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第一次將自已的教學經驗如此深刻地分析給兩個人聽，他不是要他們學他，而是選擇與目前學習提高最有關係的辦法講出來，讓他們傳達給老師們。
其實方小波想表達的話是不敢隨意說出來的，吳玲的話他稍微聽聽就知道其中的意思，可當這種私下的交流要用於學校管理時，他是萬萬不能說這試卷對考試具有很強的針對性的，方小波也無法對兩個部門負責人明確如此說，通過今天這樣的方式，相信兩個人不僅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且知道他們該如何做才能順利迎接這次半期考試了。
這一聊就是一上午，佳佳過來看了好多次，見方小波還在和學校領導聊天就又跑出去玩，後來，佳佳跑過來站在門口，“幹爸，有個漂亮姐姐找你。”
方小波估計是程靈靈，趕緊問在什麼地方，佳佳指了指背後，方小波趕緊出了門，果然程靈靈就在過道的樓梯位置。
方小波拉著佳佳快步走過去，程靈靈淺淺地笑起來，有一周沒見麵了，兩人似乎分開很久一般，程靈靈小聲說，“沒影響你工作吧。”
“什麼工作啊，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工作，靈靈，我們中午到哪裏吃飯？”
“小波，我是來問，你跟我回城裏去吧，我媽讓我過來問你的。”
方小波故意看著她，“真是她？不會是罵我吧。”
“罵你，怎麼會，她現在能睡好休息好，天天把你讚不絕口，比念我的次數還多呢。”程靈靈笑道。
方小波陪她走到學校門外，“靈靈，杜亮還在工地上嗎？”
“沒有了，他今天上班了，好像是他出麵請了鎮上的領導一起吃飯吧，這些我們是不能參與的。”
“周霞呢，她怎麼沒過來？”
“她好像在處理村上的事吧，聽說王家村的人過來了，那邊的人和清溪村的人在商量合作的事，我這兩邊都不好參與，所以，隻能過來找你了。”
王家村的人過來，肯定就是談中藥材的栽種問題，這的確是與程靈靈的文雲公司沒有關係，但現在的問題是程靈靈讓他跟著到城裏去，而佳佳卻跟著自已，方小波說，“靈靈，你先回去吧，我晚上過來。”
“這不我有車嗎，而且今天我還約了幾個同學一起玩呢，小波，有幾個高中同學約我一起吃飯，今天晚上我打算和你一起去。”
程靈靈如此說，又算是一大進步，她是想將兩人的關係公開，方小波可不願意，“算了吧，靈靈，以後有機會再說，你自已參加就行了。”
程靈靈反而奇怪了，“小波，我那些同學，並不都是有錢的人呢，好多也很一般的，相信我吧，那種讓你為難的場合，我不會帶你去，當然，除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會去的。”
正說著話方小波的電話響了，方小波拿出電話，卻是杜亮打過來的，他給程靈靈看了看，程靈靈點點頭，讓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