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對顧氏感興趣,那他今天來做什麼?”看看,道行不夠,到底是把誰又給賣了啊~!
“你今天和他們談什麼了?左風會這麼好說話?”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現在要理清的事情這麼多,還要花力氣去應付李汶。
幹脆,不應付不就好了:“這個嘛,是師娘交代我的,我不過是把她老人家的意思轉達給左風而已。現在還有什麼事兒嗎?我想回學校看看。”
“現在你想回學校?”她一臉的狐疑,“就這麼回去?”
“不然呢?”我當然要回去,有好多事都還是雲山霧罩的,我得去問個清楚啊,現在我必須先見顧譯畫一麵,別的人大多都有隱瞞,我不想再在人們或真或假的真相裏猜來猜去了,隻有去見給顧譯畫才能盡快將事情拎個清楚,他總是不會騙我的吧。
何況,我和左風還有三天之約呢,要是不能給他滿意的答複,還不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事來呢,不能耽誤。
“李姐姐就不用再陪著我了,公司經過剛才那莫須有的收購隻怕會有無數的事情冒出來吧,我幫不上忙,你辛苦了。”說著我就背著我那不離身的紅色背包朝門外走去。
“對了,如果這次我處理不好的話,三天後的董事會就沒有剛才那麼輕鬆了,嗯……這是左風的最後通牒”我認真道,“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的。”
“你確定要這麼出去…。”她的話消失在電梯口,我才覺得有些不對。
我今天穿著一身嫩黃色的晚禮裙,蹬著8厘米的高跟鞋,背著大紅色的雙肩包有些太混搭了……可現在好像也顧不上了,今天的注目禮和回頭率大概已經可以彌補上我十九年的數據。
走出顧氏大門的時候,我屛著呼吸抬頭望了望46樓,如果事情不能如我所想,那麼這裏的一切都將在三天後不再姓顧,幾萬員工的生活都有可能發生動蕩,因為沒有人知道瘋子真正瘋起來會是個什麼模樣?
我是不是真的有那樣堅毅的臂膀撐起這一切呢?我閉了閉眼睛。
還沒等我醞釀好做superwomen的情緒,背包裏的手機就跟被打劫了的黃花閨女一樣,一陣嗚咽。
“喂!你是誰?吳晴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我告訴你啊,她無父無母的家境也不太好,學了畫畫也沒見有什麼好作品出來,長得也一般,沒有什麼可圖的,你們別玩她了,放她回來,好好過日子吧!拜托你們,放過她吧。”完全無厘頭的對話,但話到最後竟是哭音,認識20年還真是少見啊,除了16歲那年,她爹不知上哪兒聽來的要將她嫁給一個45歲的屬豬的陰曆生人,躲到我家認真哭鬧了一場外。
“我說,你打我的電話問我誰是不是有些奇怪啊,今天沒吃藥啊!”
“是啊!藥劑不在不敢亂吃,萬一吃死了呢,說我們家的藥都放在哪裏?”
“藥嘛,不是就在你上衣口袋的口香糖盒子裏?吃了再和姐好好說話。”
“真的是你,死丫頭,你是怎麼回事?打電話也不接,今天看新聞嚇死我了,你不是落入傳銷組織或者詐騙團夥了吧,現在這些人的手法可高段了,越騙人越說得跟真的一樣,你沒事吧?身體的零件都在吧?”
“你究竟在說什麼?我肯定沒事,沒被騙,別擔心啊,你在哪兒呢?我有事要跟你說。”
“你說我在哪兒,你的電話沒人接,我就在你們學校找你,結果你的新聞傳的沸沸揚揚,你說你也沒個親人了,要真有什麼事兒,我不來,都沒人替你收屍。”我已經無語望天了。
“我沒事,真沒事,你在學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了,我有超級玄幻的事情要跟你講。”
“你就不能讓我的心髒緩緩,你不覺得你的新聞已經夠玄幻的了,你要是給我的心髒負荷太重,我厥過去了,你上哪兒去找我這麼聰明美麗又大方的女兒陪給我爸媽啊?”雖然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認知,我還是不得不再次被她堵得無語望天。
“你還是趕緊回來吧,讓我檢查檢查……”
好吧,什麼話都是你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