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印搖搖頭。
南池山有點不明白:“靈師長,你懷疑我什麼?”
酒鼎玉迷人的鼻也輕輕地抽了一下,沒有出聲。
羅蘭茜在那邊問皇後:“皇後,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大怪物?”
皇後歎了口氣,道:“傳說,那怪物有九個頭,巨蟒的身體,長一千米,一次可以吃五百人。它全身鱗甲有如鋼片,刀槍不入,靈語光射在身上也反彈回來。它不怕毒,相反,它會口吐毒氣,把方圓一千米的人全部毒死。它還有長生不死的法子,一個頭被砍了,馬上再長出一個來。皮肉被砍傷,瞬間又長好。”
羅蘭茜驚奇地說:“那麼,後來是誰把它封印?”
歐印搶著說:“當年的侏儒靈師王哈達達。”
皇後道:“不錯,當年哈達達耗盡靈法,在靈法王冠的幫助下,終於封住了九頭大怪物,不過,還是不能殺死它,它隻是沉睡不醒,如果誰能打開封印,它就複活了。”她打了一個冷戰,似乎九頭怪物真的複活。
歐陽光歎了口說:“可惜,聽說九索陽得到了靈法王冠,如果他能明白靈法王冠的奧秘,天下沒有人能打敗他。”
元三元懷疑道:“九索陽真的取得靈法王冠?這隻是他自己說的吧。”
南池山道:“我相信他已經取到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這話可不能說呀。果然,元三元和酒鼎玉同時望著他,齊聲問:“你怎麼知道?”
南池山靈機一動:“否則,他不會這麼快攻占清水國。”
酒鼎玉道:“憑九索陽的實力,他就算沒有取到靈法王冠,也一樣攻打清水田。”
歐陽光道:“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我隻想知道如何治鼠患,記住,我們隻有六七天時間。”
南池山望著籠中的大老鼠,突然想到雪雪,說不定,雪雪是這些大老鼠的克星。他說:“國王,可以把這隻老鼠給我嗎?”見國王點點頭,他拿著籠子,對酒鼎玉笑了笑,向外走去。羅蘭茜跟在後麵。
歐印望著酒鼎玉,道:“啊,曆史上最年輕的靈師長,你要知道,南池山,這個非常有前途的少年,非常喜歡你呢。”
酒鼎玉有點憂鬱地望歐印:“王子殿下,你要知道,羅蘭茜並不喜歡你。”
歐印冷冷地說:“那是我的事,和你無關。你,不是喜歡上我了吧。”
酒鼎玉臉一紅,低哼道:“是嗎?我喜歡你了嗎?在你眼中,我比不上羅蘭茜嗎?”
皇後說:“靈師長,你當然比羅蘭茜要美,南北大陸,人人公認,你是最美的少女。”她取出一塊鏡子,“這是一塊魔鏡,知道天下誰最美。喂,鏡子,誰最美?”
魔鏡道:“二十歲以上的,是九索陽的夫人麗奇奇最美,皇後你第二。二十歲以下的,是當今火榕樹學院的靈師長酒鼎玉最美。”
皇後問:“那麼,羅蘭茜如何?”
魔鏡笑道:“她呀,不上排名榜,肯定不在前一百名內,比她美的姑娘多著哩。”
酒鼎玉望望歐印,歐印冷冷地說:“這我知道,不過,羅蘭茜在我眼中,是最美的一個。”
魔鏡發出響亮的笑聲,譏笑道:“哼,臭美,她最美?下一世吧。”
南池山提著籠子,回到“獅心王”。由於出了大事,學院今天不上課,苗象田和西門實都在。雪雪看見老鼠,非常高興,尖聲道:“啊,主人,主人,你知道我最喜歡吃烤老鼠肉,請你馬上烤給我。”
羅蘭茜知道南池山心意,道:“雪雪,你想吃烤老鼠肉,可以,不過,你告訴我,現在怡心城裏鬧鼠患,你有辦法根治嗎?”
雪雪望南池山,南池山道:“是啊,雪雪,如果你有辦法,這就最好了。”
雪雪在宿舍裏飛來飛去,不出聲。它遇到難題了,消滅一些老鼠不是難事,不過,老鼠這麼多,怎麼吃得了呢?
苗象田道:“我可以發明一種魔藥,讓老鼠吃了一個傳一個,全部死光。”西門實道:“真厲害,你什麼時候能發明出來?我也要。”苗象田道:“一年應該可以了。”羅蘭茜叫道:“一年,國王說,七天內不能滅鼠患,怡心城就遭殃了。”“七天?”苗象田直撓頭。
南池山道:“是啊,全城的老鼠都吃了魔藥,被施了靈法,七天後,它們全部會瘋狂,大如雪狼,牙中帶毒,像瘋子一樣襲擊人們,被咬中的人,極少能生還,想想辦法吧。”
西門實老老實實地說:“對不起,我想不出辦法。我去散步了。”他走了出去。
羅蘭茜不滿地哼了一聲,望著老鼠,拚命想著辦法:“老鼠,老鼠,靈法老鼠,惡狼大的老鼠,毒狼大的老鼠,怎麼治服你?”
三人望著籠中鼠,瞪著眼睛想辦法,卻毫無辦法。羅蘭茜覺得幹坐著沒有用,幹脆圖書館查資料。她一定要帶頭雪雪去,南池山同意了。苗象田也跟著去,他巴不得有機會和羅蘭茜單獨在一起。
南池山想再想想。他在室內踱來踱去,毫無頭緒。突然,它聽到床頭櫃傳來一陣奇異的聲音:“羅蘭茜,羅蘭茜可以治鼠患——”
誰,誰在床頭櫃裏?南池山撲到床頭,拉開櫃門,裏麵除了石頭麵具,和一些書,沒有其他東西。是書在說話?南池山不知道,隻好一本一本地問,每一本書都大搖其頭。南池山望著石頭麵具:“總不會是你吧。唉,羅蘭茜,她有什麼辦法?她剛才不是毫無辦法嗎?”
他把櫃門關上,那個聲音又在說:“羅蘭茜,羅蘭茜,可破鼠患。”他猛地打開櫃門,書本又是大搖其頭,石頭麵具不動聲色。
南池山一轉眼,假裝關門,在門將關實時,又猛打開,一下看見石頭麵具嘴動了:“羅蘭茜——”
“啊哈,是你,你會說話?”南池山把石頭麵具捧在手上——
突然,他覺得石頭麵具猛然閃出炫眼的七色奇光,他一下什麼都看不見,隻覺全身的血一陣陣的沸騰,心中似乎有無數的欲望在蠢蠢欲動,這些欲望使他非常狂熱,非常有成就感。
他似乎回到了雕心國,和父親南漢一起,和獵人們在一起,在崇山峻嶺中跳躍、奔跑,拿著弓箭,追殺著前麵的狼、虎、獅,野獸紛紛中箭,眾人爽朗的笑聲在山中轟然回響——
突然,他發現眼前景色一變,他在紅光中走著,走著,兩邊有無數的絕色女靈生、女靈師向他微笑,非常甜蜜的微笑——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手拿皇杖,頭戴王冠。
王冠用純金打製而成,正中鑲著一個巨大的紫色鑽石,鑽石放閃著奇的光,精美之極,神奇之極。
他走呀走,走進一座奇異的王宮中,正走向皇帝的寶座,酒鼎玉穿著穿著仙女般的衣服,微笑地等著他,向他招手——
南池山快樂極了,正想跑上前去。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腳被奇光粘住,一動也不能動。他驚異萬分,這是怎麼回事?
在他與酒鼎玉之間,突然出現一道閃著紅光的門坎,門裏麵是國王寶座和酒鼎玉,門外麵是他。他想走進門裏麵,但腳動不了。
一個怪異低沉有力的聲音從門裏麵傳來:你喜歡成功嗎?
南池山似乎覺得自己的靈魂在說:當然,我喜歡成功。他也同意靈魂的看法。他似乎看見,他的靈魂從耳朵裏飄出來,在他的肩膀上跳著。
那個聲音說:哦,你喜歡漂亮的女靈生、靈師嗎?
南池山的靈魂嘻嘻地笑著:當然,我喜歡,酒鼎玉就是我最喜歡的,她是世界上最美的。
那聲音問:那麼,你喜歡當國王嗎?你想複國嗎?
南池山的靈魂輕快地跳動:當然,誰不想當國王呢?我要當雕心國的國王。南池山似乎有點不同意,我隻是想為父親報仇,殺死九索陽,不讓他再攻占別的王國了。
那聲音問:那麼,你想當統一大陸和海國的皇帝嗎?
南池山想說:我不當皇帝。
但他的靈魂在說:啊,如果能夠,為什麼不?
那聲音力量更足了:好的,我會讓你成功,我會讓你當上國王,甚至當上皇帝,我能實現你的一切願望。
南池山不相信:你有這麼大的本事?你是誰,九索陽嗎?九索陽也還不能當上皇帝呢。
他的靈魂歡呼雀躍:好啊,好啊,我喜歡。
那聲音說:你放心,我會給你世界上最厲害的靈法,最強的力量。不過,你要付出一些代價。
南池山問:什麼代價?
他的靈魂問:代價高嗎?
那聲音說:你的目的可以達到,不過,有時,你的心要像冰一樣冷酷,像石頭一樣堅硬,把所有的感情變成冰,你能做到?
南池山叫道:不,我辦不到,我的心是熱的,為家人、為國人、為朋友。
他的靈魂說:哈哈,冷酷?當然,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冷酷的,冷酷又有何妨?不冷酷成不了大事。
南池山生氣地說:我的靈魂,你敢和我分裂,我們是同一條心的。
靈魂說:我親眼看見,南明鋼國王是如何被燒死的,父親南漢是如何死的,雕心國是如何滅亡的,你沒有見過嗎?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南池山憤怒地瞪視著自己的靈魂:怎麼回事?靈魂不是和他的主人一條心嗎?
那聲音冷冷地說:不,靈魂和主人往往不是一條心。比如,口是心非的人、偽君子、陽奉陰違的人、獨裁者——我問你,你可以冷酷嗎?你能放棄親情,放棄你的父母、兄弟、朋友、師長、同學之情嗎?
南池山猛地搖頭:不,決不,我愛值得愛的人。
他的靈魂在一邊冷笑:天地之中,除了自己,什麼都可以拋棄。
南池山伸手去打靈魂的耳光,卻感到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痛。
靈魂冷笑道:啊,不,主人,靈魂是屬於自己的。
那聲音說:我問你,為達到目的,你能放棄你的榮譽,可以不擇手段,可以放火殺人下毒咒嗎?
靈魂堅決地說:輕而易舉。
南池山吼叫道:決不。
那聲音說:為了當皇帝,你可以完全把別人的生命不當一回事嗎?一將功成萬骨枯,你可以踏著別人的屍體往高處爬嗎?如果能夠,我將給你力量,沒有人能戰勝你的力量。
南池山的靈魂跳躍歡呼:好,我要,我要力量。
南池山十分生氣的扼住靈魂的喉嚨——壞靈魂呀,我扼死你!
靈魂掙紮著:快放手呀,傻瓜——
“不,我不,我不做石心人,不做冷酷的人,我不會無故殺人,更不會放火,不會不擇手段地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我不——”
他覺得喘不過氣來,猛然醒來,他駭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扼住喉嚨,石頭麵具跌落在床上。
他急忙鬆開雙手,大口大口地喘氣。他懷疑自己是做夢,又不是作夢。如果不是作夢,剛才的怪異情景是怎麼回事?他輕輕地用手摸著石頭麵具,石頭麵具默默無語,不過,南池山感到它有點熱,這種熱,似乎給人很多欲望。
南池山道:“啊,石頭麵具,你是不是帶我進了靈法幻覺?你好像引誘我成為強大的暴君。告訴你,我不想當暴君,我隻想誅滅九索陽,複我雕心國。這是你必須知道的,無論你如何誘惑我,我決心不變。你說有強大的靈法、力量給我,如果是按你的意誌,我寧願不要。你知道嗎?石頭麵具。”
石頭麵具默默無語,一雙空洞的眼睛默默地望著他。
南池山搖了搖頭:“哈,我對它說這麼幹什麼?剛才一定隻是我的幻覺,我被九頭虎事件弄得心神不定了。我還是到圖書館找羅蘭茜想想辦法。”
這時,“獅心王”開了,南池山一看,驚異極了,連忙把麵具放回櫃子裏,跳下床,由於激動、興奮和羞澀不安,他的臉紅了,微微發抖:
“啊,真想不到,尊敬的靈師長,酒鼎玉小姐,你竟然大駕光臨,來到‘獅心王’。”
酒鼎玉微笑著,伸出美麗的手指,指著櫃門:“你剛才把什麼放進去?”
南池山道:“是石頭麵具,我無意中得到的。哦,請坐。”他指著桌子邊的椅子。
酒鼎玉卻上前幾步,坐在他的床上,他的床激動地發抖,低聲唱道:“啊,主人一躺在我的身上,就想著酒鼎玉小姐,今天,酒鼎玉小姐終於來到主人床上。啊,主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南池山羞得臉上紅得像紅布。他生氣地用拳頭狠狠打著床:“壞床,胡說八道。”
床痛得哇哇直叫:“我不是壞床,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作夢都叫著酒鼎玉的名字,摟著枕頭也叫著酒鼎玉的名字,腦裏一有空,就想著酒鼎玉,我難道不知道嗎?”
酒鼎玉本是板著臉,但她望著南池山又氣又急又羞的臉,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全身都抖動起來。南池山看著她的笑姿,覺得全身火熱熱的。他生氣地對床說:“壞床,如果以後敢泄露主人的秘密,我一定把你變成一條蛇,丟進火爐裏。”床渾身一抖,不出聲了。
酒鼎玉笑道:“南池山,全校所有師生都知道,你喜歡我,這根本不是秘密,在火榕樹學院裏,幾乎所有的男靈生、男靈師都喜歡我,除了苗象田和歐印。唉,他們愛上喜歡你的人羅蘭茜,真是莫名其妙,我是最美的少女呀。你說,歐印為什麼不喜歡我?”
南池山低聲:“這個——”
酒鼎玉點點頭,道:“你剛從水晶國來,可能不知道融心國的風俗,也不知道火榕樹學院的一些規矩,學院從不幹涉學生的感情,所有的人的感情都可以公開,誰喜歡誰,誰不喜歡誰,都可以公開,但誰都不能幹涉別人的自由,更不能幹涉別人的感情。”
南池山望著酒鼎玉:“這麼多人喜歡你——”
酒鼎玉微笑道:“你也聽魔鏡說了,我是天下最美的少女。不過,很多人隻是喜歡而已,說到愛,他們也不知道愛不愛。就拿你來說,你一見我就非常喜歡我,可,這是愛,還是喜歡呢?”
南池山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大街上。”他取出三個銅幣,遞給酒鼎玉。
酒鼎玉意外地問:“三個銅幣,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池山道:“這是我還給你的。你恐怕忘了,那一天,在街上,你買了麵包送給我。我說過,一定要還你。”
酒鼎玉想起來了,她望了望南池山,笑道:“咦,那個不穿衣服的窮小子,就是你呀。原來,你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南池山沒有回答,他知道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他隻是突然想到,酒鼎玉不會是來和他談心的吧。
酒鼎玉微笑著收起銅幣,站了起來,突然問:“你是雕心國的人?”
南池山下意識地回答:“我是——”他猛地一怔:決不能泄露身份,他急忙接著說,“水晶國的人。哦,靈師長,你問這幹什麼?”
酒鼎玉緊緊盯住他,美麗的眼睛閃出精光:“有一則預言說,隻有雕心國最後一個王子,才有可能戰勝九索陽。你要知道,融心國的國王歐陽光,不知花費多少精力尋找雕心國最後的王子。”
南池山想起在怡心城上空飄飛的九個雕心國王子的頭顱,不禁說:“啊,雕心國的九個王子不是全被九索陽殺死了嗎?天下的人都知道,南明鋼隻有九個王子。”
酒鼎玉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似乎覺得你是南明鋼的第十個王子。”
南池山微笑道:“哦,最美麗的少女,我,隻是水晶國的人,並不是雕心國的人。你那麼關心雕心國最後一個王子,為什麼?”
酒鼎玉道:“哦,歐陽光和元三元都渴望找到他,把他培養成靈法最高強的人,以對抗九索陽。”
南池山點點頭:“好,那你們快點找,別讓九索陽先找到他。不過,預言不一定準確,誰知道九索陽一定會被他打敗呢?預言也有失效的,比如,我聽說,有一個靈法師說他某一天會死,但倒了那天最後一刻,他還生龍活虎,不得已,他隻有抽劍自刎。”
酒鼎玉笑了笑,問:“我問你,你是不是進了聖地?放心,我保證,我不會懲罰你。也不會告訴別人。我隻是想,你這麼喜歡我,會不會騙我?”
南池山道:“你保證不泄露我的秘密?”
酒鼎玉臉上笑開了花,顯得更為迷人,看得南池山心中怦怦直跳,他禁不住說:“是的,我進去了。我從藤網進去了,是為了救雪雪。”他把當時的情況說了說。
酒鼎玉望著他,搖了搖頭:“你真膽大,你的運氣真好,你要知道,藤網非常危險,不是擁有九等靈法的人,是進不了的。還有色猊,你居然用樹枝就插死它,簡直不可思議。我知道,雪雪是精靈族中靈法最強的,它一定帶著你去過什麼秘密地方吧,聖地和陷天山有許多秘密之處。”
南池山望著酒鼎玉美麗之極的臉,情不自禁地說:“當然,它還帶我到一個山洞裏,那個山洞,是侏儒靈師王哈達達曾經住過的。可惜,裏麵靈法王冠已經讓九索陽取走,我隻得到了一支骨簫和剛才放進櫃子的石頭麵具。”
酒鼎玉問:“可以把石頭麵具給我看?”
南池山正要拿出來,雪雪飛了進來,落在他身上,高聲叫道:“有了,有了,羅蘭茜和苗象田找到了一個藥方,可以快速製藥毒老鼠。”
羅蘭茜大步走進來,她望見酒鼎玉坐在南池山的床上,不禁愣了一下。苗象田隨後進來,一看,非常高興,向酒鼎玉行了一個靈師禮:“你好,哈,我們的南池山運氣真好,能請靈師長來談心,連我都感到榮幸。”
羅蘭茜很響地哼了一聲,沉著臉坐在一邊。
酒鼎玉起身告辭,南池山和苗象田很有禮節地送她回去。
等酒鼎玉一走,羅蘭茜馬上抓住南池山的手:“池山,靈師長來這裏幹什麼?”
苗象田急忙說:“蘭茜,你真沒有禮貌,這是人家私事,你沒有必要管。”
南池山道:“沒什麼——對了,你們發現了什麼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