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卻始終還是不了解聶淩卓,他可從來不受威脅,更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屌絲丫頭,也想要挾他?
“你敢嗎?”自聶淩卓詰問的口吻裏,年初晨反而被威脅到了。
“不敢不敢!所以,聶大少爺,你能不能安安分分的再配合我幾天時間,很快你就可以拆線看見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眼睛可是你自己的,沒有人拿自己的眼睛開玩笑。”年初晨口氣是極為不耐煩的說道,十分不悅。
“你想功臣身退?有這個資格嗎?夠格嗎?”從聶淩卓嘴裏連續的三個反問裏,輕蔑和嘲諷是濃鬱的流瀉,俊逸好看的臉龐上更是噙著滿滿的肯定。
他臉上的篤定,反倒令年初晨心虛了,莫名的心虛又心慌,在足足感受到聶淩卓近距離之下炙熱的呼吸時,年初晨駭然的後退,卻又被聶淩卓愈加橫行的捉住胳膊,越發強行的緊鎖於臂彎。
“啊,你不要亂來,你的針管滑出來了啦,知不知道你每天的醫藥費有多貴呀,你又浪費了一瓶生理鹽水……”
年初晨鐵公雞的本性自然而然的冒出來了,“就算家裏再有錢,也不能肆意揮霍呀。”
“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你什麼人?”聶淩卓重新回到這個問題上,語聲裏的強度也表明,他很在意,也很緊張年初晨的答案。
但是,年初晨卻沒辦法給出他想要的答案,尤其在年初晨笨拙的根本不清楚聶淩卓究竟想要什麼樣的回答時,她隻有被宰的份……
“聶少,你無聊不?是很無聊吧?才會揪住這個問題不放。你就是想讓我向你多說幾句,你是恩人的話是嗎?是,沒錯,你是我的大恩人,幫了我的大忙,你的恩情我永生難忘。”
年初晨口氣依然不耐煩。
“這就是你的態度?對待恩人的態度?”
若是的話,聶淩卓還是頭一次見識到受恩惠者竟然可以大牌到如斯地步……
“……”年初晨不說話了,臉蛋氣鼓鼓的表示十分不滿。
不過,聶淩卓也沒想過要從年初晨這張倔強的小嘴裏聽到什麼好話,想聽什麼,他自己說便是,何必非要年初晨這死丫頭說出來不可,“我以為,我應該是你的男人。怎麼?你不這樣認為嗎?我難道不是你的男人嗎?”
霎時,年初晨啞口無言,揣測不清聶淩卓到底想怎麼著,又要捉弄她了吧。
“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多麼深刻難忘,刻骨銘心的事,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聶淩卓慢條斯理的說著。
“噯,你別說了,夠了!說這個有意思嗎?”年初晨實在受不了聶淩卓盡情玩曖昧的把戲,嗓門扯得很大,盡顯生氣和怒氣。
“當然有意思,比起你吵鬧又沒趣的小嘴而言,你的身體可有趣味多了……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可以身體力行的告訴你,提醒你:我可不心甘情願做什麼恩人,病人!除了你的男人之外,絕不允許其他身份扣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