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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又有幾件舊衣服找了出來,在住房如此緊張的都市裏,寸土寸金,舊衣服占地方,我卻要付買房子的錢,幹脆扔了算了。我將不再穿的衣服包成一大包,上班了,我順路扔進了垃圾箱中。在垃圾箱裏還有幾件不知是誰扔的八層新的舊衣服,現在誰也不會因為有人扔舊衣服而吃驚。

街上很熱鬧,我騎車穿越在行人中間,顯示著我的車技。剛從一排行人中擠過,我停了下來,掉頭往回返,不是要表現一下車技,而是,我看到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現象,而更使我無法理解的是這麼多人,不同性別,不同年齡的人,為什麼對這一奇怪的事,沒有任何驚異呢?大都市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生計,沒有工夫閑蕩,但我卻不能不注意這件奇怪的事,所以我掉頭返回來到了那裏。

路邊,很幹淨的馬路,車來人往十分熱鬧,這個奇怪的現象,就在人行道和馬路之間,這裏是隔離的鐵欄杆,還有一些小灌木,可能是丁香,在樹根下,離樹並不很遠的地方,就是讓我十分不解的現象--一套女人的內衣。現在扔幾件衣服絕不是什麼怪事,我之所以奇怪,是因為這件內衣實在是太新了,也太全了,就如同一個婦人在家洗了澡,換上了一身新買來的內衣,正在這時,有人闖了進來。。。。。。。婦人消失了,而她剛剛穿上的內衣卻被扔在了路邊。

也許是我多心,或是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知道,這套女人的內衣絕不是這麼來的,但我感到奇怪的還不止這些,而是這從裏到外的一套內衣,完全是如同有人穿著一樣,按照人穿著的順序擺放著,如同穿著衣服的人突然氣化了,隻剩下一套內衣留了下來,有誰扔東西會這麼扔在路邊呢?

奇怪歸奇怪,同時我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套內衣,是活的。如果了解一個人最能了解的是自己,我十分了解我自己,其實我說了一大堆的借口,說女人的內衣奇怪,實際上是我想多看幾眼這套漂亮的內衣,我和女人,有一種極特別的情感,我喜歡看女人的內衣,特別是。。。。。。。

我認真地注視著女人的內衣,似乎吸到了一口新鮮空氣似乎嗅到了女人的香水,似乎--。是的,我看到了,在那內衣上在女人遮羞的部位還殘留著女人的。。。。。。。

如果說我欣賞女人的內衣,還很理智的話,現在卻不同了。我看不見,不,是顧不上看街上人怪異的目光,我下了車,一件件地把女人的內衣疊好,放在了車筐裏,還特別留意一下,有沒有有什麼東西遺漏。

回到家裏,我第一件事是展開女人的內衣,按照從裏到外次序擺放在那單人床上,太妙了,這內衣的確是活的,我趴在床上欣賞著,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我草草地吃了飯,這一天,太累了,我上床睡下了。

睡夢中,我和幾個女人,一會兒是立華,一會兒是容容,一會兒是王豔。。。。。。女處長。。。。。。但我卻聽到了一陣陣的竊笑聲,那麼陌生,那麼真實,我驚醒了,怎麼回事,我隻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用手摸著卻似乎摸不到身體,有誰會摸不到自己的身體呢?我驚異地開了燈,太可怕了,我嚇了一跳。我睡的是單人床,和我在同一張床上的,隻有那套女人的內衣,可是,這套女人的內衣,卻不僅僅是女人的內衣,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穿著這身內衣,單人床太小,她緊擠著我,而我打算摸自己身體的手被她的身體擋住了,我的動作卻成了為她瘙癢,她嬌滴滴地笑著,笑得我哪裏把持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