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源的手立刻猴急地往上一撈,握住了我的豐盈,緊接著人也壓下來開始吻我。
因為他的手太涼,我忍不住會卷縮著身子,等他把吻轉移到我的鎖骨上,我才輕喘著問他:“斐源,你怎麼來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爬窗戶。”他喘著粗氣。
說話間,他已整個人都到了床上來,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急得連忙抬手推在他胸口上:“不行,我爸媽就在隔壁,他們會聽到動靜。”
他把我的手拿開,小聲說:“不怕,我會輕一點。”
實際上我也很想他,尤其是在這段時間,他總是對我若近若離的狀態下,今天晚上他卻又突然爬窗子進我的房間,這無疑就是一個頂好的誘惑手段。
接下來的過程中,他果然如自己說的會輕一點,可這種事情,當情緒上來的時候根本就沒辦法控製。
尤其他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
最終他一動我就嚇得去推他,斐源沒辦法,隻好把我抱到了地板上……
這一夜,我們醉生夢死朝朝暮暮。
全世界沒有人知道,這間小屋裏的男女究竟有多麼的纏綿悱惻。
六點鍾天就會亮了,五點半鍾,斐源才爬窗子離開,走之前他跟我說了一句話:“小玉,我知道王植帶你去找了一個人,那個人叫文孝先是吧?”
“你怎麼知道?”我不解。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而我隻想要提醒你,那個人不簡單,你以後最好別去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斐源有一半身子已經邁過了窗子,說完後他勾手把我拉近他,帶著灼熱的氣息又吻了我一會兒才離開。
他走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沒有好好問清楚。
天亮後我睡了個踏實覺,我媽來叫我起床去買菜,我硬是沒有起來,還一直睡到大中午。
起床看到爸媽,我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些羞愧。
反之爸媽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洗過澡之後我站在門口處曬太陽。
隨著一陣早期的秋風,我鼻息裏聞到一大股子臭味兒。
回頭就見門口站著的拾荒阿婆,她用沾滿了眼屎的混濁眼睛看著我,那表情裏帶著些古怪。
其實以前我和拾荒阿婆的關係很好,因為可憐她,所以我會時不時的跟她聊上幾句。
可自從那天安珂說她會下藥後,我打心眼兒裏有些怕她。
阿婆看著我,突然就問了一句:“小玉,昨天晚上你鬼叫什麼?”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隻戳我心,更像一顆炸彈,一下子就把我炸得麵紅耳赤。
我嚇得急忙回頭看了看家裏,爸爸在躺椅上睡著了,我媽在樓上不知在忙什麼。
幸好他們沒有聽到。
我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移步到大門口,跟她說:“阿婆,你不要亂說話,我昨天晚上睡得好好的,哪裏叫了?”
阿婆笑得很詭異:“你就是叫了,春天還沒到,小玉,你是不是發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