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幻淩笑著說。

“那我說哦,今天,我在街上看見一個一個小孩子問他的媽媽他是從哪裏來的,他媽媽就說他是從媽媽的肚子裏來的。他盯著媽媽看了好一陣,然後好奇地問了媽媽一句話,幻淩媽媽,你猜,他說的是什麼呢?”咚咚說,當然這都不是真的,她和叮叮每天晚上,都在努力的編一些有趣的東西,希望幻淩聽了能開心,然後快點好起來,他們和爸爸媽媽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不用顧忌了。

幻淩想了想,說:“是不是問他是怎樣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的?”

“錯了!再想想?”咚咚搖頭說。

“嗯……”幻淩想了很久,然後搖頭說:“我放棄了,我實在是猜不出。你們猜到了嗎?”

澈和兮兮也搖搖頭。

“嗬嗬,看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是笨的,那麼咚咚,那小孩子到底說的是什麼?”幻淩笑了笑,此時的神情,根本就看不出是一個病人,看來,咚咚還真是她的特效藥。

“那我說了哦。”咚咚咯咯大笑說:“那個笨小孩竟然說‘媽媽,你當初為什麼要吃我呀?難道我就那麼好吃?’”

“嗬嗬,還真是很好笑的問題呢。”幻淩愉悅地大笑。

澈和兮兮也相視一笑,心裏卻澀澀的。

因為澈不放心幻淩一個人睡覺,擔心她會做噩夢,所以,兮兮隻能和叮叮咚咚一起先回去了。

“你們爸爸是不是每天都陪伴著幻淩媽媽,守護著她睡覺呢?”兮兮問。

“是的,因為幻淩媽媽一睡著就發噩夢,所以,爸爸就隻能守護著她了,否則,醫生說,幻淩媽媽會心碎而死的。”咚咚說。

“哦。”兮兮淡淡地應了一下,盡管她知道現在澈和幻淩沒有什麼,但是心還是酸酸的,畢竟自己最愛的人時刻守護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邊,在她發噩夢的時候抱著她,而自己那麼辛苦回來了,卻隻能獨守空房。

“媽咪,你是不是不開心?”咚咚小心的問。

“啊?不是。”兮兮搖搖頭說。

“媽咪,你不用騙人啦,你的臉上都很明顯寫著不開心了。哥哥,你說是嗎?”咚咚轉頭問叮叮。

叮叮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兮兮,說:“估計是吃醋了。”

“媽咪,你吃幻淩媽媽的醋?那不大好哦。”咚咚說。

兮兮摸了摸咚咚的頭,勉強地笑了笑說:“不是,我怎麼會吃醋呢?你們爸爸照顧幻淩媽媽,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幻淩媽媽比媽咪早認識爸爸呢。”

“唉,我真希望幻淩媽媽快點好起來,這樣,爸爸就可以天天和媽咪在一起了,然後你們結婚。”咚咚歎了一口氣說。

“然後再生一堆弟弟妹妹給我們玩。”叮叮接著說。

“哥哥,你說生多少個好呢?”咚咚問。

“嗯,不用太多,就十個八個行了。”叮叮說。

“十個八個還不多呀?到時候把我們吵死了,怎辦?”咚咚大叫。

“當然,如果像你這樣喜歡說話的,最好還是不要了,像個鴨子般每天都嘎嘎的叫個不停。”叮叮好笑地說。

“嗬嗬,你們兩個。”看著眼前這兩個早熟的孩子,兮兮實在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抓狂。

“我們兩個怎麼啦?我們兩個幫你設計未來呢。”咚咚叫嚷說。

“切,我用得著你兩個小屁孩給我設計未來嗎?”兮兮翻著白眼說。

“要的,要的。”叮叮咚咚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有這個精力和時間,還是想多點,如何逗你們幻淩媽媽開心,然後讓她快點康複,否則,媽咪就沒有未來啦。”兮兮說。

“知道啦,正努力著呢。”咚咚嘟著嘴說:“但是,我們也好累了哦。”

如果叮叮咚咚都很累,那麼澈會不會更累?

他現在要每天都照顧幻淩,還要抱著對自己的愧疚。

一想到他那因為痛苦而深陷的眼睛,瘦削的下巴,就連身上的肌肉都少了很多,不由得又心痛了起來。

幻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泫軒來電話了,澈緊張地問:“怎樣?調查得怎樣?”

“澈,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的說。”泫軒沉重的說。

“說吧,淩在美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那個湯姆森對她做了些什麼?”澈問。

“不是湯姆森對她做了些什麼,而是淩兒對湯姆森做了些什麼。淩兒在M國,一直利用湯姆森的身份接近國防部,然後偷竊了一份重要的絕密文件。”泫軒緩緩的說:“淩兒之所以會崩潰,之所以每次睡夢都在猛說對不起,那都是因為自己背叛了湯姆森,所以承受不起,才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