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之以鼻:“我就那麼沒出息?”說罷誠懇地:“小魚,謝謝你讓我看見了這些,這更加證明了我們的判斷,他們倆之間肯定有更大的事瞞著我們。”
盧小魚開心地笑了起來:“那……那你怎麼謝我呢?”
我故作思考狀,麵呈難色,喃喃自語道:“是呀,我怎麼謝你呢?請你吃飯吧你又不稀罕……”
“那就就地正法。”我看了看四周沒人,把她抱住了。
劉光遠在C市機場候機樓外找到一個磁卡電話,撥通後他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謝謝你周總。周總你放心,我不是用手機而是用磁卡給你打的電話,而且也是最後一次給你打電話,以後再也不會跟你聯絡。……還有半小時我就要上飛機了……真沒想到,我劉光遠會落到惶惶如喪家之犬的地步。想我劉某人也輝煌過,曾是風雲一時的人物……就是不說這些,我劉光遠畢竟也受黨多年的教育和培養,怎麼就會……”
電話另一邊,周立新拿著電話冷笑道:“虧你還有臉說這種話。就你貪汙的錢財不說,單是給國家造成的國有資產的巨大流失,就是槍斃你兩回一點也不冤枉。共產黨還是手太軟,要是我周立新掌權的話,早就把你們這幫無能而又貪婪之輩繩之以法了。現在終於有點良心發現了不是?你可以回來自首啊,沒人攔著你。你要真敢的話,我周立新佩服你是一條漢子,一定會去監獄看你。……我怕什麼?你能咬出我什麼事來?你別自找不痛快了,別放著國外的好日子不過自找麻煩,好了,祝你全家團聚並代問你夫人好。”
劉光遠悻悻地掛上電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的動靜,混入了上飛機的人流。
不遠處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看見著劉光遠進了安檢門後撥通了手機:“是我……他登機了。”
周立新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拿著手機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合上手機後對白昌明說:“劉光遠終於飛走了,你明天要通過各種手段把他潛逃出國的消息到處發布一下,範圍越大越好。”
白昌明點點頭,興奮地告訴周立新另一個好消息:“沒問題,另外我告訴你一個好事,我在原審計廳長肖向前身邊埋的那個雷,如有神助般地到了我身邊。”
周立新有些不敢相信,又向白昌明確認道:“你是說那個肖向前給開車的張師傅?”
白昌明點了點頭說:“對。”
周立新得意地狂笑起來,停下來後又不放心地叮囑道:“我不是嶽歧山,你要提醒那個姓張的小心點,往往大禍都出在這些不起眼的小事上。”
白昌明得意地說:“他的命在我手裏握著,他不敢。”
早上一上班,我就讓張師傅開車送我去省委大院,一到就直奔省紀委書記的辦公室。省紀委莊書記見麵後熱情地說:“哎呀霍特派員,你怎麼親自跑來了?叫下麵的同誌送來不就行了嗎?”
自從經過上次三菱車失火事件之後,我比以前謹慎多了,拍了拍手裏的公文包說:“莊書記,案情重大,我怕中間出差錯。”然後伸手從公文包裏取出一大摞材料遞給莊書記,為他解釋事情的嚴重性:“鑒於劉光遠有重大經濟犯罪嫌疑,我鄭重建議省省紀委立刻對劉光遠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