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本王現在就讓你看看,本王是喜歡女人還是男人。”祁陌說著,毫無預料的起身,閃身來到了楚千夙的跟前,來不及反應便已經將楚千夙攔腰抱起。
“你!”楚千夙臉一紅。
祁陌卻全然沒看見,帶著楚千夙往床邊走去,將她放在了床上。
“夙兒,你今晚逃不掉的。”祁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自從上次一夜之雲雨,已經過了太久了。
“祁陌,我覺得我們有話得好好……唔……”楚千夙的話還沒說完,祁陌便已經傾身壓來,唇齒亦被封住了。伴隨著祁陌衣袖一揮,房間裏的燭火亦被滅了。
身上的衣物被全然褪盡,一絲寒涼襲來。
肌膚的交碰,是最美的詮釋和欲望。
耳鬢廝磨間,是最純摯的吻。
*
隔日清晨
楚千夙醒來的時候,房間裏並沒有人。她起了身,渾身還有酸疼,在心裏早已將祁陌罵了個幾萬遍。院子中是祁陌和拂生子兩個人,兩個人再沒有昨晚的打鬧,臉色看起來正經了許多。
楚千夙緩步踱了過去,拂生子一臉笑容的看著我,“丫頭,昨晚睡得好嗎?”
“還好。”楚千夙揉了揉脖子,懶散的說著,卻憑空白了一眼祁陌。
“對了,你們這麼嚴肅是在談論什麼?”楚千夙問道。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來氣!”拂生子瞬間拉了臉。
楚千夙不解地看著這他,“老頭,莫非祁陌又欺負你了?”
“豈止是欺負!”
拂生子生氣的雙手叉腰,“你說說,你們兩個人明明是大老遠來這裏請我的,結果要我一個人去北域,你們回鄴都?!哪有這麼請人的?請到一半就把我丟掉了?”
“什麼?”楚千夙似乎也有些訝異,看向了祁陌,“祁陌?”
但是楚千夙很快也就明白過來了,畢竟皇帝下的密信要祁陌回去已經好幾天了。若是再不回去,也不知那個多疑的皇帝又要生出什麼心思來。
隻是,她心中卻一點都不想回鄴都。
但是換個角度想,如今血刃霸占這風鈴山莊,有一些自己的“兵力”,若是想要殺了他,也隻能借用祁陌的“兵”。而祁陌要有兵就必須回鄴都。
“夙兒。”祁陌叫到。
“恩?”楚千夙回過神。
“我知道你不想回鄴都,但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做。”祁陌說著,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我知道。”
“你們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說什麼呢!”拂生子一臉不樂意,不解地看著兩人。
“前輩。”祁陌開口到,這還是楚千夙第一次聽他用了敬語,他的臉色呈現出的隻有嚴肅,“我會派優密衛護送你去北域,無論如何,鍾離的性命就靠你了。”
拂生子看著祁陌正經的神態,不由得有些尷尬,也收起了些吊兒郎當,“去就去——好端端的什麼表情,不就去一趟嗎,記住啊,你欠我一個人情!”
“好。”祁陌嘴角微揚。
*
坐在馬車中,掀開帷簾,窗外的風景一路變換,經過草原、青山、綠水,一路向著鄴都前進。
楚千夙的心中宛如清水般平靜,毫無波瀾,眸光卻淩厲,三年多了,她現在卻在踏回鄴都的途中。行了有三四日的路程了,想必也快到了。
她從馬車裏鑽了出來,祁陌正坐在馬車的前頭,“祁陌,拂生子真的沒問題嗎?”
眼看著七日之限就快到了,楚千夙這心中越發的擔心了起來。
“已經快解了。”祁陌淡淡地回到,祁陌利用情報網一直在和北域通著消息,所以他自然是知道如今北域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血刃或許一開始想讓鍾離長靖受毒素的折磨慢慢死去,但是他做夢也沒想到他認識拂生子這個奇葩吧。祁陌想著,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說話之間,優七的馬已經從後方快速疾馳而來,隨後同馬車保持相同的速度前進,“公子,情報網傳來長齊王的消息了。”
“說。”
“拂生子已經將長齊王的毒給解了,說是隻要療養幾日就可以康複了。優統領如今正在護送拂生子回函水關的路上,像是過不了兩日就能在鄴都和公子彙合。”優七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