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扇大的手掌,向著女孩抓去,老鷹抓小雞的看著滑稽可笑。陳雨馨怕極了!憑借靈活的身子,地板上一滑,溜到了另一側。
“逃得了嗎?”熊天白嗬嗬一樂,反而興致更濃,快速走兩步,攔住女孩的去路。
陳雨馨心膽俱裂,顧不上損壞幾萬塊的晚禮服,屁股一蹭,又滑了出去。大廳地麵光可鑒人,還真她施展“逃生術”的好地方。
連續幾次沒抓到女孩,熊天白急了,遞個眼神,兩名手下一左一右包抄過來,陳雨馨無計可施,朝人群中猛撲過去。她就在十幾個賓客的雙腿之間繞來繞去,始終不站起身子。
一時間熊天白拿女孩也沒辦法,陳雨馨身手太靈活了點。
又一次避過野牛似的熊天白,女孩剛剛鬆口氣,冷不防,被麵前賓客踢到環跳穴上,陳雨馨就像提線木偶,被人拎著胳膊拽了起來,“哎哎哎,你幹什麼?……天啊!丁先生,我可算看到活的你了!”
看清男人的麵孔,女孩悸動萬分,眼眶濕潤了,親人啊!
丁磊麵目一冷,道:“活的我,什麼意思?”
“沒意思,口誤口誤,”陳雨馨肚子裏腹誹男人,臉上帶著討好神色道。不管麵前的這位如何欺負她,比起被人輪掉,操成草雞的悲慘場麵好多了!
哪怕,丁磊今晚上了她,女孩也心甘情願了。
見他嘴邊的獵物,躲到另外一個男人身後,廖奇波惡狼似的眼神冷冷道:“小子,找死嗎?”
丁磊平靜打量少年,眉峰漸漸皺起,他二十一歲,廖奇波十五歲,本來兩人從未有過交集,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知道了對方來曆。冷笑道:“怨不得這麼囂張,原來廖勝南那條老狗生的小崽子。”
廖奇波麵目猙獰變化,其他人臉色也變了,也不知道誰囂張了?稱呼廖勝南為老狗,稱呼廖奇波狗崽子。許多人驚恐望著丁磊,張嘴說不出話來。
熊天白怒道:“小子活膩歪了,嫌洛江上的浮屍不夠多嗎?”
“是不夠多,但要看誰先死!”丁磊手臂一探,變魔術般手上多根點燃的香煙,狠狠朝著熊天白嘴巴插去,本來,兩人還有兩米多的距離。眼看著丁磊瞬息而至,大漢驚呆了!下意識的沒有反應。
左手腕一抬,敲在熊天白下巴頦子上,右手順著他張開的嘴巴,將香煙捅了進去。咽喉腫痛,大漢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丁磊拍了拍手,道:“陳雨馨是我的女人,誰敢侮辱她一句,我斷誰的手指,誰敢欺辱她的身體,老子刨他的祖墳!”
說完,丁磊身形快速閃過,諸多賓客眼花繚亂了,“喀嚓喀嚓”連續幾聲脆響,熊天白的兩名手下各斷一條胳膊,狼嚎起來。
這般氣氛極其詭異,在場眾人不乏洛城黑白兩道的高手,看到丁磊如此淩厲出手,心頭一凜,哪來的小子?在王家酒會上撒野!
本來廖奇波動手,大家感受到非同尋常的氣息,看到丁磊霸氣出場,大廳歸為冷寂。
廖奇波身子徹頭徹尾寒了,驚恐道:“你是誰?得罪我們廖家,死定了!”
“丁磊,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丁磊,你是丁磊!”廖奇波見鬼似的大叫出來,在場嘉賓許多人不曉得丁磊名字,目目相覷,詫愕不已。
丁磊冷哼道:“既然大家遇到了,就不能不給你留點見麵禮。”
廖奇波轉身就逃,可惜他走的快,丁磊出手更快,一腳飛踹蹬到少年左腿膝蓋上,骨頭碎裂聲傳出,大廳內再次平添一股寒氣。
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氣的熊天白腦子糊塗了,怎麼平時做事橫行霸道慣了的廖奇波,連和丁磊對視膽量也沒有?這可真奇怪了!喉嚨燒得難受,牛一樣的喘氣道:“小子,你得罪我們虎牢幫,我不會放過你的!”
丁磊甩腿,蹬到熊天白臉龐上,踢得大漢倒飛出去。“虎牢幫很牛氣嗎?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再看到你們和廖家合作,老子不介意把所謂的虎牢幫徹底抹平了。”
這下有人不淡定了,不知好歹的找廖家尋仇就罷了,怎麼還有人不把虎牢幫放眼裏啊?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嗎?
虎牢幫是洛城第一大幫派,與四大家族大多走白道不同,幫主洛天楷行事心狠手辣,得罪他,等於自尋死路啊!
大多數人私下嘲笑丁磊的不自量力,可很快眾人想法改變了!丁磊的確出手不凡。
目睹此情此景,羅家的羅星,身邊跟著十幾個人,坐在酒吧台前閉目養神,對周遭視而不見。袁家的袁寶成,坐在角落裏和人談性正濃,同樣沒有關注這裏的動靜。
就連酒會舉辦者,別說王啟辰親自現身了,大廳內連個保安都沒有,除了賓客就是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