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怒道:“小B崽子,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了。”
“周信!”朱京龍喝住了周信,左右看了看,問道:“霍青,你在這兒嗎?”
“大少,我過來找朱京虎有點兒事情。”
其實,霍青不太願跟朱京龍照麵兒。可能是因為朱家在沈羊市的強勢,養長了朱京龍狂妄自大的性格,真沒有朱京虎踏實。雖然說,朱京虎和朱霸天、管中殤等人來圍攻了霍青和烏綰綰,不過,霍青不嫉恨朱京虎。
在大形勢的麵前,兄弟都能捅刀子!
霍青和烏綰綰、終於是站了起來。人群,也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讓朱京龍和周信、霍青等人都能夠一眼看到對方。
周信驚愕道:“霍青?”
霍青苦笑道:“周信,咱們又見麵了。”
周永琪跳過來,手指著烏綰綰叫道:“大哥,孫名揚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打了我兩巴掌。”
烏綰綰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咯咯道:“誰讓你長得那麼磕磣了?大家夥兒的眼睛是雪亮的,孫名揚就是喜歡我,不喜歡你。”
“你說什麼?”
“孫名揚,我問你,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她?”
“我當然是喜歡你了。”
讓周信給揍了,還受了內傷。在這種情況下,孫名揚對周家人恨之入骨,還會怎麼再喜歡周永琪?更何況,他是真對烏綰綰傾心了,那一笑一顰,都讓他怦然心動。哪怕是烏綰綰讓他丟掉自己的性命,他都會毫不猶豫。
這,就是女人,這就是禍水!
霍青都不禁搖頭苦笑,你說,你這樣活生生地拆散了人家一對兒,有意思嗎?可是,烏綰綰卻樂此不彼,還在那兒挑釁,叫道:“孫名揚,他們想要欺負我。”
孫名揚抹了下嘴角的血沫子,橫身擋在了烏綰綰的身前,狠狠道:“誰想要欺負她,就從我的身上邁過去。”
周永琪都要氣蒙了!
周信和朱京龍也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看著孫名揚,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朱京龍喝道:“孫名揚,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魔門的妖女。”
“名揚,他罵我。”烏綰綰很委屈地道。
“朱京龍,你少血口噴人……”
“我說的是真的。”
“閉嘴!你要是再這樣說,休怪我不客氣了。”
這家夥,怎麼跟瘋狗似的,得誰咬誰呀?朱京龍瞪著眼珠子,都有些後悔了。剛才,周信痛扁孫名揚的時候,他就不應該上去阻攔。這種人,少一個是一個,留在世上都是禍害。懶得再跟他糾纏了,朱京龍問道:“霍青,你找京虎有什麼事情嗎?”
霍青皺眉道:“我隻想跟朱京虎說。”
“他現在很忙,恐怕沒有時間。”
“那好吧。”
霍青就將目光落到了牛豔豔的身上,問道:“你是牛豔豔吧?”
牛豔豔一愣,點頭道:“對,是我。”
霍青歎聲道:“對於牛家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你爹在臨死之前,叮囑我,讓我找大江盟把大雙和小雙要回來。我是要回來了,可是……唉,兩個孩子中了大葉合歡散,又中了各種劇毒,現在已經走了。我沒有保護好他們,有負牛爺的囑托。現在,我已經把兩個孩子儲存在中醫院的太平間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一趟,我把他們轉交給你。”
牛家的大雙和小雙,遭受了大江盟的挾持,為大江盟提供資金、情報等等,這些都是高度機密的事情,牛柏萬自然是不會往出說。在外界盛傳,是霍青和烏綰綰不止一次去了牛家,用江湖中最為變態、歹毒、邪惡的吸星大法,把那些高手們的勁氣,都給吸光了。
牛家,才會有巔峰走向沒落。
最近的一段時間,初青皮草全線告竭,朱京龍和牛豔豔都在忙著朱記皮草商場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去過問、打聽牛家的情況。現在,突然聽到了霍青這番話,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其實,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朱京虎聽到了,一樣會有同樣的反應。
牛豔豔的眼淚當即就下來了,激動道:“你……你是說,我爹和我大哥,他們都……都死了?”
“是,還有你大哥牛呈祥,和他的兩個兒子大雙和小雙,他們都讓大江盟的人給害死了。”
“不信,我不信。”
牛豔豔很激動,尖叫道:“我們牛家是不可能跟大江盟勾結的,大江盟更是不會害死我爹和我大哥等人,都是你……我們知道,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牛家過不去。說,我爹和我大哥是不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