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忘川河,森森奈何橋,紅紅彼岸花。久散不去的癡與戀消彌那碗忘川水。
頭一遭!放任他癡戀,成全其愛!
雪衣紅花,邪顏墨發,絕代風華。他於橋頭,長身而立,隻等心中所愛。
終一日,她一身同色緩步而來,沒有悲慟,沒有懼怕。
橋這頭,那久散不去的癡與戀瞬間得了歸處,他勾唇輕喚她名。
橋那頭,她於叢中,朝他揮手,彎眸淺笑。
地獄罪花,開一千年,謝一千年,葉起花謝,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她擷一朵遮於眼前,那指間泛起的華光,奪目耀眼,應了那句,恒久遠,永流傳。
橋頭,她被阻下,接過那碗孟婆湯,淺笑飲下。
橋上,移去眼前的彼岸花,望向他的彎眸不自覺地泛起淚花。
橋下,她徑自走過他的身邊,那一滴淚散於風中落於他欲挽留的手心,頓起的冰涼直達肺腑。
她身形微頓,彎眸微茫,合眼突現一忘緣續。
也許天命難違,也許命運無逆,也許參商永離,即使相見不識,我也,隻等你!
瞬時,她入虛幻之界,幻化而滅。
他的痛楚凝結於心,望眼欲穿地等待,隻為若幹年後的對眼相望。
不許天命難違,不許命運無逆,不許參商永離,即使相見不識,我也,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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