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地方,她得考慮影響。
“姐姐,替我保密好嗎?”
白露洗好出來了,濕漉漉的頭發披在雪白的肩膀上,水珠子不停地從發梢滾落下來,一雙眼睛紅腫得像水蜜桃。
淩沫雪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她,輕輕問:“身子有什麼異樣感覺嗎?”
白露縮著脖子,兩滴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酸痛,頭也疼。”
“我問的是……你下麵。”
“……”白露抬頭,閃了下眼睛。
淩沫雪輕歎一口氣,這傻妹妹!
她走過去,伸手扯開了白露緊拽住的浴巾,打開大燈,仔細地審視著她的身子……
發現她白皙的胸口除了幾枚曖昧的吻痕,腰間有一絲指甲劃痕,其他地方都沒有其他的靡亂印跡。
包括她的臉,還有唇,都是正常的。
“有痛感嗎?”見妹妹一副茫然狀,淩沫雪隻能直接挑開了說,“如果你跟景琛哥哥沒有過肌膚之親,你今天被人淩辱了的話,你腿間應該不適。”
聽完這話,白露才動了動眼珠子,眼眸增亮了。
對啊,如果失去清白,不是會出紅,或有撕裂的疼痛感嗎?
剛清醒時,她見身上的衣服沒了,胸口有吻痕,腦子就“嗡嗡”直響,一片空白。
她以為自己給淩景琛留的寶貝東西已丟失,心思和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後果”上麵,還沒有好好檢查被人淩辱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感覺呢。
“姐。”她紅唇一扯,笑得像哭,一把抓住淩沫雪的手,“我沒有那個痛感,是不是表明我沒有失去清白?”
“應該是吧。”
其實淩沫雪自己也不大清楚第一次是什麼樣的感覺,那個雨夜,她也是稀裏糊塗。
“我很正常,姐。”
聽了妹妹的話,淩沫雪微凝了眸,匪夷所思道:“這麼說,那男人最後放了你?”
“有可能。”
一下子解除了擔憂和痛苦,白露心口鬆了,禁不住破涕為笑。
淩沫雪可氣可愛地拍了下她的頭,“如果真這樣,你還算幸運,但那男人至少是有那個無恥之心,也猥褻了你,若是抓到,也不能饒過他!”
“姐,我怕琛哥哥知道這事,你還是替我保密吧,我害怕。”白露又皺起了臉,傷心地癟起了嘴,“這事說出去,我就無臉見琛哥哥了,我不幹淨了。”
是的,就算沒失去那層寶貝的東西,但身子被那個壞男人看過了,摸過了,還親過了。
“怕,就要饒過那個惡人?”
白露糾結著,望著自己的姐姐,哽咽著囁嚅,“那琛哥哥知道會介意嗎?”
“若他真心愛你,應該不會。”
“但我還是害怕,不敢麵對他。”白露低下頭來。
看她難受,淩沫雪抱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好好,姐姐替你保密,你也別去多想了,這事交給姐。”
“嗯。”白露摟著她的腰,身子微微發顫。
“穿上衣服吧,戴上口罩,別讓人家認出你來。”妹妹還小,淩沫雪一心想保護好她。
白露點頭,“嗯。”
……
翌日清晨,顧家大院。
行李已經搬上了小車,顧錦成和妻子雙雙走出別墅,他回頭掃射了眼身後的親人,劍眉一攏,奇怪道:“雪兒昨天一晚上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