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結束後,回到宿舍的海岸被於琴拉住二話不說便往外走。
海岸見於琴徑直往小樹林走,她拉住於琴道:“換個地方,我不喜歡那個地方,我們去靜思亭。”
兩人一道來到靜思亭,於琴首先便四下到處查看附近是否有人。
海岸看她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不覺皺眉:“於琴,你每次和他約會都這麼小心翼翼嗎,你不覺得累嗎,這是談戀愛的方式嗎?”
於琴不以為然道:“別轉移話題,我現在是來找你問問你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昨天和你說我和康老師的事情嗎,我以為你會祝福我找到心中的愛情。”
海岸想了想道:“愛情,你覺得是嗎,他是老師,就不應該和學生這樣,退一步講,我覺得他對你就不是愛情。我不喜歡這個人,而且我勸你別和這人來往了,到時候受傷的是你,你認識以前學校的校花周星嗎?”
於琴不以為然道:“當然認識,我還知道她喜歡康老師,想勾引他,可康老師不喜歡她。”
海岸真快崩潰了:“誰說的,康老師說的,你聽他的一麵之詞?”
於琴笑道:“我不聽他的,難道我聽你的,你別在勸我了,本來是我找你來談話的,到現在你光勸我了,你再這樣我懷疑你是因為嫉妒我想將我們拆散,我不想再愛人和朋友中選擇一個,我希望你能祝福我。”
海岸真想捶胸了,康德才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可她確實不知他們倆之間是怎樣的,也不能妄議,她又不能看著好朋友這樣盲目。
海岸想再勸,可於琴打斷她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如果一定要勸我,你別怪我重色輕友,我選擇康老師,我想日後你們碰麵也不會愉快,我們以後還是少來往吧。”
海岸看著於琴的背影道:“以後還是朋友,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
於琴笑道:“一定的,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幫忙的。”
談話不了了之,而她們之間也產生的一層無形的隔膜。
也不知道張超和他老爸說什麼了,針對他倆人的處罰也不了了之了,體育課還是必須得上,而且也不知道張老師和康德才說什麼了,康德才竟是在上課時將他倆晾在那裏,同學們也一下子將他們孤立了。
張超走過來對海岸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康德才的影響力,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大多數學生都喜歡和他打成一片。所以做錯的隻能是我們。”
海岸望著遠處熱火朝天的景象以及同學中不時傳來的爆笑聲,就知道那場麵有多融洽,康德才的確很會搞氣氛,博人心,不然,於琴也不會為了他而和自己疏遠了。
唉,歎口氣的海岸蹲了下來,張超也隨著她蹲下來問:“怎麼,後悔了,被孤立的滋味不好受吧?”
海岸瞅他一眼,一本正經道:“還真是無所謂,我隻是好奇,這一次你為什麼會如此衝動就和我站在一起,難道你對周星還沒死心。哎,給我說說,他們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一直很好奇學校為什麼一直都沒傳出過他倆的事,康德才到底是如何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