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酒後真言 時局緊迫(2 / 2)

劉姐正聽著醫生介紹沙月的治療方案,一臉的凝重,手不安地敲打著椅子扶手。醫生聽著輕輕的叩擊聲,很是急促,就知道劉姐心裏的不安。笑了,用德語說沒問題,隻要女士肯付錢,他的嗓子還是能恢複的。

劉姐也用德語回答,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技術。

正說著話,李媽走進來,貼在劉姐的耳朵上輕輕地說:“槐公子來了,有急事。”

劉姐笑了下,我有客人,你的治療方案我很不滿意,希望你回去再考慮考慮。

醫生花白的頭發輕輕地飛揚起來,也不怨人家不相信你,你連是什麼藥物致啞都拿不準。隻得看著劉姐的背影,搖著頭,真是個麻煩的病人,如果不是看在大筆錢的份上,他也不會從德國飛到這裏來攬麻煩。

槐威軍正麵對著夜昊的那張女裝畫像出神呢,怎麼就晚了一步,會出這麼多的事,真是緣來緣去不由己啊。緣在手,愛不在心;愛在心,緣不在手。上帝悶得無聊,拿我們的悲歡離合,緣聚緣散開玩笑,拿我們的感情當戲碼。也許是因為上帝不能愛的緣故,所以也不讓我們愛與緣相結合吧。

他拿出一個泥團來,偷偷摸摸地看看四下沒人,對準了畫麵上嫵媚得比女人還靈秀的那雙眼,用力地射了過去。

“嗨,你的淘氣還沒有改啊。”劉姐一進門,看見夜昊的那雙眼被打穿了,就知道誰幹的了。

槐威軍一笑:“明明是你的工人做事不仔細,你怎麼找我啊?看看我的年紀,一大把了,還玩泥巴啊?”

劉姐大笑起來,“你小的時候可是玩泥巴的好手,連鳥都能打準眼睛!”

正說著呢,開著的門衝進來一陣風,雁兒的風火輪向著槐威軍的頭頂就砸過來。槐威軍雙手連忙護著頭,大叫:“雁兒,你沒良心!我放走了你,你怎麼能秋後算賬呢?”

可雁兒不聽啊,圍著槐威軍,尋找著一點點的破綻就下嘴。沒一會兒,槐威軍的胳膊、腿上都是青色了。

劉姐連忙叫著:“雁兒,雁兒,住嘴。”見沒用,“軍子,快跑到門外去,你再找機會竄進來,我乘機把雁兒關在門外。”

槐威軍連滾帶爬地滾出門外,雁兒跟著啄著出了門。槐威軍一個轉身,將雁兒別在了身後,竄進門來,劉姐手急眼快,將門重重地關上了。氣得雁兒對準了大門“咚咚……”個沒完,沒一會,就聽見一片嘩嘩聲,門上裝飾的白色的雕花變成了慘白的落花片片。接著,金色的門把手也響當當地落地損身了。

雁兒的聲音鬧得太大,房間裏說話根本聽不清楚。槐威軍和劉姐打開了筆記本,在電腦上寫字交談。

“我找到了調查組所在地了。”

“怎麼回事?”劉姐驚喜若狂。

“我有一個警校同學……”槐威軍打著字,劉姐扒在筆記本前看著,放聲大笑著。槐威軍看著劉姐的笑臉,聽著驕陽一樣的笑聲,覺得青春時那樣的太陽就灑進這個房間來了。

“我打算摸進去,把證據都毀掉,對了,這幾個證人你去對付吧。用錢用刀,叫他們封口!”

劉姐笑著打下一行:“無論是錢還是刀,都是現成的。”她知道馬媽的手黑著呢,沒有不怕的。錢,要想辦法了。

瑪麗亞急煞惡鬼一樣地衝了進來,連門都沒有敲。劉姐奇怪地問:“怎麼了?你的頭發都象著火了一樣。”

瑪麗亞大叫著:“我爸,我爸,被雙規了。易爾已經去跑了……”易爾保釋了金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