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見褚烽這麼神色自然的說出那“禁器”兩字,心中對於褚烽表現也是百感交集。不禁,她自己雖然在宋國進行了長達四年的修煉,可是褚烽卻仍舊隻是在這個麼一個彈丸之地內生活了四年。而且這四年之中,褚烽也是閉關較多,不問世事,哪裏有自己知曉的這麼多?
所以神色也就釋然起來,明眸看了褚烽一眼,輕輕說道:“這‘禁器’的確是比較稀少,就是在宋國的各個修仙門派中所見也是不多,大部分還是最低等防禦器法。這些禁器每一件就像我們我們宗門的護山大陣一樣。擁有很強的實力。”
那張之洞雖然見褚烽對此並不知曉,神色略有暗淡。但是在聽聞他身邊的那個美貌女子說了之後,好似找到了知音,臉上流露出興奮地神色,大聲地說道:“這位道友說的很對。禁器隻是這些護山大陣一種衍生物,但是世間萬物無所謂禁,也無所謂不禁,所以對這禁器分了上千種類型,三中等階。雖然我身上所擁有的是低等的禁器,但是實力缺也不可小覷,因為這些禁器在宋國太為稀有了。”說著神色中流露出了自得的樣子。
聽了沈淩和張之洞的敘述。褚烽對這禁器也算是有了一絲的了解。雖然現在自己還未見過什麼護山大陣,和什麼禁法,但是從自己收服的“巨石禁”來看,這些禁製也應該有不少的實力。
想到這裏,褚烽不禁苦笑一番,自己麵對上國的修士的確是有點目光短淺,井底之蛙的意思。褚烽看了張之洞一眼,神色淡然的說道:“這麼說來,道友身上的禁器在宋國也算是一個比較少見的了?”
張之洞聽聞後神色自信的說道:“這是當然。這禁器的流傳就好像是千百年的靈丹靈草一般,十分少見,就是晚輩身上,也僅僅有一件禁器。但是就憑這一件禁器也是找來了不少的禍端。”
褚烽聽他說了此話,不禁對這些禁器好奇起來,慢慢問道:“道友被人追殺莫不是因為這一件禁器?”
張之洞聽後神情略有暗淡,臉上顯現出痛苦的表情,隨即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番:“別說這一件禁器為了我引來了殺神之禍,就連我的雙修道侶也因為此物變得道消而亡,哎,這世間之事還真是福禍相依!若非我貪圖此物,定然不會引得那燕國第一魔道宗派鬼宗的追殺,自己也不會逃亡到宋燕兩國的邊界了。”
褚烽見他說話之時神情萬分痛苦,好似經曆了最最難受的折磨一般,聲音也變的沙啞起來。想著這張之洞所說不錯,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
隻是這些對褚烽來說,也隻是偶爾聽聞,發表一下自己的關心之意罷了。在修仙界,為了一件比較少見的法寶引發的殺身之禍並不少見,被仇人追殺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所以褚烽隻是關懷了一下,並未再說什麼。
等到他的神情略有恢複後,褚烽再次問道:“那道友的禁器到底是什麼?可否讓我看一看?”
張之洞聽後神情略顯呆滯,但隨後也苦笑一聲說道:“也罷,既然前輩真的不殺晚輩,不再追究晚輩的奪舍之過。這件禁器就權當送與了前輩。這件禁器雖說在宋國比較少見,但也並非沒有,這些宗派的護山大陣就是由那禁器變換而來。而晚輩所有的也僅是低等禁器中的中品,還不算是上品。”
沈淩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即使是低等禁器中的中品再算少見的了,我們門派中的護山大陣也僅僅是有低等禁器中的下品變換而來。若是假以時日,能夠把這禁器上的秘密都參悟透了,在做一個比我們宗門強上十倍的陣法也不是毫無可能。”
張之洞略微點點頭,說了聲“正是。”就想把那關於禁器的秘密說出來,可是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褚烽神色一變,囑咐了二人一聲:“有人來了!”說著也不待張之洞的反應,右手直接一收,把他放進了乾坤袋內,隨後神色冰冷的盯著房間外,慢悠悠的說道:“既然來了,何必做這些雞鳴狗盜之事。還不出來一見。”
沈淩聽後也是暗暗驚奇,自己的仙源已經達到了十二層,可是卻絲毫沒有察覺,為什麼仙源僅是一層,但是實力卻將近仙源十層的褚烽又再次感應到了外麵人的蹤跡?!
正在沈淩困惑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朗朗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