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高高興興地走了。我這麼一說,他感到特別高興,能為領導站崗服務,是件多麼光榮的事!
秘書一走,後麵的裏間就傳出了動靜。月白小心翼翼地問:“走了?”
“走了!”我說,起身推開門,看到月白抱著我的枕頭,緊張得臉色發白。
“怕了?”我笑著問,從她手裏接過枕頭,扔到小床上。
“我不怕!”月白說:“我是擔心你。我怕什麼?大不了我還做我的鄉鎮企業辦幹部,可你呢?”
“我做我的鎮長啊。”我說,伸手去拉她。
月白乖巧地湊過身子,貼在我的胸口,吃吃地笑,說:“到那時候,你怕是連鎮長也沒得做了。”
“不做就不做,老子大不了回城裏去做生意。”我外強中幹。現在別說不讓我不做縣長,就是取消我的幹部身份,我也會去拚命。
“說假話!”月白嘴裏這麼說,神色卻顯得十分感動,扭捏著問我:“我就值得你這麼做麼?”
“當然!”我說,手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全是水了!”月白羞紅了臉,把頭埋在我胸口,不敢看我。
我故意逗著她說:“哪裏全是水?我看看去。”
她就急了,越發地羞澀起來,把個身子想要鍥入我的身體一樣,讓我差點站不穩。
“我不玩了。”她嬌羞地說,樣子居然像少女般羞慚。手卻伸進我的衣服你,摸著我的胸口,慢慢地揉著。
我像被電打了一樣顫了一下。她卻又吃吃的笑,又不敢大聲,憋得滿臉通紅。
“你不怕再來人?”她抬起頭問我,眼睛裏全是迷離的神色。
“沒人敢來了。”我說,手也伸進她的衣服裏,摸著了她渾圓的屁股。
“我們多久沒做過了?”她盯著我問,眼睛愈發的迷離起來。
我掐著手指頭說:“怕是有一個多月了。”
“不,二個月零四天。”她認真地說:“我算著呢。”
“難道你每天就算著這個過日子?”我逗著她,懷裏的女人千嬌百媚,縱使老柳再世,焉能坐懷不亂?
她蹲下身來,伸手去解我的皮帶,柔聲說:“我先幫你親親他吧。”
我摟起她,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小床上,盯著她的眼睛說:“嫂子,我先看看哪裏全是水。”
她羞得緊閉上眼睛,把雙腿緊緊地閉著,半聲也不敢出。
仿佛昨日重現!就在這張小床上,我與她有過魚水之歡。過去,她總像一朵爛漫的桃花,讓人驚豔,但今日,她卻如一朵梔子花,淡淡地散發出無邊的清香。
“我來伺候你吧。”她翻身而起,把我壓在身下,柔聲地說:“嫂子喜歡伺候你。”
我心裏一動,每當她說出“嫂子”這個詞,我的心就會莫名其妙地跳動。
她解開我的衣服,溫柔地靠上來,嘴唇在我脖子上移動,突然又轉到我的耳朵上去,一陣酥麻,我幾乎不能自製。
我癢得要笑,她的嘴唇卻不失時機地蓋上來,嘴裏淡淡的清香,仿佛她是吃花朵兒長大的女人。
兩張嘴一接上,她柔軟的舌頭就纏了上來。
吻了一陣,她慢慢地離開我的唇,舌尖在我的胸口細細的品咂。
“老公!”她迷亂地叫,拖過我的手,往她下身伸去。
我的手越過並不緊鎖的褲頭,在一片泥濘的沼澤地裏徘徊。
“老公!”她還在呢喃,我卻像被針刺了一樣,全身毛孔緊縮起來,推開她,把衣服扣上,滿懷歉意地說:“嫂子,對不起!”
“怎麼啦?”她驚訝地看著我,滿臉的春色還沒褪去。
“我們現在這樣做不好了。”我說,準備起身出去。
“我願意!”她聲音大了起來,堅毅地說:“我願意!”
“我不願意!”我說,不看她。
“你嫌棄我?”她要哭的樣子。臉上的春色褪盡,換上來一片慘白。
“沒有!永遠不會!”我說,幫她整理衣服。
“隻要你願意,我願意為你去死!”她說,推開我的手,自己坐了起來,扣好扣子。
“謝謝你!”我真誠地說,替她撩開額頭上的一縷頭發:“你是讓我知道什麼叫男人的女人!”
她就笑了,眼光掃過我一眼,嗔怪著道:“要不?我用嘴吧,強忍著傷身體。”
我控製著狂亂的心情。實話說,在月白麵前,我就像一頭餓狼,似乎永遠也吃不飽。
“來吧!”她拖過我,欲解我的皮帶。
“真不要了!”我推著她的手,腳底下卻像是踩著一片雲,站立不穩了。
月白不由分說把我的手打開,嗔怪道:“我是你嫂子,可不敢讓你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