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曆過三個女人。
月白的火辣,薛冰的清香,黃微微的柔情似水。
三個女人,似乎都沒有陳萌讓我的激動。她似乎揉和了她們三個人的優點,讓我如癡如醉,流連難返。
屋外的喧鬧仿佛與我們毫不相幹,我摟著一身癱軟的陳萌,尋找著讓我欲仙欲死的感覺。
她的雙手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軟踏踏的身體直往地上溜。
我隻好用一隻手去托住她的臀部,滿手的溫柔讓我情不自禁的要呻吟出來。
就在我們難分難解的時候,我口袋裏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她顯然也聽到了鈴聲,舌尖在我的鼻子上淺淺一舔,示意我接電話。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想也沒想就摁了。
正要再去抱她,手機又一次頑強地響了起來。我低聲罵道:“哪個狗日的東西?”
剛將手機貼到耳朵邊,裏麵傳出來的聲音讓我一把推開了陳萌。
是蘇娟。她怯怯地問我:“是陳風嗎?”
這個聲音這幾天一直在我耳朵邊回響,以至於我從夢中醒來,耳朵邊依舊回蕩著這個聲音。現在這個聲音真實地響起來,於我來說,不啻於人間仙樂。
“你們在哪?”我迫不及待地喊。
手機裏一陣嗡嗡聲,隨即掛斷了。
一邊的陳萌被我的舉動嚇壞了,她張著一雙還在欲望裏的眼神問我:“誰呀?”
“跟我從澳門過來的人。”我告訴她說,一邊跟著剛撥過來的電話回撥過去。電話響了好久,終於有人接了。
我依舊迫不及待地問:“是蘇娟吧?你們在哪?”
電話那邊沉默著,等我問急了,裏麵傳過來一陣笑聲說:“我是你爺爺!”
我衝著話筒吼道:“老子是你祖宗!”
剛才的電話不是蘇娟接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我的心不禁揪緊了!怎麼有個男人接電話?難道蘇娟她們遇到了不測?
我惶恐起來,再也沒有心思與陳萌溫柔了,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屋子裏轉著圈子。
陳萌開始回過神來了,剛才我們的溫柔讓她神色很不自然。畢竟,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按理說,她是我弟妹,我將弟妹吻了!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這個人有個特別不好的秉性,受不了誘惑,看不得美女。錢財對我來說,真如糞土一般。而女人在我眼裏,就如種在我心裏一樣,是長根的溫柔。
“蘇娟是誰?”她輕聲問我。
“一個跟素雅有關係的女人。”我簡短地說:“她手裏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陳萌沉默了一下說:“電話斷了?”
我點點頭說:“剛才是個男人接的。”
“哪裏的電話?”
她這一問,我楞了半響。
“打114查詢一下。”陳萌幹練地說。
我手忙腳亂撥通了114,將電話號碼說了一遍,對方查詢後告訴我,這是公用電話,地址就在衡嶽市的沿河路邊。
我還想問具體一點,查詢小姐抱歉地告訴我,她們隻能查到大概位置,不可能查到具體地點。
陳萌等我接完電話,舒了一口氣問我:“她們在衡嶽市有熟人嗎?”
我遲疑地搖了搖頭。蘇娟她們沒跟我說過她們在衡嶽市有熟人,甚至她們在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個衡嶽市。如果不是一路跟著我來,我估計她們連南北方向都分不清。
“她們是不是住在沿河路的酒店裏?”陳萌猶豫著問。
這句話就好像為我打開了一扇天窗!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興奮地一把摟過她來,在她胸口輕輕摸了一把說:“你真是我的寶貝!”
陳萌頓時漲紅了臉,她打了我一巴掌,嬌嗔罵道:“不要臉!”
我嗬嗬地笑,拉著她的手說:“山不過來我過去。萌萌,我們去找她們。”
陳萌甩開我的手,嬌羞地說:“我這樣子能出門嗎?”
我再去看她,她被我蹂躪得已經衣衫不整,蓬頭垢後了。
我耐心的等著她整理好衣衫,兩個人趕緊下樓,開車往沿河路跑。
衡嶽市沿河路分東西兩條,顧名思義,這是一條沿著河岸建設的一條路。沿河路邊種著與其他街道不一樣的垂楊柳,每到春天,千條萬條綠絲絛,春江水暖鴨先知。
精美的商家看中了河岸邊美不勝收的風景,都爭先恐後的將賓館酒店往沿河路建。因此,衡嶽市的賓館最集中的地方,就在沿河路。
陳萌是老記者,對城市的道路和布局了如指掌。她就是一本活地圖。因此在我決定要逐家去找的時候,她問我說:“你知道沿河路有多少家賓館酒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