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烏綰綰和霍青、郝文輝是坐在人群的麵前了。可是,越來越多的人湧了過來,反倒把他們給遮擋住了。所以,周信也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他要是知道,這個煽風點火的人是烏綰綰,恐怕還不會跟孫名揚打起來。
這下,孫名揚來勁兒,周信的火氣就更大了,手底下也沒有了準兒頭。
嘭!周信讓孫名揚一拳給震退了,怒道:“你跟我來真的?”
孫名揚冷笑道:“什麼蒸的煮的?周信,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就算是你們家周永琪一分錢彩禮不要,我也不會娶她的。”
不娶?
真要是不想娶我們家永琪,你跟她處了這麼久的男女朋友,白睡了呀?這讓周永琪往後還怎麼再嫁人啊?周信的火氣蹭蹭往上竄,又有烏綰綰在旁邊煽風點火的,他就更是控製不住了,把勁氣融入到拳勁中,對著孫名揚展開了攻勢。
畢竟,周信是東北王手底下的五虎將之一,泰鬥巔峰境界的高手,豈是孫名揚所能比擬的?連續扛了幾下之後,孫名揚就有些露怯,雙腿發軟,完全是在咬牙硬挺著。
怎麼事情鬧到這樣的地步了?周永琪也嚇到了,喊道:“大哥,名揚,你們別打了。”
“孫名揚,你服氣不?”周信又是一拳,將孫名揚給打得倒退了兩步。
“服氣?”
要說,人家給你台階,你就下來得了唄?孫名揚也動了肝火,他抹了下嘴角的血沫子,叫道:“長這麼大,小爺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做服氣。”
周信冷聲道:“這麼說,你非要執迷不悟了?”
“我執迷不悟?少扯那些沒用的狗屁話,小爺廢了你。”
“你……”
孫名揚見打不過周信,竟然從懷中摸出了刀子,照著周信就狠狠地捅了上去。這下,問題可就眼中了。要說,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的,倒也沒有什麼,就當做是大舅哥教訓妹夫了。可現在,這樣動刀子,就是在玩兒命啊?周信也不敢放鬆大意了,趕緊往旁邊躲閃。
烏綰綰拍掌叫道:“名揚,你真是太man了,對,就這樣捅他。”
越是這樣,孫名揚就越是亢奮。
越是這樣,周信就越是惱火。
這要是再這樣一直退讓下去,他還真有可能傷在孫名揚的手中。當!周信突然摸出一把短刀,擋住了孫名揚的攻勢,厲聲道:“孫名揚,你想找死嗎?”
孫名揚嗤笑道:“誰找死,還指不定呢。”
“好,好,我就代替孫禮來教訓教訓你。”
“來呀,你隻是動嘴皮子的本事嗎?”
周信哼了一聲,短刀突然間連續刺出去了十幾下,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緊似一刀。孫名揚當即手忙腳亂了,當!他的匕首被磕飛了,人也讓周信一腳給踹翻了,仰麵摔倒在了地上。不待他爬起來,周信已經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短刀橫在了他的脖頸上,哼道:“怎麼樣,這回,你服氣了吧?”
孫名揚怒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你真以為我不敢?”
“來呀?”
“周兄,請住手。”
朱京龍和牛豔豔,終於是趕過來了,恰好就看到了周信踹翻了孫名揚,更是將短刀橫在孫名揚脖頸上的一幕。這是在朱記皮草商場,要是周信傷了孫名揚,勢必會影響到朱家的聲譽不可。
不過,朱京龍有些不太明白,楊曉婷說霍青和初青皮草公司的人過來了。怎麼鬧事的不是霍青,而是周信和孫名揚呢?見到朱京龍,周信算是有了一個台階,順勢跳了起來,哼道:“這個混蛋,欺負我妹妹。”
朱京龍看了眼周永琪,上前將孫名揚給攙扶起來了,埋怨道:“名揚,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說,你都要和永琪結婚了,怎麼還欺負人家女孩子呢?”
孫名揚怒道:“一身嬌滴滴的大小姐脾氣,我可不敢娶。”
“行了,行了,一人都少說一句,大家夥兒都給我個麵子,這事兒就算了吧。”
“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
孫名揚手指著周信,叫道:“大少,你剛才也看到了吧?他把刀都架在我脖頸上了。我要是把這口氣給咽了,我還是男人嗎?”
朱京龍拍了拍孫名揚的肩膀,笑道:“行了,你大舅哥罵你兩句,打你兩巴掌,這不是應該的嗎?”
“誰說應該的?欺負我們孫家沒人是吧?”
“我艸!”
這一句一句的,還沒完了?周信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了孫名揚的小腹上。這一腳是真狠,孫名揚被踹得倒飛了出去,撞翻了衣服架子,張嘴噴出來了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