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在床上,葉落茗瞪眼睛,“我還沒說完呢!”
“嗯,有什麼話,等吃完再說。”秋亦寒脫下毛衫,整個人壓過去。
既然不給上訴的權力,那他也隻能身體力行的為自己辯解一下了,畢竟有些事情,能床上愉快解決了,就不要私下動手了。
……
B城,澄州湖。
澄州湖在B城以南,劃給了不能說的某些重要人士居住,一棟棟獨立的小別墅自帶院子,門口警衛筆挺冷峻,能住在這裏的,除了重要的政界官員,還有重要的……囚徒。
百年前還曾經囚禁過某位封建皇帝的澄州湖南岸小別墅,如今住的是被除以終身囚禁的雲疏影。
與其說囚禁,到不如說軟禁,畢竟給的環境是一流的。
小別墅前就是澄州湖,一圈柵欄,植樹種柳,除了不能離開這棟別墅的範圍不能和外界保持聯絡外,雲疏影過的還算是可以。
畢竟雲疏影喜靜,而且耐得住寂寞。
當一輛商務車開進來時,這小院子的寧靜也就被打破了。
車門打開,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走下車。
他身邊的人把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低聲道,“首長,就是這裏了。”
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好,這裏很好,沒低了他的身份。”
說完,走到了門前,親自敲了敲門。
片刻後,大門被打開,一個俊雅溫潤的男子看向了他,輕輕一笑,“請進。”
“首長……”
“你在外麵,不用進去了。”
“是。”
大門被關起,雲疏影帶他到沙發邊,“蕭叔,請坐。”
蕭衍坐下後看了看茶幾,上麵放著一個茶杯,還飄出嫋嫋茶香,一本中國古代曆史的書籍,可見剛剛雲疏影是坐在這裏看書的。
再環顧這個小別墅,一樓的左側是敞開式的書房,巨大書架一座一座,右側就是他現在坐的沙發,周圍綠色的藤蔓盤旋在柱子上,滿眼生命力。
把另一個茶杯放在蕭衍麵前,雲疏影輕聲道,“蕭叔,喝茶。”
蕭衍沒動手端茶杯,而是看了一眼雲疏影,聲音冷漠,“你叫我什麼?”
“蕭叔,”雲疏影坐在對麵,含笑著說,“我爺爺和蕭老爺子是戰友,我叫您一聲蕭叔,理所應當。”
“戰友?”蕭衍表情沒變,語氣極冷,“蕭家和雲家爭鬥了這麼多年,可不止是因為戰友,你這聲叔叔,我擔當不起。”
“您可以不當回事,我卻不能不尊敬您。”雲疏影慢條斯理的一笑,“何況,您現在開始蕭家的當家人,我是晚輩,怎麼能沒有禮貌。”
蕭衍仔仔細細看著雲疏影,雖說蕭老爺子和雲老爺子是戰友,但雲家很少來到B城,就算是來,也絕對不是當家做主的人來。
因此,對於雲疏影這個人,他也是第一次看見本人。
資料上寫的是一回事,見到了本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雲疏影這個人,不溫不火,卻很難讓人不注意到他,有一種人是天生的發光體,就算再低調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