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飛叼著煙走過來對妹妹說:“你剛才看到她啦?她看到你了嗎?”
“誰知道,反正我裝沒看見,在小區十字路口看到她從後門方向走的,上哪去啊?”
“她呀,嗬嗬,神經搭錯了,突然想學日語,可能是上次她去外麵吃飯,小姐妹的男朋友大概喝多了吹牛,說要介紹她去日本人開的公司去當管理員,這事一點下文也沒有,可是她當真了,現在啊,去報名上課去了。”
“哼,就憑她?天哪!”淩惠麗冷笑道,她差點說,她去坐台行,當管理員是癡人說夢,又一想,怕哥哥臉上掛不住。
“就是,給我太平點,不是我小瞧了她,她連現在的工作也幹的很費勁,老是出次品。”淩亦飛來勁了,幾天被妻子冷落,滿肚子的怨氣開始傾覆。
淩中興在一旁聽不下去插話道:“你們倆啊,別在人家背後說壞話,不好。”
“爸,你老是手臂往外?”淩惠麗生氣了。
淩亦飛開始煽風點火:“他呀,眼睛裏隻有這個兒媳婦,沒我們。”
淩亦飛說這話也不是沒有一點根據,他們兩個小夫妻吵架,他這個當父親的,一定是幫兒媳婦批評兒子,有件事情淩亦飛是看在眼裏的,父親平時9點就進自己房間睡覺了,但是兒媳婦每次中班11點多回家,他總是在客廳假裝看電視等候著,隻有到她回家了,父親才匆匆回房間,想想很別扭。
“怎麼這樣子說,人家畢竟是外人,平時多照顧點,就說她學日語這事吧,我覺得挺好,現在外資企業收入高,你讓她先準備起來嘛,這種公司又不是一下可以進的,說什麼風涼話?再說,她成功了,對家裏也有好處,你腦子壞掉啦,去打擊她的積極性?”
“不是,問題是她根本不是這塊料,學這個既浪費錢,又浪費時間。”
“你怎麼知道她不行?一個人不努力會成功嗎?誰像你,錢沒賺多少,就學會了賭博,我看她說你沒出息非常正確。”
淩亦飛被老子訓得沒有話了,其實他內心也希望妻子能夠換個好工作多賺點錢,隻不過這幾天受她冷淡心有怨氣罷了。淩惠麗出於私心還在哥哥麵前敲邊鼓,小聲說:“要小心你老婆,去那種關係複雜的公司,人家都有錢人,跟野男人跑了你都不知道。”淩亦飛被妹妹這麼一提醒茅塞頓開,怪不得她最近態度驟變,想來想去還是回到應該有個孩子的事情上,決定今晚給她來硬的,前幾天他強暴成功,隱隱的感覺那也是一種別樣的滋味。
南京西路某地段有家上島咖啡館,雖然靠近馬路邊環境嘈雜,裏麵卻是燈光柔和,安靜得像沒有人一樣。
沈星和赤尾今天就在這裏碰麵,兩人選了一處廂式卡座沙發麵對麵坐下,彼此雖然隻見過一次麵,卻好像已經是老朋友,也不用太太多的寒暄。
他們各自要了一份哥斯達黎加現磨咖啡,是赤尾隆重介紹的。
“這種品質的咖啡豆,產自位於中美洲地峽的哥斯達黎加,它獨特的地理和氣候,造就了這種咖啡其香濃鬱,味道溫和中略帶酸澀,我非常喜歡這味道,經常會來這裏。”赤尾高雅地端起咖啡杯,輕輕往嘴唇邊碰,小抿一口放下,然後陶醉的神態。沈星沒那些講究,咖啡品牌她知之甚少,以前就喝袋裝的雀巢速溶,感覺味道也很不錯。聽赤尾栩栩如生的介紹,仿佛也身臨其境,頻頻點頭。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品位,猶如這精巧的咖啡杯裏的棕色液體,看著濃,喝下去香。
“口感如何?”赤尾親切地問。
“嗯,香濃。”她會心的望著赤尾,潛意識中略帶著幾分抑製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