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激烈慘烈的肉搏,一場職業的球賽,在大汗淋漓中結束了。我擁著她,那套內衣早已被我扔到了床下。我依舊回味著剛才的撕殺,依舊親吻著美人的肌膚,無論她的任何部位。我累了,又一次睡著了直到鬧鍾把我吵醒。
嗯,美人呢?是夢?可是,那套內衣,我記得清清楚楚在地上,怎麼會和夢中的一樣,顯然不是夢,可是,不是夢,美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走的呢?
幾天來,我一直摟著那套女人的內衣睡覺,每一天都可以做幾乎完全相同的夢,這天我約了王豔,其實我並不想她,隻是我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天來一直不想女人,我是有意約王豔的。我們在我家,我把女人的內衣收好,和王豔在床上。。。。。。。
奇怪,我是西部牛仔,可是,這次怎麼這麼慢,慢得難以忍受,隻慢得王豔求饒,她可是第一次向我求饒啊!再看床單上幾點血跡--我實在是用力過猛了,可是即使這樣,我怎麼還沒有完成西部牛仔的任務呢?我用力親了一下王豔,引得王豔一陣嬌嗔,使我激動異常,又興奮了起來,一排點射,十環,十環,還是十環。。。。。。。
送走了王豔,每晚還是可以和美人夢中相會,這一天,美人說:\"我要回去了,你我的緣分盡了,你送我回去好嗎?\"
我實在是舍不得她,但還是在夢中答應了她。
她又說:\"如果你還能想我,可以到我家去看看,這是地址。\"
我接過地址,打車把她送走,又給她買了一件外衣,因為她隻穿內衣還是不方便。我把她送到了一座樓前。奇怪,我常來這裏,怎麼沒見過這有樓呢?不,不,這就是我撿到內衣的地方,這裏根本沒有樓,不可能,不可能。
我掉頭就跑,心神不安地打車回了家。第二天,我醒來時,那套女人的內衣不見了。我好奇,又一次來到了撿到內衣的地方,我嚇得合不攏嘴。
在那裏,還是那套擺得十分整齊的女人的內衣,不同的是,在那內衣的外麵套著一件新的外衣,那外衣,那外衣不就是我給美人新買的外衣嗎?那麼美人呢?
幾年過去了,我又做了一個夢,這一次,她又來了,是赤身裸體來的,我們又一次玩樂,不同的是,這一次,我醒來後發現,我的床單、內褲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