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烽見兩人神色驚變,恍惚不定,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是隨意一問。並非是和幻獸門有太深的交情。隻不過我這裏有霧獸上人給我的一枚‘馭獸之法’的笏牌,因次想要贈與二位。修與不修,全靠你二人自己的主見了。”說著拿出兩枚笏牌在自己眉宇間分別刻印了一下記憶,然後抹去自己的神識,扔給了兩人。
兩人見此,仿若受寵若驚,隨即雙手接了過去。褚烽微微一笑,說道:“隻是這‘馭獸之法’並非完整,隻有前三層。至於後三層。就看你二人的人緣了。若是認識這裏麵的人,自然也可以獲得完整的‘馭獸之法’。”
楚天用神識查看了一遍,見上麵雖然並非完整,但絕對是前三層的心法,因此十分激動,對著褚烽雙手抱拳說道:“多謝前輩恩賜,晚輩一定會多加修習。”褚烽微微一笑,神色不動的看了一眼地麵上的五彩犛牛說道:“我還有事情要辦,先走一步。你二人好自為之。”說完轉身向著身後緩緩飛去。
沈淩一見,也煉忙跟了上去。等到沈淩感到褚烽身邊的時候,兩人隨即加快飛行,轉眼間如同兩道長虹劃過天際,向著遠處飛去。
等到離得兩人遠了,沈淩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我倒還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這麼識時務。雖然之前對咱們動手卻是有些可憎,可是看到後來,卻又有了幾分的可愛。”
褚烽微微一笑,神色依然寧靜的說道:“他們這哪裏是懼怕我們,我看是懼怕那修身期修士的實力。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少去一場爭鬥,你我還獲得了這一小瓶的地陰之火。而且和大部分保存完整的煉製傀儡的方法。”
沈淩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秀眉一簇,不禁問道:“不過你為什麼不收了那五彩犛牛體內的妖丹?這可對你的實力提升有著很大的作用。”
褚烽搖了搖頭,但卻分明看不出一絲的惋惜,慢慢說道:“我看著兩人也並非能取走這五彩犛牛內的妖丹。這五彩犛牛定是有主人在附近修煉。所以才不遁空逃走,否則話,那裏有那麼笨,等待著兩人的擊殺?”
沈淩聽褚烽這麼一說,到也感覺到了一絲的道理。看著褚烽柔情流轉,眉眼含情,慢慢的說道:“沒想到,此次風洞一行,你好像穩重了很多。”褚烽看了一眼沈淩,有些柔情的說道:“那是當然,這次風洞一行,因為我的衝動,險些釀成大禍。若是再不小心一點,恐怕下次道消的可就是我了。”說著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沈淩安慰了一聲,隨即兩人又想著遠處飛行了半日,已然能夠看見遠處的山峰了。天地盟的那子母連環峰的輪廓漸漸顯現出來,兩人看著天色已晚,便在距離天地盟一日的路程時停了下來。
褚烽和沈淩找了一家客棧留了下來,然後租了兩間房子等待店房的小二上了一些菜肴之後便關上了房門。並且用神識覆蓋住了這間房子。已然別人不能用神識探查,隨即才放下心來。褚烽拿出那張之洞微弱的元神,緩緩的說道:“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出來吧。”
張之洞聽聞了此話。立即從乾坤袋中飛了出來,然後飄在了褚烽和沈淩的麵前,環望了四周一眼,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感激不盡。”
褚烽微微笑道:“你是散修,並非是魔道中人,我救你一命也是應該。”張之洞神色緊張的看了四周一下,隨即在元神上顯現出他的模樣來。
這張之洞肥頭大耳,兩邊的耳朵如同扇子一般大小,很像凡塵中那“有福相”之人。他身材也不高,臉色略顯慘白,顯然是被祭煉傀儡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靈氣,以至於到了現在還不能回複一二。他的神色略有驚慌,看著眼前的褚烽充滿了一絲的恐懼。
褚烽品了一口茶,隨意的說道:“這裏已經被我的神識鎖定,一般人不會察覺到了這裏的靈氣波動,你也可以放心的說出這些緣由了吧。”那張之洞瞧了瞧褚烽身邊的沈淩。神色之中有些懷疑,打隨機又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褚烽。料定這二人關係並非一般,因此也就不再隱瞞,慢慢地說了出來。
但是張之洞並沒有按照正常的語序敘述自己的經曆,而是非常嚴肅的看了褚烽一眼,慢慢的問道:“在晚輩敘說這件事情一眼,晚輩還想問前輩一個問題。還望前輩老實回答。”
褚烽靜靜的看了張之洞一眼,慢慢說道:“可以,問吧。”張之洞神情略有興奮地說道:“前輩可知道何為禁器?”褚烽聽後微微皺了皺劍眉,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這倒是沒有聽聞。想來這禁器也是非常稀少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