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當著外界轟轟烈烈結婚後,隔天就離婚,所以,這婚戒才在結婚儀式當天戴一下而已。
如此一想,這珠寶設計師心中才微微有些平衡。
可川大少的話,令他才剛剛平衡的心,又不平衡了。
隻見川大少不滿的瞪著田小蕊,很是氣急敗壞:“田小蕊,這婚戒,哪能隻戴一天,你要給我牢牢戴一輩子,象征我們一生一世的愛情。”
似乎這樣的話有些矯情,田小蕊聽著哭笑不得。
一個鑽戒戴在手指上,愛情就能一生一世了?
“不行,你一定要時刻將結婚鑽戒戴在手上,告訴全天下的人你已經結過婚了,省得別人打你主意,想將你搶去。”川大少依舊固執的強調這一點。
這一下,珠寶公司的經理跟那些珠寶設計師,都險些給跪了。
天,這個女人哪來這麼大的魅力,竟將川大少給這般牢牢的收在了手中,不是她對川大少千依百順,而是川大少竟對她患得患失,害怕她不要他。
這簡直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田妥妥正在珠寶呈列櫃前瞎晃,鑒賞那些璀璨奪目的珠寶首飾,聽著自己家爹地的話,不由大力的鄙視了一番。
這還是自己以往那神氣十足的老爹嗎?還沒有結婚,就象一個妻奴了?
在進行了一番協商溝通,那些珠寶設計師們,了解了田小蕊的氣質與別的特征,開始去構思一款什麼樣的別出心裁的首飾。
隻是這裸鑽,首先就不如李文川的意,一定要最好的。
“其實這樣的一個,倒是不錯。”田小蕊隨便的指了一下呈列展示櫃中的某款鑽戒。
“李太太倒是識貨,這款戒指是我們下麵的一個新人設計的,剛獲得全球頂級珠寶設計比賽的一等獎。”經理不失時機的推薦。
“你感覺這個好?”李文川反問了一句,隨即拍了板:“既然你喜歡她的設計理念,就由她來負責?”
“隨便。”田小蕊答。
她對這些一竅不通,李文川喜歡怎麼樣,就順他高興好了。
他一慣善於作秀,什麼事都喜歡搞得轟轟烈烈,以一種苛刻而完美的姿態展現在眾人麵前,這婚禮,他要大肆鋪張,由得他。
她能記得,她跟李文川的邂逅,就是在一場豪華的世紀婚禮上,她就被李文川莫名的逮去,臨時冒充了新娘,然後就一直冒充了下去。
那婚禮,至今她記憶猶新,那是她邂逅李文川的地方,也是李文川當年要為黃蕊蕊舉辦的婚禮。
田小蕊莫名的笑笑。
經理去了辦公室打電話。
很快,他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喜出望外的笑容:“川少,剛才得知一個好消息,過幾天會舉辦一場珠寶拍賣會,拍賣會上,會拍賣一顆二十克拉的鑽石……”
“好。我們去拍賣會。”李文川輕快的拍板作了決定,勢在必得。
他也知道,真正的稀世珍寶,隻能在拍賣會上拍到。
幾人從珠寶公司裏麵的貴賓接待室出來。
外麵,適逢珠寶公司正在舉辦酬賓活動。
寬大的廣場上已經搭了高高的台子,司儀在上麵聲嘶力竭的煽情著:“愛她,就給她永恒。唯有這世上最珍貴的鑽石,才能見證你們這堅定不移的愛情。”
田妥妥玩心大起,隻是人小腳短,瞧不清上麵的熱門場景,急得讓李文川抱著他,看個清楚明白。
李文川身材挺撥修長,這麼一把起他,田妥妥頓時高高在上,在上麵高台上的情況看得明明白白。
他已經看見,好多的小情侶,在司儀的煽情下,紛紛選購鑽戒當禮物,甚至許多年輕男孩子,身上卡上的錢不夠,打電話找朋友借著錢。
既然沒錢,又何必非要買這麼一顆石頭呢。
田妥妥小朋友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哎,真無聊。”
“兒子,我們倆英雄所見略同。”李文川抱著他,讚同他的看法。
田小蕊聽著這話,險些兩個大白眼球向他們父子倆砸去。
這會兒嫌別人買個小鑽戒無聊?
那剛才是誰,還嫌五克拉的粉鑽不夠意思,要拍賣會上去拍買那二十克拉的鑽石?
不是更無聊?
三人圍觀一陣,下麵的活動又開始了。
這活動,就是情侶之間的接吻比賽,誰能經過層層淘汰,奪得冠軍,不僅可以獲得珠寶公司提供的浪漫法國雙人遊,還能拓手模留在珠寶公司門口,作為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