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1 / 3)

“哦?莫非你還沒玩夠?”

“才剛剛開始呢!”

“你不累嗎?”

“爽得很!姐姐天生充滿活力。”

“你這女子,真是不聽話!”白炎帝開始生氣了,從來沒見過這麼伶牙俐齒的小女子。放眼天下都不曾有幾人有膽子敢頂撞他,很好這個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衝撞自己。

“我好怕怕...”夕顏憋了憋小嘴,一副不把他當回事的樣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頑抗的某人立刻失去人身自由。雙手被抓,完全陷進了某人的肩臂內。夕顏知不能使用靈力,更何況就算使用靈力也不一定是這的對手。眼珠子咕嚕一轉皎潔萬分。隨即不安分的在白炎帝的懷中張牙舞爪的廝尖叫出聲,“光天化日,**民女?!!!”

聞言完美的臉上一絲扭曲,白炎帝低吼,“別吵!給你換裙子,一早就看你的褲子不順眼!”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夕顏鬆了一口氣,“我帶了裙子,您老歇會兒?”

知道是宮中不能太過火,白炎帝停住手,俊臉含冰,捏住她的臉,冷冷的問,“我老嗎?”

“哎呀,拜托,是尊稱啦!”夕顏頭大,這廝打又打不過,罵又不能罵,真TMD憋屈啊。

見她乖巧幾分的摸樣,白炎帝方才鬆了口氣,雙臂一緊,把她整個抱在懷裏,在她耳邊柔聲道,“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剛才一直忍著,你吟完詩想抱你,跳完舞想抱你,唱完歌更想抱你”摩挲著夕顏如墨的發絲。

夕顏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擠到一起,在他的懷裏,她變得好小,深陷在他的溫柔裏,無處可逃。自始至終,白炎帝完全將她當做他命定之中的女子,他的妻子。而自己最多隻能給他一個美好的念想,剩下的就當是 恨吧。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勉強而來又何談幸福之言呢。罷了,如果無法真的狠心,,至少在臨走時能對他好點。

日影西斜,晚鍾悠揚。二人均不再言語,明明畫麵和諧的不能再在和諧。然而兩人心中真正的想法卻有著天壤之別。 敲門聲打斷了屋內纏綿的畫麵,“稟告殿下,皇上叫您過去,琴藝比試就要開始了。”宮女的聲音坦忑不安,生怕衝撞了什麼,在宮內最怕看到不該看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

“嗯,知道了。”好聽的聲音有一絲不悅。

白炎帝扶起懷裏的人兒,溫柔的說,“比完了在殿外等我,我帶你回宮。”

“喂!幫我弄兩扇大銅鏡來行嗎?”夕顏趕緊不著的的推開白炎帝,朝著某人著急的嚷嚷。

“你喊我什麼?”白炎帝不禁惱怒,這小女子當真不給她點顏色她就敢開染坊了。“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

天啊!這個男人怎麼嘰嘰歪歪的,十年不見就別的如此雞婆連個雞毛蒜皮的也要較真,夕顏瞅了瞅某人堪比包黑炭的臉,隻得無奈的解釋,“最親近的人我才這麼叫,叫名字你不覺得生分嗎?喂!喂!多親切啊!”她意尤未盡,“如果有人連名帶姓的叫我,我總覺得自己犯錯了,夕顏?有點做作,小夕?聽著像拉稀,小哥聽著像小二。你自己選嗎!要不,公平起見,我叫你喂,你喊我哎得了……”

“好了,好了,不要呱噪了!哎!你要銅鏡幹嗎?”白炎帝的頭開始嗡嗡作響,難怪聖人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夕顏得意的笑,思想統一才能配合作戰,她歪歪嘴,“作用可大了!我們要出奇製勝!”拽過白炎帝的腦袋,夕顏嘰哩咕嚕如此如此的解釋了一番,白炎帝微笑點頭。說完了,夕顏急忙把他往外推,“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對了,你叫人拿件披風給我,晚上有點涼。”

“你要穿什麼?”白炎帝一臉狐疑。“放心,絕不會讓你難堪的。”夕顏認真的說,又用雙手微微推了他一下,總算把這尊大神給弄了出去了。

不一會,宮女就送來了一件純白羽緞的披風,夕顏已經從包裹裏拿出了她的小化妝包,簡單的勾描著眼影,腮紅,她平時都是素麵朝天,隻有演出的時候才畫淡妝。想到曾經的輝煌,夕顏不禁苦笑,琴音依舊,知音幾何?打散了辮子,夕顏把頭發高高的攏上去,鬆鬆的盤在頭頂固定住,露出一段修長光潔的脖頸,除了烏發如雲,再無其它裝飾。輕刷了一層睫毛油,再點上玫瑰紅的唇彩,攬鏡自照,果然頭發眼睛象烏木一樣黑,長長的睫毛微卷,肌膚似雪,紅唇欲滴,今夜何不做一回白雪公主? 玉麵妝成,起身更衣,抖開那一抹深紅,絲絨般的花瓣妖豔綻放,輕裹上身,胸前是簡潔的一字裁剪,遮住了豐挺的胸,結好身後的花扣,灑落一地玫瑰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