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叫絕言,記住了(1 / 2)

翌日清早又是一個大太陽,可白茉莉醒來,卻一動不敢動,動一下,她這胸口疼的就想要暈死過去。隻是猛的想到了什麼,瞬間坐了起來,額頭的冷汗頓時如雨滴一樣,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疼的她連氣都不敢喘了。

“你還真是對得起‘笨蛋’這兩個字啊!”冷漠的聲音從洞口傳來,就見男人雙臂環胸,靠在了山壁上。

白茉莉真的真的很想問他,你滿身的傷,就不疼嗎?

除了初見他倒在了地上後,就從來沒有看到他呲牙,從沒看到因為身上有傷而行動有所不便,往往都讓她忘記,他不是一個傷者。

隻是剛剛想到他昨晚上宿在山洞中,所以,才下意識的坐起來,不過,顯然是自己多想了。

男人看她那死灰的臉挑了挑眉,便走了過來。

蹲在她的麵前,便突然伸手,隻聽“嘶啦”一聲,白茉莉身上的衣服就被他給撕開了。

白茉莉當下就傻眼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男人看著她胸前的於青,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你昨天沒有抹藥?”

他的聲音叫回了白茉莉嚇跑的神兒,想也沒有想揚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山洞中回蕩,打愣了男人,也打愣了她自己。

男人目色陰戾,盯著她半晌,抬起了手。

就在白茉莉以為他要打回來的時候,卻身子一仰倒了下去,頓時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還不等她有所動作,男人卻已經騎在了她的身上。

某些少日不宜的畫麵瞬間從白茉莉的腦子裏閃過。

“混蛋,你放開我……”

“羅嗦。”

男人低喃一聲,隨後兩腿壓住了她亂動的雙手。

白茉莉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太重了,想壓死她嗎。

可卻見男人將藥酒瓶子拿過來,倒了藥酒在手下,兩手用力搓搓,隨後大掌便壓上了她的胸口。

鑽心的疼痛讓白茉莉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可看著男人雙眼清明無一絲其它想法的時候,白茉莉當真不知是該慶興還是該檢討,被男人扒了上衣,都引不起人家一絲欲念,做為女人,是不是活的太失敗了?

她就不知道了,一個男人摸著一個女人,就沒有感覺嗎?

隻是猛的回了神的白茉莉頓時滿臉通紅!白茉莉你想什麼呢?

而男人卻是雙眉微挑,揉著她胸口的大掌加了些許內力,不去看她那緋紅的臉色,隻是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衝動,更不要說,手下那越來越熱的肌膚,不知是自己搓的還是她熱的……

後來……白茉莉能說她很窩囊嗎?

本來鑽心的疼著,可不知什麼時候那疼痛感漸漸消失,她竟然睡著了嗎?

等她再醒來,太陽已經偏西了。

她急忙坐了起來,鼻子動了動,山洞裏怎麼有著濃濃的燒焦味道?

“娘,你羞羞臉,睡到太陽都快回家睡覺了……”小魚懷抱著那隻火紅的小狐狸,一蹦一跳的跑進來,就跪坐在了白茉莉的身邊。

白茉莉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去哪玩了?”

“跟大叔一起玩啊,隻是大叔哪都好就是不會煮飯啊,晌午,大叔把飯煮糊了……後來是小魚煮的哦。娘,你說小魚厲害不厲害?”

白茉莉點頭,“娘的小魚是最厲害的小魚!更是最乖巧的小魚!”

“咯咯咯……”

聽到娘的誇講,某條魚樂的有些找不到北。

在她小小的記憶中,這兩天是她最最快樂的時光,沒有人打她更沒有人罵她,她還吃得飽,更有一個可以陪她玩的大叔,她就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小魚告訴娘,昨天夜裏是怎麼回事?”

小魚癟了癟嘴垂下了頭,“娘,對不起,是小魚不好。”

小孩子嘛,玩心重,才弄的兩人找了許久。

昨天夜裏,男人帶小魚去捉兔子,後來便去了山頂。

男人身上有傷,一整天粘呼的他不大舒服,便讓小魚在一個石頭邊上玩兔子,他便脫了衣服下到溪水中去清洗一下。

可誰能想到,小魚玩著玩著把兔子給玩跑了。

小孩子的想法很簡單,跑了我追上了抓了你回來就是了,結果,免子沒追著,她倒是掉坑裏了。

本來是害怕的,可在坑裏看到了懷裏這隻小家夥,她就不怕了!

於是,她便跟這隻玩到了一起,什麼都忘了。

白茉莉有些哭笑不得,“小魚,以後記得不管去哪裏,都要告訴娘一下,千萬別再自己一個人走出去了好嗎?”

“嗯,娘,小魚以後都不會亂走了。”

小魚倒是乖,因為大叔說了娘因為她才受傷的,要她不可以惹娘生氣。

嗯嗯,她一定聽話。

白茉莉這才起身,一活動就扯疼了胸口,可這會的疼已經比早起的時候強多了。

隻是白茉莉不知道的是,昨晚男人在發現自己有可能把人家的孩子給弄丟了的時候,心下也是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