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我要嫁給你(1 / 2)

甘露果真是一個人在家,秘書被她打發回去了,她在家還真弄了幾樣小菜,色香味似乎都能上得廳堂,這不由我刮目相看。隻是菜似乎都沒動過,甘露也是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情景與平常家居女人沒任何區別呀,怎麼也與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扯不上邊。我掃一眼桌子問:“甘書記,你還沒吃?”甘露嗯了一聲說:“沒胃口,一個人吃飯太冷清了。”我笑道:“我吃過了,要不,我陪你再吃一點?”甘露高興地說:“好呀,我們喝一點。”她去拿酒,我順便將椅子擺好。桌子上已經擺了碗筷,而且是兩雙。看來甘露早就準備好了,隻是我要陪林小溪他們吃飯,因此耽擱了來她這裏。甘露拿了酒出來,邊走邊說:“陳風,你來家裏了,就不要叫書記了。你直接叫我名字,我聽著舒服。”我嘿嘿笑道:“不敢不敢,你是書記,我怎麼能叫你名字,這要換在過去,我叫你名字就是犯上的罪。”甘露瞪一眼道:“讓你叫你就叫,別婆婆媽媽的。”我隻好點頭說:“行,我盡量。”我從她手裏接過酒,各自倒了一杯,舉著杯子我說:“甘露,這杯酒,算是我對你的敬仰。你一個女人,能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我心裏除了一個大寫的‘服’字,沒其他話可說。”甘露臉色一沉道:“陳風,你這是在譏諷我吧?”我連忙說:“怎麼可能?我說的是真心話。你看看啊,我們身邊有多少人才啊,但能有你這般境界的,屈指可數。實話說,就連我陳風自己,感覺與你隔的也不是一座山的距離。倘若沒真本事,我想上麵也不可能讓誰上。”甘露抿嘴一笑說:“陳風,你不覺得世界上最好做的職業就是當官嗎?隻要身邊有靠得住,信得過的人,當官是再輕鬆不過的事了。”我點著頭說:“也是。不過,還是要有點主見的。”我將與林小溪的見麵情況說了一遍,大意是告訴她,我要將林小溪的調查方向轉移到春山縣的經濟發展上去,讓他們忽視掉瞿蕾的案子。甘露問:“行嗎?”我拍著胸脯說:“怎麼不行?林小溪又不是不知道,她真要將衡嶽市擺在火上烤,對她而言,未必是什麼好事。”甘露不動聲色地問:“何以見得?”我一時解釋不清,幹脆說:“你就等著看結果就行。”甘露淺淺笑了笑,說:“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隻要身邊有人,還是靠得住信得過的人,領導就好當了。陳風,我有你,心裏就像有一塊壓驚石一樣。謝謝你。”她說話的時候,顯得情真意切,眼波流動,讓我刹那間有種要飛上天的感覺。屋裏就我兩個人,平常她一個人在家,屋裏就顯得特別冷清。我一來,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笑容一直掛在臉上沒有消退。其實我深知,像她這樣的人,往往比常人更孤獨寂寞。我要心情不好了,還能跑去街邊的大排檔裏脫了衣服胡吃海喝吹牛皮,她不行啊,她隻要一露麵,就會被人認出來。堂堂的一個市委書記,怎麼樣也不能淪落到街邊去吃燒烤大排檔。一杯酒下去,她的臉上就顯出紅撲撲的神色。我偷偷看了她幾眼,她的這個樣子很嬌媚,太有女人味了。她似乎感覺到了我在偷看她,淺淺一笑說:“陳風,你是不是想看我?你要看就大膽地看,別藏著掖著的,玩虛偽。”我被她一激,頓時尷尬起來。但又不甘被她奪去了風頭,便麻著膽子說:“看你算什麼?等下我吃飽喝足了,我還要抱抱你。”甘露顯然有些吃驚,小聲地問:“你剛才說什麼?”我訕訕地說:“沒說什麼,我胡說八道的。”她就笑了,低聲道:“你要真敢抱我,我就將自己送給你,你敢不敢要?”我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於是硬著頭皮說:“你敢我就敢。”她便低垂下去頭,嬌羞不已。我牽著她的手,示意她坐過來我身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過來了,緊挨著我坐著,我豪氣勃發,斷了一杯酒喝下去後說:“甘露,我要親你了。”她羞澀地點頭,不敢來看我。我便勾住她的脖子,將她的唇扶住,毫不猶豫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冰涼,遲疑而驚慌,似乎想要躲避我的親吻,卻有不舍得一樣,半推半就著,我將她的舌尖輕輕咬住了。她嚶嚀一聲,整個人就軟在了我懷裏。我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胸。她的胸平常看起來就像兩座高峰一樣的挺拔,總能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震撼。直到我解開她的衣服,將她一對飽滿雪白的乳()釋放出來,我才猛地明白過來,所謂形容肌膚勝雪,不過就是眼前的她。她羞得直往我我懷裏鑽,一邊慌亂地說:“陳風,陳風…….”我不想說話,此刻就是無聲勝有聲啊。對於甘露,從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我一直就有一個預感,她將會是我的女人。然而歲月變遷,我們很難在一條道路上奔跑,交集的機會也在慢慢流逝,直到她突然空降來衡嶽市,我心裏的預感又再一次膨脹起來。此時,我的眼裏已經沒有了什麼市委書記,在我眼裏,她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她起初還有些矜持,還在做無謂的掙紮。直到我將她橫抱起來放在長沙發上,她才閉上雙眼,急促地喘氣。我貼著她的耳根說:“親愛的,我來了。”她輕輕嗯了一聲,神色變得緊張起來。我吻著她的唇安慰她說:“別緊張。你一緊張,我跟著會緊張。”她撲哧一笑,全身放鬆下來,舒展地仰躺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饑不擇食地撲上去。一場款款溫情過後,我隻覺全身舒泰無比。甘露的動作讓我從此深陷其中了,她這個女人,已經牽住了我的全部魂魄。看著她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的樣子,哪裏還有官場女人的雷厲風行?她風情萬種,眼神迷離,輕聲呼喚著我說:“陳風,我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