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二個就讓你吃虧?”劉姐根本不相信,她千叮嚀萬囑咐二人要看著夜昊的,二人做的很好,萬事衝在前麵,向來是他們代夜昊叫人占便宜,怎麼會讓人占了夜昊的便宜?
“他們二個?指望他們?我是他們叫去的,酒是他們灌的,小姐是他們招來的,他們比我還醉呢!”夜昊知道那二人一定抗罪。
“鴨子招雞?你沒借口了嗎?”劉姐冷聲冷氣地說,手狠狠地擦掉了口紅。
“招雞?你看過二個人做賠本買賣?他們二個還愁沒女人嗎?”劉姐奇怪了,這可是扇自己的耳光,“二個帥哥,站那就招來一堆喝得半醉了的白領,亂吻一氣,捎帶了我啦。二人醉得一塌糊塗,不知道能不能收到錢啊。”
“你沒事?”劉姐追問。
“你問他們二個。大概全須全影地回來了,就沒事吧。”夜昊嬉皮笑臉地扭過來對劉姐說,“怎麼?你還要打人家啊?”
“別嬉皮笑臉,我在問正經事。”
“吃醋了,吃醋哦……”夜昊笑起來,發現劉姐沒象往常一樣跟著笑,連忙收了笑,“自家的酒吧,大概漣秋的小姨吩咐了酒保看著我吧。反正我好象、可能、大概很早就回來了,吃虧也就吃這一點。”
“怎麼會吻在背上?”
“好象被起哄猜拳,輸了就脫一件衣服。這事不怪我,隻怪沙月劃拳的本事太爛了,我們幾乎脫光了。”
“光了?!”劉姐有點憤怒了。
“還有三角褲衩啦。被漣秋的小姨把我拉出來了。”
“露了二點了,還有臉說,還笑!?”劉姐肥厚的熊掌在夜昊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下。
“痛……”夜昊揉了頭,裝小孩,“人家本來就痛啊。”
劉姐想了下,一摟夜昊的脖子,倒在了床上,我要看看你到底給別人有沒有出力。夜昊當然明白不能露出自己用力過度的事實,隻好體力透支了。……
床底下,剛剛換完床單沒來得及跑出去的漣秋聽著床上的聲音,一顆淚落了下來。
第二天,李媽關上書房的門,來到劉姐的書桌前。“您找我?”
“昨天漣秋在傭人間裏睡嗎?”一個憔悴的聲音從書架後麵傳過來。
“是的。”
“一直沒離開嗎?”
“不是,半夜裏夜少爺要她去倒水。”
“回來了嗎?”
“回來了。我支著耳朵聽著呢,不過好長時間,大概有十來分鍾呢。”
“哦,那你叫漣秋到我這裏來。”劉姐沒有鬆口氣,她是大風大浪裏過來的人,明白往往事情的背後才是真相。
“漣秋,你昨夜打掃沒發生什麼事吧?”劉姐試探著問。
“哦,夜昊少爺醉得站都站不穩了,把我砸倒在地板上了。我撞到床頭櫃了。”漣秋指了自己身上的淤青說。
“怎麼是敏感的部位?不會是有人掐的吧?”劉姐冷笑一聲。
“不,不,我哪裏有這個本錢啊,一沒色,二沒錢的,想吃天鵝肉,還不怕你老人家把我出賣他的事給抖出來?”漣秋連忙一隻手擺手,一隻手習慣地揉鼻尖,一臉的好笑。
“什麼老人家,我還年輕著呢!你可以生孩子來勾他啊,你打掉黑麗雅的孩子不會是為了這事吧。”
漣秋翻了下眼皮,“這事您沒點頭,誰敢幹啊,再說輪也輪不到我啊,我有什麼本錢啊。”
“你知道有把柄在我手裏就好。量你也不敢。你說得對,這事輪也輪不到你。代孕的事我會做合適的安排,反正不會是你。你要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劉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一如既往地象驕陽,曬得人抬不起頭來。
“謝謝劉姐栽培。”漣秋聽到最後一句話,裝出猛烈地抬起頭來,一臉地感激。
漣秋站在一片樹藝中間,看著四下沒人了,叫出小姨,“小姨,昨天晚上謝謝你了。我交待你的事,你一定要給他們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