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了解之後,楚千夙這才知道,原來這拂生子和齊南侯是有老交情的朋友,所以自然和祁陌就熟了。
經過一陣的鬧騰之後,拂生子總算是情緒平穩了下來,他一把翹著腿,踏在椅子上,沒好氣地說道:“說吧,你小子,突然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確實。”祁陌淡淡地回到。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特意來看我的。”拂生子沒好氣的白了祁陌一眼,繼而又笑眯眯的看向了楚千夙,“丫頭,嫁給他,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吧?”
“你那新研製的……”
“停,我不說了還不成嗎!”拂生子氣急,看著祁陌一臉淡定從容的威脅著他就牙癢癢的。
“前輩,其實此次前來我們是一件急事,人命關天。”楚千夙說道。
經過一番解釋,拂生子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他一臉為難的擼了擼胡子,說道:“雖然你們這麼說,我已經大致了解了長齊王所中的毒,可是你們沒有帶毒藥給我看看,我也不好下診斷。”
“所以,你覺得呢?”祁陌反問道。
拂生子一陣發毛,立即說道:“你可別讓我去北域啊,我可是不涉足外麵事物很久了。”
“前輩,隻是走一趟替鍾離看看,也不算涉足什麼紅塵吧。”楚千夙笑著說到,順手剝了一個橘子遞給拂生子。
“那也不行,我可是有原則的。”拂生子說著,一口咬著橘子,入口香甜的肉汁倒是讓他有點享受。
“是嗎,既然這樣,還真是為難了。也不知道祁陌又會對你這個藥莊做出什麼事情了,到時連我也阻止不了。”楚千夙說著,一臉無奈加感歎,萬分可惜的掃視了一圈,繼續說到,“這鍾離是祁陌的朋友,但其實又不僅僅是朋友的關係~特殊癖好~”
楚千夙說著,語氣中帶著一分曖昧,對著拂生子眨眨眼,“你說要是鍾離有什麼萬一,祁陌可是會殺人的~!”
拂生子聽得一愣一愣的,他怎麼覺得楚千夙說的……隨即他一臉震驚,眼睛都快掉下來,看向祁陌,“你、你、你你你……”
然而反觀祁陌,聽著楚千夙的話,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表情更是黑得已經有殺人的衝動了,一股寒氣已經在周身冒出。
楚千夙咽了咽口水,看著祁陌那殺人般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虛,但是這麼捉弄他,還是挺好玩的~!
“所以,前輩,你沒有興趣看看鍾離是何許人也嗎?”楚千夙反問道。
“有、有有有……”拂生子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我太有興趣了!現在天色已晚,明早我就跟你們出發!”
“哈哈哈,前輩你這算是答應了,可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
“那你有把握解毒嗎?”
“笑話,這天下還沒有我解不了的毒。”拂生子一臉自信。
“好,那我就相信你了。”
*
入夜
拂生子那老頭折騰到了半夜才終於喝得個爛醉如泥去睡覺了。
但是這裏又沒有多餘的房間,隻剩一間空房,楚千夙獨自呆在房中,不安地等待著祁陌安置好拂生子回來。她想剛剛對拂生子說的話,就覺得祁陌會有結果了她的可能。
這裏的夜很黑,星星很明亮,空氣中也到處飄著罌粟花的味道。楚千夙靠著窗戶,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這成片的花海,嘀咕道:“還真是獨特。”
“這罌粟花海是用來防禦的,隻要拂生子願意,這罌粟花是會放毒氣的。”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楚千夙還沒回過神,答到。驀地,她一震,看著身旁的祁陌,笑嘻嘻的說道:“公子,你把拂生子安置好了?”
“哦?”祁陌冷冷地將眉眼一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夙兒每次這麼稱呼本王的時候,都是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說說,你又錯哪了?”
“這個嘛……”楚千夙撇過頭。她也沒做錯啊,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引起拂生子的興趣,和他們乖乖的去一趟北域嗎。
“啊!很晚了,我很困,想睡覺了,你趕快走吧!”楚千夙突然轉移話題到。
“夙兒,這裏就一間房,你要我去哪裏?”祁陌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