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牡丹提前到了，正在碼頭等候著江小魚。
黑牡丹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衣，顯得很利索。
黑牡丹見到江小魚，看了下時間，8點整，江小魚很準時。
“牡丹姐姐，我們現在就出發嗎？”江小魚道。
黑牡丹點點頭：“對，現在就走。”
“船呢？”江小魚道。
黑牡丹指了指碼頭邊停放的一艘快艇：“這就是。”
江小魚看快艇上沒有人，道：“我們自己開船？”
“是啊，你不會開船？”
“我會開車，沒開過快艇。”
“會開車就會開快艇，很簡單，一學就會。”
“你會開船？”
“當然會。”
“那就好，你開就是。”
“上船吧。”
黑牡丹解開纜繩，兩人登船，黑牡丹發動快艇，快艇駛離碼頭。
夜色沉沉，快艇加足馬力往大海深處駛去。
江小魚坐在船頭，看黑牡丹架勢快艇的動作很熟練。
“牡丹姐姐——”江小魚大聲道。
“什麼事？”黑牡丹看了一眼江小魚。
“我們去公海，會不會遇到巡邏的？要是被抓住怎麼辦？”江小魚做出擔心的樣子。
黑牡丹笑了：“這個你放心，巡邏的都有規律，我們避開他們就是了。”
“你連巡邏的規律都摸透了，厲害。”江小魚豎起大拇指。
“這也是他們告訴我的。”黑牡丹道。
“牡丹姐姐，你會遊泳嗎？”江小魚又問道。
“這個……會點。你問這個幹嗎？”
“我怕萬一你掉到海裏，如果不會遊泳，那不就糟糕了？”夜色裏，黑牡丹看不到江小魚的神情，他正在呲牙笑。
“小哥，你遊泳技術如何？”黑牡丹反問江小魚。
“我是江裏的小魚，到了海裏，估計也能折騰一陣子吧。”江小魚道。
黑牡丹心裏暗笑，到時候恐怕你就沒機會折騰了。
開了半天，黑牡丹熄了火，快艇無聲地在海麵晃蕩著。
“怎麼了？幹嘛停了？到了？”江小魚問道。
“哪裏那麼快到公海，在這裏等會，等巡邏的過去。”黑牡丹道。
江小魚看看四周，周圍黑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我沒看到巡邏船啊？”江小魚一副無知的樣子。
黑牡丹看了看時間：“快了，再有幾分鍾，巡邏船就會出現。”
“哦……這麼說，我們快到公海了。”
“對，等巡邏船過去，我們再往前開半天，就到了公海。”
“到了公海我們豈不是就無法無天了？”江小魚笑道。
“無法無天？你這話什麼意思呢？”黑牡丹道。
“我的意思是在公海賭博就沒人管了啊。”
黑牡丹輕笑道：“對，在公海，你想幹什呢都沒人管，想幹啥幹啥。”
“太好了。”江小魚道。
黑牡丹又看了一眼江小魚：“你是不是很喜歡為所欲為的感覺呢？”
“是啊，難道牡丹姐姐不喜歡嗎？”江小魚道。
黑牡丹又笑了：“喜歡，喜歡。”
這時，遠處海麵上有燈光掃來掃去。
“噓——注意點，巡邏船過來了。”黑牡丹道。
果然，一艘巡邏艇自南而北開了過來，船上的探照燈不停往周圍掃射。
“呀，巡邏艇上有探照燈，會不會掃到我們的快艇呢？”江小魚道。
“不會，我們距離他們足夠遠，在探照燈的範圍之外。”黑牡丹兩眼盯住遠處的巡邏艇。
江小魚點點頭，坐在快艇上，東摸摸，西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