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闖能離開她？夜昊，你真當你是條狗了？”木暮好笑地轉動著奶咖，“這社會，說是無產階級的天下，那是七十年代上個世紀的事了。沒錢沒背景沒人脈，別說出頭來闖，你就是伸個手指頭來，看看，不招惹上千把刀子？現在社會，別說別的，隱藏在網絡的潛水的沒事了，哪天就出來一帖子給你一陰刀，你就成臭皮蛋了。再熬成皮蛋粥？香糥可口，大眾口味？象鳳姐一樣？想想人家帶個鳳字，鳳毛麟角，咱們最多成粥，稀糊了！”
“鳳姐？”夜昊深深地吸了口冷氣，他想起那個不雅視頻來，雖然被刪了，可會不會有後果呢？傍劉姐，好在劉姐是個好人，好事做了一籮筐，才讓村裏沒舌頭嚼，可心裏怎麼口水淹他他心裏不是不明白。如果再有個什麼鳳姐樣的事，他那個爸字可能就叫不得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出事了？”木暮看他的樣子，不安地扭著頭，手敲了下桌子警告夜昊說實話。
“沒事，沒事。”夜昊翻了眼皮看月亮，嘴裏居然哼起歌來。
“有事你就直說。看能不能弄香。等什麼臭事出來，再洗可就不好洗了！”木暮多精，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在香港可能出問題了。
“就代孕那事……”夜昊思考了半天，看著木暮直盯著他，明白就是說什麼，木暮也不會相信，她會去查的。
“哦喲……”木暮“喲嗬喲嗬”了半天，手指摳了嘴角半天，“嗨，我當多大的事呢！交給我了，看我怎麼炒作！”
“我可不當鳳姐！”
“天，你有那張醜臉那張皮的本錢嗎？想得美！”木暮嘻嘻笑著捅了夜昊的臉一下，夜昊笑著扭過臉去，心裏怪怪的，什麼意思？
“對了，你去練練腹肌，象巧克力塊一樣，用得上。能不能臭豆腐翻成美食，就看這招了。”氣氛尷尬了半天，木暮又開腔。
“說了半天，選秀的事怎麼？”
“都為你停了，等你回來，還能怎麼樣？當然把你的歌唱好。本來我們是趕鴨子上架，不是冠軍也是了，現在你經曆了這麼多的事，這人生感悟帶到歌裏，別的歌手在小蜜罐裏泡出來的感情，沒法跟你比了。冠軍名至實歸！”木暮感慨地瞅了眼夜昊，本來清秀如細小淺薄的溪水的臉，再多了幾分千裏江的蒼茫、深遠，多了份寂寞沙洲冷的感覺。整個人都變得厚實了。一個字，酷！說，“禍兮福所倚。你撈著了。”
夜昊沒說話，點了下頭，是嗎？送走木暮，他又開始想了，隻要劉姐肯選他，香火的事放放吧。也許抱個孩子劉姐能接受。
鴻月早就按不住了，和沙月一同探監來了.劉姐總也得不到夜昊的隻言片語，反倒一門心思地想著他了。現在公司有錢了，股市上也見紅了，夜昊反而要走了，這人心可是明白著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