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羅雪娟笑得前仰後合,抱著丁磊直打擺子,嬌唇有意無意,貼著男人耳根子,吹氣如蘭道:“你師父太狠了吧?讓你練這樣的功夫!”
“是啊,老子恨死他了!上山第二天,他就對我說,《大悲咒苦辛法》是至高無上的一種絕世武功,學會它,快天下無敵了!老子那時才五歲,年輕不懂事啊!義無反顧上當受騙了!”
“這種功法,真的不能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羅雪娟好奇道。
“應該是吧,”丁磊痛苦的揉了揉腦袋,道:“至少我知道,一旦床上苟合了,自身功力會大幅度下降。”
羅雪娟詫愕道:“那你剛才還敢挑逗我,害得姐差點失控。”
“我功成了,”丁磊散漫道。
“什麼?”
“我說,我練功練成了,不成的話,師父如何肯讓我下山,找到廖家送死嗎?”男人意味深長一句話,驚嚇的羅雪娟顫若寒蟬,該死的!她的第一次注定要毀在小子手裏了。
心頭顫栗,臉上卻掛著淡淡笑痕,道:“臭小子,姐上輩子欠你多少?”
“很多吧,要不然你如何能對我一見鍾情呢?”丁磊狎笑道。
“不是一見鍾情,是一往情深,……好吧,姐又上你的當了,”羅雪娟無奈了。見羅星走過來,女人眸光冰冷道:“羅星,你跑來幹什麼,找死嗎?”
羅星鬱悶道:“小姐,不是我想打擾你們,是丁先生帶的那個女孩出事了!”
“陳雨馨出事了!”丁磊“忽”地脫離女人身體,讓羅雪娟一晃蕩,險些站立不穩,眼看著男人氣勢洶洶衝出去,她揉著名額苦惱了。---這小子,不是剛剛提醒你要冷靜,不要鬧事嗎?把姐的話當耳旁風啊!
無奈苦笑,她問道:“怎麼回事,誰找丁磊小女人的麻煩了?”
“是廖家二公子廖奇波,小姐您知道,那家夥毛孩子,做事壓根不懂得輕重。”
“廖奇波嗎?”羅雪娟簇緊秀眉,道:“給我看緊點,一旦丁磊處於不利局麵,直接對廖家翻臉。”
“這個成嗎?這可是王家的地盤,”羅星吃驚道。
“王家嗎?”羅雪娟左右瞧了瞧,道:“你還能看到王家的人嗎?要知道,誰把丁磊請過來的?這裏不長腦子,你永遠不能獨當一麵。”
羅星恍然大悟,轉身找人準備了。
等丁磊殺氣騰騰走到女孩位置,發現陳雨馨正被十四五歲少年調戲,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也不知誰給了她膽子,或許女孩在新城大學有著校花之名,被人追求慣了,這一日被丁磊折磨的生不如死,缺乏發泄點。陳雨馨竟然點著少年腦袋瓜,嗤笑道:“小朋友,牙長全沒有,追求姐,膽子不小啊!”
廖奇波冷眉擰緊,道:“牙沒長全,下麵全活了,你要看看嗎?”手臂一伸,冷不防被對方抓緊頭發,稍微拉扯,女孩頭低下去了。看到廖奇波“刺啦”將褲鏈拉開,陳雨馨被嚇慘了!雙膝一軟,竟然跪倒在少年麵前。
“本來想給你留個麵子,既然這麼不賞臉,現在給小爺做吧,做不好打斷你一條腿,”聽到廖奇波冷得像地獄發出的聲音,陳雨馨眼淚汪汪了。
在場賓客各個瞠目結舌,有人低聲道:“這誰家的公子?”
“還能有誰家,廖家的二少爺啊!”
“呼,聽說這位二少爺生性殘忍,他說打斷女人一條腿,還真有可能……!”
“可不是嗎?這女孩長相挺清純的,可惜了!”
“別瞎說,廖家哪是我們惹得起的?”
耳聰目明的陳雨馨,悔恨交加啊!心裏怒罵:“他大爺的,那位自稱她主子的丁先生跑哪裏去了?你不準備玩姐嗎?你不對姐脫了衣服感興趣嗎?現在關鍵時刻跑哪裏去了?姐要被人玩了,看你以後怎麼玩我?”
女孩腦子胡思亂想著,廖奇波冷哼道:“還用的著我提醒你一句嗎?”
“不不,……去你瑪的吧!”陳雨馨突然猛力掙紮,一把將廖奇波推了出去,誰也想不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有著一把子好力氣。
“噗通”,廖奇波被推的跌倒在地,陳雨馨掉頭想跑,“砰”,女孩不折不扣撞南牆了。捂著腦袋,抬頭去看,見到鐵塔般立在她麵前的熊天白,女孩一屁股坐地上,傻眼了。
“把這女人給我帶出去,將所有弟兄給我找來!”廖奇波怒吼道。
陳雨馨真真觸動了他的逆鱗,從未有人敢這樣違逆他,身為廖家二少爺,廖奇波在洛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啥時候,被女人這樣欺辱過?
熊天白舔了舔嘴唇,朝兩側看了看,很意外的沒有看到王家有人出頭,在大漢想來,估計這段時間風雨飄搖的王家自顧不暇了,哪裏顧得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