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山中居住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發覺每天都要花很多的時間來照顧那頭奶牛。於是,他又下山找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到山中幫他照顧奶牛。
流浪漢在山中居住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向修道者抱怨:“我跟你不一樣,我需要一個太太,我要過正常的家庭生活。”修道者一想也有道理,他不能強迫別人一定要跟他一樣過苦行僧的生活。
於是,幾年之後,整個村莊就都搬到山上去了。
欲望就像是一條鎖鏈,一個牽著一個,永遠都難以滿足。其實,每個人都應學會讓自己輕鬆地生活,生命之舟載不動太多的欲望。
一個人可以成為自己欲望的主人,也很容易淪為它的奴隸,這取決於人們對待欲望的態度。當你視欲望為至高無上的時侯,其實你已經成了它的奴仆。當你將它置於一個平衡的位置時,你就能駕馭它,成為它的主人。
知足常樂是好事
隨遇而安,知足常樂,是一種處世哲學和生活態度,當看到自己的欲望難以達到時,人們可以用它來抑製不切實際的欲望。因而“隻知耕耘,不問收獲”,這類人一般不會欲壑難填,不會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錯誤,心態平穩,日子會過得比較太平。
安於現狀,知足常樂,並不是指對美好的生活失去信心和追求。這個生活原則會讓你在欲望熾熱的時候,找到心理平衡,克服種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特別是對物欲的貪婪。
戰國中期著名的思想家和文學家、道家的代表人物莊子輕視高官厚祿,追求逍遙自在。楚威王聽說莊子有才幹,派了使臣,帶了千金重禮,聘他為相。他對楚國使臣說:“千金是很重的財禮,卿相是尊貴的職位,你難道沒有看到祭祀用的牛嗎?人們養它幾年,然後給它披上繡花的衣服,送進太廟,殺了祭祀。到那時,它即使想做一頭自由自在的牛,難道還有可能嗎?你快走吧,不要玷汙我,我寧可在汙穢的小河中自得其樂,卻不願受國君的管束。我要終身不做官,以實現我的誌向。”
人就像投入社會洪流的一葉扁舟,有的人一帆風順,心想事成,躍上成功的巔峰,成了聲名顯赫的人物;有的人乘風破浪,成了時代的成功者,有的人可能暫時落入失敗的境地。但無論一個人的人生是絢麗多彩,可歌可泣,還是平庸乏味,可悲可歎,都告訴我們,應該學會隨遇而安,退一步海闊天空,即使到了萬般無奈、窮途末路的地步,也能化險為夷。
安於現狀,知足常樂,並不是指對美好的生活失去信心和追求。這個生活原則會讓你在欲望熾熱的時候,找到心理平衡,克服種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特別是對物欲的貪婪。
寧靜是靈魂深處的營養素
真正的幸福來自於永遠珍視心靈中的那份寧靜。寧靜是一方淨土,不但能為你帶來心靈的安慰,更能叫你享受生活的安寧。心靈上的寧靜是你靈魂的一劑健康液,是一劑注入靈魂深處的營養素,正因為你擁有了寧靜,才有了歡娛的心裏空間,使你更從容地投身你所珍愛的事業,使你更珍視自己,使你有個新起點,豁然達到靜美的新境界。
一位社會觀察家指出:“財富、健康和幸福的關係並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樣明確。事實上,有許許多多的人是在令人難以察覺的絕望狀態下生活的。這在工業化程度高的西方,尤為嚴重。”根據一項調查顯示,在美國社會中,一對夫妻一天當中隻有12分鍾時間進行交流和溝通;一周之內父母隻有40分鍾與子女相處;約有一半的人處於睡眠不足的狀態。
時間的危機實際上是感情的危機。大家好像每天都在為一些大事瘋狂地忙碌,然後疲憊不堪,沒有時間顧及其他。也就是說大家都在勞動,都在創造,但是,生活真的變好了嗎?
美國心理學家戴維·邁爾斯已經證明,財富是一種很差的衡量幸福的標準。人們並沒有隨著社會財富的增加而變得更加幸福。在大多數國家,收入和幸福的相關性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隻有在最貧窮的國家,收入才是適宜的標準。在富裕國家裏,健康似乎更多地受到收入分配方式,而不是平均收入水平的影響,與絕對貧窮相聯係的物質匱乏對健康的實際影響並不十分重要;相比之下,社會不平等造成的相對貧窮的心理和社會結果對健康的影響卻比較大。
拋開這些抽象的理論不說,物質的進步有時確實使人們作繭自縛。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電話、傳真、電子郵件已經成為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幫手,不過,如果一項工作每天都麵對源源不絕的電子信息,就很可能產生“信息疲乏並發症”。許多企業界的經理人和信息業的工作者抱怨,每天必須接聽的電話和處理電子郵件造成精神上莫大的壓力,“信息疲乏並發症”甚至會造成長期失眠,嚴重影響健康。至於伴隨文明發展而來的噪音、汙染等問題則更是盡人皆知的了。
習慣固定了人們的思考模式,使生活成為機械化的程序,結果是複雜了你的生活和你的心情。你有了固定的軌道和角度,可能隻對自己的觀念感到愉快,無法接受別人的或者新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