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後,堂弟妹各自回家了,長根急著去村俱樂部拉琴,這是他的業餘愛好,明天鎮上慶祝勞動節,晚上有文藝活動,所以現在去排練一下。桌麵自然由長根的妻子阿芬收拾,這也是他們家的老規矩,家務一直是她這個勤勤懇懇的家庭主婦一人包辦了。
沈星剛才半杯白酒下去有些後悔,人倒沒有任何不適,想起晚上與丈夫說好,讓她認真的懷次孕,現在隻能等明晚了,想必他出去也肯定喝了不少,也就不再自責,安心上床等丈夫回來,身體一陣的臊熱。淩中興酒喝得有點上勁,但還算清醒,進屋插上門,又將和沈星那間屋的門輕輕帶上,然後熄燈睡覺了。沈星換了睡裙躺床上並沒有睡著,一下從熱鬧中清淨下來,感覺四周靜得可怕,第一感覺好像是被綁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先是緊張,慢慢反倒有了幾分被強迫的快感。屋內乳黃色燈光,透過蚊帳射進來,朦朧中,她的酒性泛起,軀體漸漸產生了飄逸感。
西山鎮上一家高端洗浴店門口,淩亦飛被同學豬頭拉著準備進去消費,晚上和妻子的約定他早就忘在腦後,喝了不少酒,內心頓生墮落感,便打了個電話給妻子請假,準備晚上通宵了。沈星正想著丈夫,淩亦飛打手機給她,說晚上玩牌不回來了。沈星迷迷糊糊中感覺好失望,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今晚那樣的需要他,可是,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去請求丈夫快點回來,手一鬆,手機掉落在她蠕動著的身體上。淩亦飛以為妻子已經同意,早就掛了電話,隨豬頭一起大堂,各自選了名助浴天使,進了貴賓室,他全身的熱血已經沸騰……
沈星關燈失望的睡覺了,大約快零點時分,突然被隔壁公公屋裏的一聲不尋常的響聲驚醒,好像是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緊接著清晰地聽到他在疼痛的呻吟,她覺得有事,來不及開燈,迅速跳下床推門進去救人。漆黑的房間,地板上一片恐怖的白光,台燈摔了下來,沈星趕忙拾起,扶正一看,公公表情痛苦地手按著腿部,毯子已被踢開,隻穿著背心和三角內褲,兩腿僵直著,狼狽不堪。
沈星見狀嚇了一跳著急地問“爸,您怎麼了”
“哎呀,腰疼,現在腿抽筋了。”
沈星也沒多想,半跪上去兩手輕揉他僵直的腿。
“剛才我想去關台燈,腰一扭,台燈倒了,手一去接,腿又抽了筋。”
“我這樣幫你揉著好點了嗎?”
“腰好些了,還腿還僵得酸痛”他抬頭打量了下她身後問,“亦飛呢,怎麼不過來?”
“他打來電話說晚上打牌不回來了。”
淩中興沒再問,霎時感覺翁媳婦兩人半夜獨處一室有點別扭,一抬眼,兒媳婦彎腰幫他揉腿時,肥大的睡裙領口正對著他,燈光下她衣內沉甸甸的東西搖晃著一覽無遺。淩中興心速開始加快,二十幾年沒有見過的刺激,此時,恍然隔世,穿越到了過去。
沈星一直喜歡裸睡,感覺很舒坦,在這裏她便加了睡裙,雖然寬鬆,但不透明,可以在屋裏外穿,偶爾有人進來,也不會窘迫,這次來蘇州她特意帶了這件。
這時,她隻顧幫他揉患處,並沒有察覺自己已春光乍泄。淩中興看了難為情,想閉眼,眼皮不聽使喚,好緊張,生怕被兒媳婦發現太失禮。自從他腰傷兒媳婦照顧後,他內心便常常產生幻覺,想入非非,自己兩次離婚後,二十幾年來一直平淡而過,靠的就是毫無目標的臆想,沒想到,兒媳婦的一次不經意的照顧,居然成了他臆想中的偶像。他知道這很不道德,但還是無法控製不去想,隻能安慰自己,想想而已,又不是現實中,就這樣思想上墮落了一會又一會。
沈星揉了很長時間手臂發酸,便問:“爸,腿還抽筋嗎?要不我現在幫你按下腰?”淩中興回過神,感覺自己的生理已出現微妙的狀況,連忙撩起毯子蓋上說:“哦,好了好了,不用不用,你辛苦了,回去睡覺吧。”沈星剛要走,突然想起家具的事,心想,現在正是勸說他的絕好機會,這可是一百來萬的事情,她一咬牙又坐了下來,露出芙蓉般的微笑說:“爸啊,亦飛告訴我件事,我也不知情,想問問你……”
“什麼事?”淩中興隨口應了聲,自己輕輕在毯子裏揉著腰。
“他……他說,這屋裏的家具都是你的,打算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奇,就是想問問。”沈星不好意思說自己的主意,推到了丈夫身上。
淩中興睜大眼睛問:“他這樣說的?別聽他胡扯,沒那事,東西的確是我的,但是我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