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小鎮,幾十年前出了一個名人。
他在這個小鎮上,呆了許多年。
我認為,他的成就,是他在這默默幹了那麼多年,付出艱辛以後,就得到了全部的光榮。
但是,我在小鎮上生活了三年以後,了解到的,他並不全是光榮。
至今,小鎮上一些認識他的老人,還在私下,說著他的一個個醜行。
小鎮上,有這個名人的女人。
名人研究事業時,住在鄉下。
他的鄰居,有一個寡婦。
人們說,他夜夜都想奸那個寡婦。
因為,自從他住到寡婦家的旁邊以後,寡婦的門,每個半夜,都有人用肩頂那道老木門。寡婦喝罵是誰,外邊又不吱聲。
這事一直怪了許久,一直怪到名人走後,寡婦的門外才又恢複寧靜。
老人們說,這不是他又是誰?
而結果又是不是這樣?
我終於明白,一個人,辛苦幾十年,結出累累碩果,他走進輝煌的同時,背上也會背一背的暗箭。
這暗箭也許有刺蝟身上那麼多:一支叫自大,一支叫狂妄,一支叫瘋子,一支叫神經病,一支叫窩狼廢……,當然絕不會少了類似在廁所中偷看女人下身這種最有殺傷力的那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