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冷冷的看著發狂的沈牧謙的,眸子氣憤又無奈。
曲言更生氣,他沒想到他的放手造成了喻楚楚更大的傷害,“沈牧謙,你……”TM真不是男人!
沈牧謙揚著略帶得意的眸子冷冷一笑,清哼一聲,衝著喻楚楚道,“走,跟我回房去!”
喻楚楚掙脫他的手掌,倔強的道,“我不回!”
這個時候跟沈牧謙回去能有什麼事?沈牧謙就像是一隻發瘋的精神病人一樣。
“你不回?”沈牧謙挑眉生冷的問道,滿臉都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再次拽上喻楚楚,霸道的道“你不回也得回!”
“沈牧謙,楚楚都說了,她不回,你不能勉強她!”曲言見喻楚楚表情堅定,攔在沈牧謙麵前,想護著喻楚楚。
“不管她回還是不回!這都和你沒關係。曲言,我告訴過你,我們夫妻的事輪不到你管。”
“沈牧謙你是個男人的話,就別這些特別沒風度沒氣度的事!”
“管你屁事!”沈牧謙重重的哼一聲,把曲言甩在一邊。
就因為他太男人了,對喻楚楚太放心了,所以喻楚楚才對她肆無忌憚。
喻楚楚被他大力氣的拽著,曲言跟在後麵。
“你的訂房間號?”沈牧謙沉著臉問。
“我不告訴你。”喻楚楚手被他拽得生疼,和他擰著。
“你不告訴我可以,我再去定一個房!”沈牧謙二話沒說,拖著喻楚楚到了前台。
“服務員,給我定一個最好的房間。”
服務員疑惑的看了一眼喻楚楚和這個男人,男人很帥很冷,但也很可怕。而這個女生她卻認識,今天下午她剛和另外一個男人在這裏一人開了一間房。這是三個人的關係,好像挺複雜的。多複雜她也不知道,但她能看到這個女生很可憐。
喻楚楚的衝著服務員使命的使眼色,乞求援助。服務員似乎能明白她的意思,不動聲色的撥了一下酒店安保的電話。
“先生,請問房間是你自己住還是你和別人一起住?”服務員小姐微笑的問。
“她今天在這裏開過房。我和她一起住。她定的房間太小,我需要重新開一間。”沈牧謙直接道。
“先生,你們的關係?”服務員小姐為難的問道,現在每個酒店掃黃都比較嚴,“或者您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掃黃很嚴是真的,但一般是不需要查這麼細的。她這麼一問主要還是因為女人對女人之間那種天生的善良和關心,喻楚楚的表情很可憐。
“服務員,不要給他開房。我是被他威脅的。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喻楚楚一邊想掙脫沈牧謙的大手掌,一邊和服務員道。她不要和沈牧謙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在一個房間,能有什麼事?而且沈牧謙今天怒火還這麼盛旺。
“服務員小姐,開房!”沈牧謙用命令的語氣道。
“不開!”喻楚楚堅持的阻攔道。
“那你們這是?”服務員小姐很為難。
轉眼間,酒店的保安已經到沈牧謙和喻楚楚的身邊。保安人高馬大,走到沈牧謙身邊恭敬又客氣的道,“先生,這位小姐並不願意和你開房,請你放開她。”
喻楚楚不願和他在一起住,曲言阻擋他們一起住,現在連服務員和保安都不讓他和喻楚楚一起住。沈牧謙看著酒店的服務水平本來是想去另外的酒店住的,但反對他的人越多,他就越不願意走。
他不信今天這個房還真開不成!
“你們是不是都多管閑事了?”沈牧謙臉冷若冰霜,把喻楚楚牽到自己懷抱裏,緊緊按著,對酒店的服務員小姐和保安道,“這是我的妻子,我不和她開房,和誰開房?”
服務員小姐和保安麵麵相覷,夫妻關係?他們明顯在質疑。
“我不是他的妻子。保安先生,你能不能把他趕出去?”喻楚楚不怕死的乞求保安。
看著女士這楚楚可憐的表情,保安先生正義感爆棚,“先生,這位女士說,你並不是他的先生,請你配合一點!”
沈牧謙冰冷的臉瞬間漆黑,右手從自己的西裝的內袋裏拿出一個紅燦燦的本子,“啪!”的一聲甩在酒店前台,“看好!”
結婚證!
服務員小姐驚楞一會,仔仔細細看了沈牧謙甩過來的證件,沒錯,就是結婚證,國家民政局蓋著如假包換的戳戳,他們還真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