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也給他夾了點菜,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媽媽的心裏很內疚。
後來收拾碗筷去廚房裏的時候,我還看到媽媽在偷偷的抹淚水。
其實她還是心疼爸爸的,隻是女人心情煩燥起來的時候,真的沒有人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為了防止他們再起什麼爭執,下午我沒去上班,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杜鎮長,他在電話那頭說已經知道我家裏發生的事了,讓我不用擔心工作的事情,在家裏好好照顧爸媽就行了。
緊接著後來的三天,我都沒有回去上班,家裏會來一些我爸媽走得比較近的鎮民,大家都無一例外的是來看我媽的,至於爸爸嘛,雖然被砍了一刀值得同情,但是他做為一個男人家,怎麼可能先動手打人呢?
我爸滿腹委屈卻從來不抱怨一句,這些我媽都看在眼裏,我知道她是明白的,因為從那天開始過後,她就一直在吃一種抗憂鬱症的藥。
我萬萬沒想到,原來媽媽得的是憂鬱症。
……
這天,觀轎鎮的上沉經過幾天的烏雲沉沉後,終於下起了這個秋季以來的第一場雨。
而在這場雨的天氣裏,不好的消息也跟隨而來。
有人來鎮公社裏找到杜鎮長,說是鎮子頭的狗爺去世了。
聽說有人去世,杜鎮長當然要去看一下,最最重要的是狗爺這些年來一直獨自生活,他去世了,是被殺還是自然死亡,這些都要調察清楚。
杜鎮長讓我守著辦公室,他走後沒多久,一輛警車也從我們鎮公社門口拉著警笛去了狗爺家。
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站在窗子前,看著樓下雨簾裏的街道,觀轎鎮的今天……是否注定要非比尋常。
等看著第二輛警車過去後,我拿出自己的紅傘撐開,下樓,走進了雨中。
派出所裏警察不多,這一次為了摸清楚狗爺是自然離世還是被殺,我想他們一定全都出警了,尤其是王植,他是小隊長,每次都不可能缺了他。
大雨中,我有種豪情壯誌的歸屬感,就是現在,我隻要去王植的辦公室裏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就可以了。
一路上,我幾乎沒有遇到任何人。
大雨讓人們都躲了起來,整個觀轎鎮街上就隻走著我這個打著紅傘的女人,這未償不是一種不尋常的方式。
我心裏暗暗竊喜著。
很快到達派出所門口,果然是門戶大開,心裏的竊喜轉變成小激動。
但在門口還是遇上了一個小哥哥,他是王植的同事,一臉正氣,原來今天是他在守辦公室,小哥哥看向我的時候,我含唇淺笑,溫潤飽滿的唇拉開七分嫵媚……
小哥哥一時有些愣:“小玉,你找王植嗎?可他出警去了。”
“沒事的哥,我在他辦公室裏等吧,這麼大的雨,你也不忍心我再淋著回去的吧?啊?”我巧笑嫣然。
小哥哥的臉頰上頓時掠過一抹紅暈,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那行,你去他辦公室裏等吧,要喝水叫我。”
“好的,謝謝哥!”
就這樣我,順利地得於進入王植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