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歡呼夠了,女野人才帶領著其它一同慢慢接近我們,表情十分怪異,讓人心裏直發毛。
結果沒有想到,他們到了身邊,竟然跪下去了,三跪九叩,也不等我們反映,將我們往高處一舉,齊刷刷的把我們送到了大樹上的木屋。
劉曉飛往屋裏一趟,無奈說道:“感情這裏是接待貴客用的。”陌生人心情卻十分不好,一直鐵青著臉。
他這一弄,我們也反應過來,想必一會還會有幺蛾子。果然過了不大一會,又有女野人來給我們送吃的喝的,還有塗抹傷口的藥。
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人對我跟劉曉飛怎麼樣,一個個都出了難得一見的媚態,不斷給陌生人示好。
陌生人臉都黑到脖子上了,實在忍不住,把幾個女野人拉起來往外一推,又將木屋頂住,也不看我們直接往地上一趟。
女野人們從窗口看了看,發現他拒之不理,也就走了。我們消停了一夜,卻沒有想到,第二天開始,女野人讓我們跟著部落的男人一起打獵。
劉曉飛腿上有傷,隻能臥床休息,我們也隻好留下,說實話這些野人給的藥是挺好的,要不是語言不通,都很想問一問配方。
就是一兩天的功夫,除了我的肩傷,其它的小傷口都已經完全好了。而且自從肩上塗了藥,除了有時候有些癢,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了。
隻是每天出去打獵,那個女野人都會黏著陌生人,一會給他遞果子,一會給他遞水的。對別的野人都是大呼小叫,對陌生人可是一個柔情似水。
一連呆了三四天,我們發現一個規律,有一處崖壁,不管獵物是不是就要被抓住,或者有好東西在附近,他們都堅決不往裏麵進。
我們兩人商議著試了一次,由陌生人追逐獵物時,假意闖進那個地域,女野人在外急的發狂也都不敢邁進一步。裏麵打的的東西也不敢拿回去。
不但如此,第二天還把先打好的兩頭鹿都送到了那個區域。夜裏我們說起這件事情,劉曉飛來了興趣,懷疑裏麵是白毛野人。
但陌生人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不會白毛野人,因為白毛野人死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都是無比放鬆的,但如果他們明知道林子裏還有白毛野人,這隻死了,他們肯定會更加害怕,說不定還會把我們都綁了送到林子裏。”
這麼一聽,覺得他說得也有些道理,但是看他們送鹿肉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麼忌憚,如果不是白毛野人,難不成是女巫?
我把想法一說,他們兩人都覺得很有可能,畢竟這一片區域的天氣怪異,也都能看到雪山,隻不過方向不太對。
如果真的是有女巫的痕跡,那這個女巫地宮到底有多大,興許整座山脈下全是她的地盤。
越說越是有些興奮起來,雖然女巫的傳說過於詭異,但不得不說她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不說鏡麵原理機關,就是空間視覺錯位,這麼大的麵具,現代人在有工具輔助的情況下都不一定做的到。
而且這麼一算,我離開城琦陽他們也有兩個星期了,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但是劉曉飛腿傷一時半會好不了,絕對不可能跟我們一起去,要是把他留在這裏,又特別不放心。
想來想去,陌生人對劉曉飛說道:“為了不耽誤時間,你先在這裏養傷,我走得時候會跟組織說,即便我們出不來,他們也能找到你!”
劉曉飛猶豫了片刻,也知道自己是實在走不了,平地被人拖著走走還行,上山下海就不成了,所以雖然不甘,卻也點了點頭。
我也明白道理,而且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城琦陽,但一聽說他不去了,我跟一個陌生人走,心裏多少有點不是滋味,況且這些野人無法溝通,要是發現我們跑了,一怒之下傷了他怎麼辦?
我把想法一說,陌生人就篤定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們不是迷信嗎?就讓他們覺得劉曉飛是神靈讓他們保護的人....”
我想了想問道:“你是說我們把劉曉飛帶到那個地方,然後我們兩人跑,再讓劉曉飛從那個地方出來?”
陌生人點了點頭道:“對,而且還要與眾不同的出來!”然後跟我們偷偷一說,我們都笑了出來。
陌生人的意思,是這兩天我們偷偷抓了活物,藏在一處。等到跑得那天,給劉曉飛放在區域口,又把活物弄暈,全部都跟著他,這樣野人看了便會以為是他們信奉的神靈給的恩賜,自然會好吃好喝照顧劉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