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成功地控製心緒,一天沒有給紫鵑打電話。果然,她上午、中午、下午、晚上共打了四個電話過來,每次談話不超過2分鍾。
事情要慢慢來,既然可以一天不給她打,就可以兩天不給她打。兩天後再打一次,然後再三天試試看,循序漸進。自己這邊要物色新的的朋友,隻有這樣才能逐漸擺脫她。昨天和她通話時的狀態很好,可以控製節奏。今天不要主動通話,明天嘛,視情況而定。隻要在戰術上不為所動,就能實現戰略目標,那就是,逐步不在乎她。
這幾天基本上都是紫鵑主動打電話過來,我也偶爾打過去,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重要的是如何調整心情。
我讓高陽、玨兒幫我物色女孩,我自己也聯係請我和高陽、玨兒吃飯的大姐,讓她幫忙物色。至少,我願意和別的女孩接觸了,隻要有時間。
記得紫鵑剛剛離開的時候也有人要幫我介紹,我對她說:“有些事情需要過程,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特別是感情的事。至少我現在心裏還有她,我沒辦法做到和別的女孩深入接觸,就算跟別的女孩見麵,也是無精打采,還不如不見。”但是現在,我告訴自己,就算紫鵑真的回來了,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愛她、信任她,因為她已經把我對她的信任以及愛全都糟蹋了,更何況我根本不相信她會回來。
今天她打電話衝我發脾氣說:“你快死到深圳來!”還沒等我說話,她手機就沒音了。
去她媽的,什麼玩意兒。我六月份時,在沒錢、沒身份證、沒邊防證、沒她的地址、沒她的電話、沒出過湖北省的惶恐下去了深圳,結果她還是不想回來,其實在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釋然,隻是因為玨兒搬到我隔壁使得紫鵑想回來,我才燃起了希望。
她又說要給我驚喜。其實我已經厭煩這一套,不過又是借口晚點回來的前言。
正在我想要關機的時候,紫鵑突然又給我打電話,她說:“我在火車站,我怎麼買到武昌的火車票啊?”
我本來有點懷疑,但我聽到了候車室裏獨有的廣播聲,我心裏一驚:難道她真的要回來嗎?還是又在騙我。我想她的本事再大,不至於連候車室裏的廣播都能編造出來吧?我估計就算最快,她也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心裏索性就想,那就看看是真是假吧。
終於還是不放心,我就打電話到深圳她所在的門診部。
接電話的是美璿,她說:“我先出的門,不知道紫鵑到底是在宿舍還是在火車站。”
“你那裏有什麼錄音機或電視嗎?”我急問。
“沒有啊。”美璿說。
我心想:“這也就是說紫鵑極有可能在火車站?”
“美璿,紫鵑昨晚為什麼向我發脾氣?”我試著問。
美璿頓了一下說:“昨晚有個26歲的女人打了她一巴掌。”
我驚問:“打了紫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嗎?”
美璿說:“也可以這麼說吧,就是在我們醫院門口。”
我有點不明白,就問:“那女的打完人就走了?肯定還說了什麼吧?”
美璿說:“嗯,說了。說什麼‘你跟他說了什麼?’之類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明白。”
我疑惑著問:“哦,有沒有說什麼誰搶了誰的男人之類的話?”
美璿一聽,撲哧笑了,她說:“沒有吧,我沒聽到噯。”
我追問道:“那還能為什麼?除了男人,就是錢,要麼就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