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孫流羽爆了一個粗口,一腳把楊先生踹開,果然看到楊先生剛剛暈倒的地方有著一灘水漬。

“嘖嘖,少爺還以為你是個多有骨氣有節氣的先生呢,結果就是這麼一副德行啊?孫流羽現在覺得多看一眼楊先生都是被汙了眼睛。

“有了!”孫流羽嘴角爬上了一絲壞笑,“就刻尿王兩個字,一左一右,正好對稱。”

孫流羽說著就要動手。

“少爺。”孫福還是有些糾結,“萬一老爺看到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瞞不住了?要是讓老爺知道我們這麼對楊先生,還編出那樣的謊話……”剩下的話孫福沒有說出來,孫流羽最多被罰罰也就罷了,自己恐怕是要被老爺活活的打死。

“那就讓他說不出話來。”孫流羽蹲在楊先生的身邊,左手迅速的捏開楊先生的嘴巴,右手手中的匕首快如閃電就探進了楊先生的嘴巴內,楊先生暈過去了,但是這一下卻硬生生的被疼醒了,一雙眼睛驚恐的盯著孫流羽,孫流羽冷笑醫生,右手一轉,楊先生口中的舌頭半截立刻掉到了地上,然後又快速的一拳頭砸到了楊先生得後脖頸,楊先生連聲音都沒有來的及發出,又暈了過去。

“少爺……”孫福看著地下半截血紅的舌頭,說話聲音都開始顫抖,孫流羽一向都是隨和至極的人,平日裏除了有些風流之外,在也沒有什麼惡習,對他們這些下人也都是說說笑笑的,從來不會責罰他們,可是這一下,孫流羽在孫福心中的印象徹底顛覆,他的少爺什麼時候這麼暴戾了?

“怕什麼?割的又不是你的。”孫流羽笑著看著孫福。

孫福卻噔噔的後退了兩步,現在的孫流羽就跟一個魔鬼似的,割了別人的舌頭竟然還能談笑風生。

孫流羽用匕首慢慢的抬起了楊先生的下巴,“竟然敢算計少爺我?你這麼能算計怎麼沒有把你結局算進去呢?”

“這字,還是有必要刻一刻的,孫福,你來。”孫流羽將匕首扔給了孫福。

“不行,不行的,少爺,我不行的,我,我連隻雞都不敢殺的。”

“沒讓你殺人,就讓你刻兩個字。”

“少爺,我不識字的!”

“我給你寫到紙上,你照樣子刻上去。”

孫福顫抖著撿起了地上的匕首,但是盡管用兩隻手都將匕首拿不穩,匕首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孫流羽簡直是恨鐵不成鋼,要不是怕自己的筆跡被孫善民看出來,他那裏用的著這麼麻煩?“行,行,算了,別刻了,走。”

孫福也顧不得在管楊先生,急忙跟著孫流羽走了出去。

楊先生就這麼在外麵躺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伺候楊先生的下人過來才發現,下人也是被地上凍僵的半截舌頭嚇得不輕,尖叫聲就沒有斷過,讓孫府一大早就開始亂了起來。

孫善民趕來的時候,楊先生已經被抬進了屋內,那半截舌頭就放在托盤中放在床頭,孫善民一眼看過去差點惡心的吐出來,疊聲讓人去喊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