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叨擾你妹,都昏迷半個月了,才想起來無花穀,必是聽說我師父不在,你們不相信我醫術。如今束手無策了,才來想著死馬當活馬醫。
“半月?”雖然心裏有點不爽,但是,既然來了,這敞門做生意我也就不計較了。
“半月前你家王爺有何症狀?”我看著這俊朗的麵龐感歎這臉得迷死多少姑娘啊?
“王爺隻從在邊疆一戰中受了傷,回到京城後,就一直高燒不斷,臥床不起,夜裏囈語不斷,白日昏迷不醒,在半月時整個人都如現在般昏睡不醒。”
“那他在邊疆受傷時可像回到京城一樣?”
“不像。”男子搖搖頭。
不像?那就有問題了。
我伸手準備去解開這王爺的裏衣看看他的傷口時,卻被身後侍衛給製止了:“姑娘,你這是?”
“看傷口啊?”我回頭說道:“侍衛大哥,我現在是大夫,你家王爺是病人,你不會還給我說男女授受不親吧?”
那男子見我這般開口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是我無禮!”
見著這人意識到自己錯誤後,我繼續動手解開這王爺的上衣,看著這結實的胸膛,腰腹上還有六塊腹肌,好生羨慕,不過可惜褲子不能下移,不然好像看看他有沒有人魚線?
呃,果然跟師父待久了,變得和他一般流氓了。
抬眼瞧著他的傷口這都半個多月了,還未愈合起茄,不時還有血液滲出,再看著旁邊換下的繃帶,這已經幹涸的血跡居然還如此鮮紅,放在鼻下嗅了嗅,果然和想的一樣。
“你家王爺是中毒了。”我轉身走下馬車。
“中毒?”那男子跟著我也一起下了馬車,一臉驚訝地問道:“那姑娘可會解此毒?”
“會啊!”我回眸看了眼馬車,又轉頭向男子說道:“不過,需要七天左右才能完全解了此毒。要是你們覺得可以,就把你家王爺抬進小院去,反正馬車是進不去。”
“七天?姑娘,七天就可以解了王爺身上的毒嗎?”男子的語氣顯得很激動。
“如果你家王爺體質好呢?四五天其實也差不多了。當然,你若再廢話,七天也夠你們去給你家王爺買副棺材了的。”我背手悠悠的走回小院。
待到院中的廊橋靠坐的時候,那男子與眾人把他家王爺抬了進來,這孩兒還滿盡忠的嘛?
太醫和京城名醫都束手無策,我說七天能好,他也不無懷疑,立馬就抬了進來,果然是救主心切!
那男子與眾人抬著他家王爺進了小院後看向我,我伸手指了指東麵的二層小竹樓,讓他們抬到一層的小廂房去。
既然這病人送上門了,我這大夫也該幹活了。
剛剛在馬車裏聞著那繃帶上血跡的味道有股香氣,再看著鮮紅幹涸的血跡,我就已經明白這人是中了千香醉,這個其實沒啥毒,平常裏很多人還會用來閨房床笫之歡,說白了就是春藥。
但是這千香醉萬萬不能與白芷相服,這倆一遇可就得要了命。
偏偏這王爺受了刀傷,金創藥中白芷是很常見的,所以,不管他是先被下了千香醉然後傷口敷了金創藥,還是敷了金創藥被人下了千香醉,效果都是一樣,都是要命的。
千年醉和白芷相克,這對於宮裏的那些太醫和京中的名醫來說,確實是個偏門學問,可這偏門學問我們這種江湖郎中卻知曉。
從藥房中取出了汨羅根和蜉蝣草來到東麵的竹樓小廂房,這不足十平米的房間,二十個漢子都站在了裏麵,他們也不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