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殺我,那我就隻好殺了你了!”沈睿衝的臉色陡然猙獰起來,他用劍尖挑起了沈銘恪的下巴,沈銘恪的下巴被鋒利的劍刃劃破,鮮血湧出,混合著原來沾染的沈睿衝手掌上血跡,滴落在了地板上,“沒想到你也和上官承昭一樣蠢啊!明明知道我不會傷害九妹妹的一根頭發,還……哼——,既然是像你所說的那樣,九妹妹在你的懷裏舒服得不得了,那我就隻好在九妹妹的麵前殺了你……”
他回身粗暴的揪扯住永淳的一把青絲,強迫她抬起頭來,他一邊用劍指著沈銘恪,一邊冷冷的盯著永淳,“九妹妹,你看好了,這就是你胡亂往別的男人懷裏鑽的下場!嘖嘖,我還真是舍不得就這麼殺了他呢!你說我們是讓人把他拖出去直接喂狗好玩呢,還是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喂魚好玩呢?嗯,要是能讓他清醒著,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來扔到魚池裏,魚兒搶著來吃……對了,九妹妹,我聽說你喜歡錦鯉,就把他的肉喂你喜歡的錦鯉吃好了……”
沈銘恪回身就喊:“郭展……”
門外已經傳來了郭展特有的雄壯急促腳步聲。
沈睿衝眼神一緊,就要揮劍砍下。
永淳掙紮了一下,強忍住頭皮被撕扯的痛楚和渾身的酸軟,從床上直直的磕到了地板上,沈睿衝雖然極力的攥著她的頭發,卻還是阻擋不了她身體的下墜之勢,她的頭發在他的手中,他不鬆手,她的頭發便隻有被生生撕扯下來!沈睿衝兩眼猩紅,如論如何都不放手,永淳既不能直接跌落在地板上,產後虛弱的身體又不能站起,她被他揪扯著頭發,痛得渾身戰栗。
“禽獸!你還不快放手……”沈銘恪怒罵著,就要站起來扶住永淳,被沈睿衝的劍刃挑進了肌膚裏,隻能作罷。
僵持了片刻,沈睿衝才頹然鬆手,永淳重重的跌在了地板上。
“你是為了別的男人!你是為了別的男人!就算是你痛死了我都不會心疼的!”沈睿衝怒吼著。
永淳顧不得跌得青紫的膝蓋,就開始哭泣著乞求,“皇兄皇兄,皇兄——,求求你不要殺他……求求你了……”她已經連起身跪倒的氣力都沒有了,隻能伏在地板上,哀哀乞求,冰冷的眼淚滲進地板裏,濕漉漉的一片。她已經連最後的一點兒尊嚴都沒有了,隻能像一個卑賤的婢女一樣跪地求饒。
“永淳,你不要求他!”沈銘恪一邊怒視沈睿衝,一邊疼惜的伸手去拉永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