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好一幅美受強攻,相視而笑互摸二樓狗頭的JQ畫麵!
任笑兒看到了這幅畫麵,愣了好幾秒。然後回過頭來發現……哎?自己竟然還有些小興奮?
直到梅謝韶轉過頭看見她,“小美人?”
任笑兒也發現了什麼不對,“是你?”
“文藝美受”竟然是剛才和大肚皮師姐在一起的渣男!
聽他們倆如此“暖味”的打招呼,顏澤語氣冷了下來,“你們認識?”
他不介意盟友生性風流還是下流,家裏有多少侍妾美婢,可他在乎的是這個紳(hen)士(tai)有沒有勾搭他師妹!
事到如今,flag已立,梅謝韶也覺得這梗的方向有些歪。好在風流倜儻(下流無恥)的花心男大多情商不低,他稍一分析,也不是沒眼見,對任笑兒態度可以輕佻,對男神卻是恭敬:“這位是……”
“我師妹。”
梅謝韶點頭,仍舊維持男神的裝逼喜好,勉力玉樹臨風,“原來是師妹姑娘……啊?又是師妹?”
“正是。”
梅謝韶瞬間嘴張大得可以塞下個雞蛋,再也無法維持男神的審美觀。
不是梅謝韶不淡定,是實在劇情太妖孽。梅謝韶有些崩不住,“難道顏兄以前也入過峨眉派?”話還沒出口,自己先給否決了,轉而變成問,“小美人姑娘還有多少同門?”
任笑兒纖巧又伶俐,眼珠一轉,“三個月前有兩百個,現在能確準的有兩個,今早又發現一個。”
這回話的思路,把梅謝韶繞得有些暈,在男神麵前吃癟頗鬱悶,隻能籠統道,“看來小美人姑娘必有奇遇。”
“她與我兩家父輩原是世交。”顏澤插【進話,心裏仍舊對“小美人”這個稱呼很是介意。故意支開任笑兒,“金玉軒的首飾送來了,潘兄正在查收,笑兒還不去看看?”
“哦。”任笑兒顯然沒接收到他的腦電波,心裏甚至還有些小別扭。
轉而隻能安慰自己,美受配強攻,天經地義,幹柴那個烈火。雖然美受條件打了折扣,但人家攻受相親,自己在這兒做飛利浦,無怪乎攻君要清場了。
此後數日,兩個門派同行,氣氛卻是怪異得很。
梅謝韶自然是兩眼放光步步緊跟男神,顏澤則是清冷拘禮按照正常江湖門派宗主相處的禮儀對待,而原本行程中最為活躍氣氛的任笑兒卻一下變得沉默不語,安靜賢淑像個閨秀大小姐,就算必須要說話,她也是對著潘瞳說,實在是詭異地讓眾人側目。
旁人看了這幕略虐心,尤其是“被”腦補過的一眾人。
拜華徵容所引導,某些事隻要經漠風這兒腦補了,基本上等於全台廣播,沉雪閣的人就都知道了“某種事實”,雖說不能宣之於口,但大家行經擦身而過,互遞眼神暗示,於是“腦補”之風愈演愈烈。
漠風覺得這二受追一攻的梗略虐心,作為一個低淚點天然呆,他找上了任笑兒安慰道,“任姑娘無須擔憂,‘隻願君心似我心’,這些天發生的事,你是什麼心情,主上也是什麼心情。”
任笑兒淡淡掃了他一眼,“你這算是閨蜜間的安慰談話?”
漠風眼皮抽了一下,跟著嘴角也在抽搐,“任姑娘總是這樣堅強而有韌性,你此時此刻的心情大家都知道,不用把所有心事都一個人扛,姑娘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心裏會好受點。”
“……多謝你的大方。”
出乎意料的,任笑兒竟都沒回諷。
漠風在任笑兒這裏吃虧慣了,可以說一直以來的抖m之魂讓他很敏感地就發現了任笑兒的無力。
更是覺得心酸萬分,“看著你這無精打采的樣子,我情願日日被你嘲笑。”
“我聽到了,回去就叫人把這句話裱起來。”
“別!”漠風真覺得自己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即便常被任姑娘多方捉弄,但這未來的主母您仍舊是我們大家心中最好的人選。”
任笑兒聽了噴血,“不不,多謝了。”
“任姑娘請別這樣說,您見識廣,氣質大方,談吐優雅,容貌出眾,天生麗質。身世又顯赫,父輩與前閣主有舊,實在是下一任主母的不二人選。”
“……第一次聽人把我誇得這麼好。”任笑兒冷了下,難道不應該是牙尖口利,嘴賤毒舌嗎?“盡管這話隻描繪出了本姑娘十二分之一的優點,這話我權且記下了。”
任笑兒的厚臉皮都已經能被周圍人自動忽略了,漠風言辭誠懇地道,“最主要的是,主上,他心裏有你。就隻這一點,你就勝過這世間其他女子千千萬萬。”
我了個去啊!任笑兒道,“漠風你往後要是在江湖混不下去,去給給內宅婦人們寫折子戲也是不會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