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能停留在口頭上的,我知道這兩份工作對你們家有多麼重要,欠下巨額債務夫妻倆都沒有工作是還不起的,所以你也沒有選擇吧?”
王建萍惘然若失,抓住他的手無力的滑落下來。
賈經理乘勢湊近她耳邊輕輕道:“已經有過一次了,還冒著丟失工作的危險守著第二次有意義嗎?”
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侮辱,她終於確認前天晚上被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所侵犯,伸手一個巴掌。賈經理沒躲閃,也沒有生氣,眼睛閃爍著****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劍刺中了王建萍脆弱的心,刹那間,眼前呈現出走投無路的自己正在保護著早已失去的名節,然而除了妥協沒有人會幫助她,這個社會是如此的現實和充滿邪惡,她狠狠的盯著賈經理。
“怎麼,你還沒想明白這個道理?那好,我不強迫你,你以後也別來求我幫忙。”
王建萍一聲不吭低下頭。
“如果你不情願,門就在你背後,你是自由的。”
說著,賈經理握住門把手就要開門,王建萍猛然抓住他的手腕,又緩緩鬆開重新抬起頭,逆來順受地閉上眼睛。
淩亦飛並沒有離開,正靠在他家走廊的牆壁上抽著香煙,地上已經有兩隻煙蒂,此時他還是猶豫不決是否應該讓妻子一同去醫院。而在一門之隔的裏麵,王建萍被褪去衣服,雙手支撐著門,忍受著靈魂的譴責與肉體的撞擊。
無意中,她從門的貓眼中看見丈夫沮喪的吸著煙頭,近在咫尺,猛然掙脫指指門外輕聲對賈經理說:“不好,他在外麵。”
賈經理湊近一看,微笑道:“他不會進來,要是按門鈴我們再穿衣服也來得及,我們繼續,你可以望著丈夫。”說著將她重新壓成原來的姿勢戲弄她。
王建萍羞愧難當,但仍然望著貓眼外的丈夫一舉一動,墮落得高潮湧起,終於,丈夫消失在她的視野外,不禁放聲長籲……
沈星在辦公室裏坐立不安,前夫傳來消息說父親隻有3天的時間,現在算來今天是第2天了,再不趕回去恐怕就要見不到他,這不僅是她在隱隱之中也想最後看一眼淩中興,從希希的角度,被他叫了十六年的爺爺,原來是他的親生父親,走的時候不能讓兒子去送父親,沈星從內心感到無比內疚。
她去總經理辦公室找丈夫,把淩中興病危的事告訴了他,希望能帶兒子回去一次。
赤尾善解人意地說:“他是希希的爺爺,你們就去最後送送吧。”停了停,又傷感地歎道,“哎,正可憐,當初我見到他時還是十年前吧?他60幾歲和我現在一樣年齡,看上去也很健康,一晃就這樣了,難道我十年後也是如此嗎?”
“不能這麼比較,人各有命,健康程度不一樣,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次又跌的不巧。”
“也許是孤獨所至,十年後我有純子陪伴,怎麼會輕易走呢?嗬嗬。”
“是的,還有赤尾希,也是你兒子呀。”沈星故意稱兒子日本名字,在她的潛意識裏,對高平的厭惡沒有因為純子的出生而絲毫改變,相反常常看著她,想起自己的悲慘經曆,所以她仿佛仍然沒有把純子看成自己的骨肉,像對希希那麼深的愛。
說到純子,赤尾提醒妻子:“你把女兒安排好就行,晚上讓她跟奶媽睡覺,半夜餓了也方便。”
純子目前才兩個多月,還在吃奶,沈星怕自己胸部變形,剛生她下來沒多久就找了個奶媽,自己隻是到了晚上同女兒睡覺時,如果她半夜餓就喂幾口當點心而已,所以如果這次去上海,對女兒的照顧影響並不大。得到丈夫的同意後,沈星當即就去兒子的學校請了3天的假,然後馬不停蹄趕到日本入國管理局,辦理兒子回日本的入國手續,自己是華裔日本人去中國很簡單,到那後辦個落地簽證就行。
淩亦飛幾乎是闖進父親的病房,正看見主任醫生在翻他的眼皮檢查瞳孔,淩亦飛稍微懂些醫學常識,瞳孔作為生命機能的靈敏指示器,對光線強弱會產生反應,如果消失就意味著死亡的來臨,他提心吊膽地問:“醫生,我爸他……”
“他腦細胞活動正在下降,但還活著。”
“那就急救吧,醫生?”
“沒有必要!”主任醫生毫不忌諱地答道。
淩亦飛怕這話被父親聽見,作了個噓的動作,主任醫生坦然道:“不用緊張,他已經沒有意識了,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