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劉姐捉奸 漣秋巧克(1 / 2)

劉姐穿了褐色偏土金的衣服,鋪陳著大花的暗金的蘭花,沒有什麼太多的裝飾,很是簡單,讓劉姐變得雍容華貴。坐在五星賓館裏陰晦的黑色燈罩的台燈下,床上鋪滿了文件,丟得亂七八糟的,床頭坐著一個穿了素色條紋襯衣的男子,領口大開,袖口亂扭著,黑色的西褲比直的褲線被打斷成了二段,名牌襪子雪白,但黑亮的老人頭皮鞋卻有一層薄薄的灰塵,一隻翻了身,丟在床底,一隻不知去向。頭發發亮,有三四縷垂下來,擋著半截眉,顯得憔悴、慌亂、神經質。鼻翼很薄,拚命地扇著。聽著對方急急竊竊的晦澀的私語,好象突然雜音大起來,抬起頭來,這城市落雨了,滂沱著,城市在淚裏扭曲、抽搐。

早上,城市潮潮的,象給從愛情的河裏剛剛出浴,帶了昨日的相思的淡愁,卻精神清爽了。劉姐低下頭去,按了按眼皮,為什麼跳得這樣厲害?眼裏,到處都是覆水,一地的,象小河一樣。水裏倒映著自己銀亮的寶馬車和自己發福的身體,隱隱地,陰陰地,象蒙上了月影。從昨夜開始就不爽,那個人的話還真多,那麼多的事自己不做,為什麼要自己做?劉姐很想跟他說,我跟金鑫早就分居了,你去找鑫哥吧,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做。可是不能說,因為有了第一次,不可能再收手了;因為沒有第一次,就沒有今天的她的富貴。

她把頭壓方向盤上,眯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太多的陰陰的景了,太晦氣太陰氣,讓她笑不出來。她累了,她需要休息。夜昊的年輕的懷,散發著青春的生氣和香氣,一定能讓她放鬆下來,夜昊年輕的緊繃的皮膚是那樣有的彈性,象綢緞一樣光亮著,是一種在春季的享受,她能聽見種子在身體裏思想裏發芽的聲音。她腳下一踩油門,向著家裏駛去。

小別墅所有燈都關著,隻有夜昊的窗戶亮著,劉姐抬起頭來,看看那盞燈,突然感到那淡綠色的象森林裏的燈光,暖暖的、明明的。她微微地翹起了嘴角,從來沒有人在家開著燈等她回來。她幾乎要放聲大笑了。但是,她按了按胸口,給我的夜昊一個驚喜!

劉姐躡手躡腳地打開了門。門口的池塘裏的雁兒聽到竊竊的聲音,以為是出了什麼事,驚叫起來,急得劉姐連忙對著雁兒拚命地擺手,另一手手指壓在嘴唇上,小聲地叫:“雁兒,雁兒,是我,不要叫。讓夜昊嚇一跳。”說著,抬起頭來,看著窗戶上燈光。突然她臉色一凜,一個影子,披著清湯掛麵的直發的背,慌張地抬起身來,一閃,雜亂的頭發在腦後飄舞——漣秋!

劉姐丟下了雁兒,一個箭步衝上了樓,幾乎是跳著走完了樓梯,衝進了夜昊的臥室。白色的西式豪華雙人床上,深色的床單幾乎擰到了一角,夜昊一個大大的“大”字躺著,牡丹綢緞蠶被丟在了地上,劉姐一把翻起來夜昊的身,看他身下,床單是幹淨的。劉姐皺了下眉,新床單?伸手又摸了一把,有點……劉姐沒有說什麼,隻是死死地看了夜昊一眼,夜昊一身的酒氣還未散去,床頭還有嘔吐物。

“漣秋沒有打掃?”劉姐盯著夜昊,臉色有點緋紅,是宿醉還是心虛?你會說你的房間沒有人進來嗎?

“她剛剛進來打掃過。”夜昊心裏一驚,漣秋說得真準,劉姐的眼光真毒,點名漣秋了。

“早了怎麼沒打掃?”劉姐緊逼一句,一隻手扳起了夜昊的下巴。

“我睡到一半吐的,接著又睡死了,酒醒了,才叫她來打掃的。”夜昊搓著頭發,伸關懶腰,一臉無可奈何地說。

“為什麼半夜打掃?”劉姐手下用勁,夜昊不由地扭了頭。

“味不好聞,我再睡不著了。”夜昊回盯著劉姐,不滿地打落劉姐的手,“幹嗎?我酒還沒醒呢。”

“房間的味道不大?”劉姐又逼一句。

“灑了香水。”是的,房間裏是有濃厚的香水味。

“灑香水?這麼厚的味道,你還怎麼睡?”劉姐馬上抓住在露洞,側過身,鼻子開始在夜昊的身上上聞。

“總比嘔吐味好點吧?”夜昊伸起胳膊讓劉姐聞。

“你身上怎麼有口紅?”劉姐突然按著夜昊的背問。

“那二個小子叫我去酒吧喝的酒,你也知道,酒吧裏有多亂,有那麼多的小姐,醉了,當然要讓人點便宜了。”夜昊緊張地一隻手去摸口紅,一隻手緊張地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