生了!
當孩子的哭聲竄入耳膜的一瞬,蘇悅兒便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恭喜二位,是個姑娘!”穩婆迅速的說了孩子的性別,蘇悅兒的淚已順著眼角竄入了發絲之中。
孩子,這是她和夜白的孩子啊!
在自己吃了這許久的苦後,她終於來到了他們的身邊,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是個會當夜白一輩子貼心小棉襖的女孩子。
蘇悅兒想著笑了起來,隨即轉了頭,看向了一直就跪在她床邊的夜白,她想要看看此刻夜白看著女兒會是什麼表情。
可是,轉頭後,她才發現夜白的手不但依然和她緊緊相牽,就是一雙眼也都還衝著她。
“看我幹嘛!看你女兒啊!”
蘇悅兒當即輕斥,卻內心甜蜜。
夜白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在蘇悅兒的麵頰上直接親了一口,羞的一屋子的穩婆們都有點不好意思的各自扭頭,給孩子洗的洗,擦的擦。
“辛苦你了,老婆!是我不好,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夜白說著,話語已經有些哽咽。
當初,他與她縱情,哪裏想到生產的時候,蘇悅兒會如此的受罪?
雖然這已經是球球貢獻了寶貝,讓蘇悅兒沒怎麼受罪了,可是看到她痛苦的模樣,他也真心是心疼的夠夠的了。
“傻瓜,說什麼渾話呢!”蘇悅兒笑著責備,卻已經淚流滿麵--她是幸福的,她的夜白永遠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
“孩子他爹,快給孩子剪臍帶吧!”
穩婆實在是沒見過這麼不著急孩子的人,隻能出聲提醒。
夜白這才轉了頭--雖然他的視界早已看到孩子的情況,但此時此刻他覺得悅兒那留著淚的笑臉特別的美,也特別的需要他的關切與愛護。
他抑製著體內的燥熱,小心翼翼的剪斷臍帶,看著穩婆們在配合之間,為孩子紮好臍帶,包好繈褓……
當粉嘟嘟的小人兒送到他和蘇悅兒之間時,他的眼眶再度濕潤了。
看著那個哇哇哭著壓根不打算停下來的小家夥,他滿心的喜悅與感動,生生將那種本來燒得他幾乎要動用極陰丹的欲/望給壓下去了一半。
而這個時候,蘇悅兒朝他伸出了手:“把你剛才拿出來的東西,給我。”
“什麼?”夜白一愣,蘇悅兒卻不說話,隻衝他伸手。
“悅兒,我……”
“拿來!”此刻的蘇悅兒忽然聲音有了一些厲色,夜白抿了下唇後,果斷把極陰丹拿了出來:“剛才我覺得自己有點撐不住,所以……”
“球球!”蘇悅兒喊了一聲,把夜白手裏的藥丸直接拿走,盯著球球問到:“這是什麼?”
球球的毛一炸,耷拉著腦袋吱吱叫著,回答著這是極陰丹。
蘇悅兒聞言一把丟過去砸在了球球的腦袋上,下一秒扭頭看向夜白:“告訴我,你想去哪兒?”
“我哪也不去,死都守在你身邊!”夜白立刻表態,可蘇悅兒盯著他一笑:“她在哪兒?”
夜白一愣:“外麵,西南方向,大約十丈。”
蘇悅兒此時手一伸,掌心草魂便已出現,隨即那幾根藤蔓便是直接破屋而出!
“悅兒,不要!”夜白立刻出聲製止。
蘇悅兒驚愕的看著夜白:“不要?”
“你才生完孩子,好好休息,這是我的事兒,我會解決掉!”夜白說著搖了一下腦袋,依舊在對抗著信息素對他的血脈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