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寶劍擱到王苒肩上,“你是誰,快。WwWCOM”
寶劍寒光閃閃,嚇得王苒抖如篩糠。“我,我……”
她很想報出自己的身份,卻怎麼也不出來。忍不住在心裏將傅煙蕪千刀萬剮,這就是她管的家嗎。
王以安循著方才的尖叫聲趕到。“快住手。”
秦徹一看是他,慢悠悠放下劍,然後縱身一躍,不知道去了哪裏。
王苒可不敢再對這個冷麵殺神有什麼遐想,渾身一軟坐到地上,眼淚直淌。“十三,我差一點,差一點就沒命了。”
一陣涕泗橫流之後,王苒大聲質問:“這內院怎麼會有外男,這還是侯府嗎?”
觀望她哭了半的傅曼幽沉下臉,“還不是拜王家所賜。若不是王家派人夜襲,哪裏用得著這個護衛。”
傅曼幽完即後悔,她忘記王以安還在這了。覷了一眼王以安的臉色,她更加不自在。
方才她是脫口而出的,因為王家半點沒替她娘著想。外祖家命強盜夜襲侯府,就不擔心將她們也弄死了。換做她,她也不會再回那個娘家。
明月一直在邊上站著,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誰啊?要不是你,方才我能勝過秦大哥的。”
王苒沒好氣吼道:“勝了又怎樣,勝了你能上啊?”著又開始委屈地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指責:“傅煙蕪弄了這麼多外人進內院,我看就是她自己不檢點。”
傅曼幽聽不得這話,傅煙蕪若是不檢點,這府裏哪個姐能落好。何況,她還在王家幫過她洗清冤屈。
“苒姐姐不要信口開河。方才持劍的是皇上禦賜給三姐的貼身護衛,這個是三姐的同門師兄,不念大師的徒弟。兩個人都不是你能隨意詆毀的。”
王苒氣得站起身,衝著王以安吼道:“走啊,還留在這裏等著吃晚飯嗎?你也得看看這裏歡不歡迎。”
三人不歡而散。傅曼幽既生氣又懊惱,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帶著夏花回翠園。
至於王苒,一回國公府就迫不及待向王敬告黑狀,最後王敬安慰了一頓才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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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宮。
太後從秋姑姑口中問出,皇上近兩月一直宿在廣儀宮皇後那邊,心裏有些不自在。這皇上莫不是要效仿元王爺獨寵一人,她絕不容許後宮有什麼三千寵愛在一身。
想當年,先帝對她何嚐不是百般喜歡,但也從未連續兩月宿在她那邊。雨露均沾,是一個皇上的應有尺度。何況,她都未曾嚐過被獨寵的滋味。
“去,將皇上請過來。”
秋姑姑勸道:“太後,興許過幾日皇上就去別的宮裏了,何苦為了這點事惹皇上不快。”
太後搖了下頭,“哀家找皇上不是要這件事。”
秋姑姑這便去了長平宮。
皇上進福壽宮時顯得有些疲憊。他近日十分憂心,既擔心諾州那邊戰事再起,又要掛慮星象之事,每兩日都會讓大提點入宮彙報七星的走向。
七星目前還未形成一條直線,算是幸事。
太後見他腳步虛浮,以為他在廣儀宮裏過了勁兒,有些不喜。“皇上,哀家想同你商量件事,關於你兩個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