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淵的意思,慕芊雪怎麼會不明白。
而他剛剛說完了那句,貼在自己身上的手也是不安分了起來,緩緩地點著指尖遊走著,不時的輕重壓捏一兩下。
“我憑什麼信你?”被他磨得呼吸有點急促了起來,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紅了耳背,別過了臉躲著他薄唇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問道。
“來人,給慕公子送回房去,換身幹淨的衣裳。”墨非淵一抬手,吩咐著一直守在門邊的兩個小廝。
兩個小廝弓著腰進來,小心的扶起了慕千允的身子放在蓋了軟墊的椅上,微傾著抬了出去,動作很是小心。
果然在這兒,這無情王爺字字是金,自己和慕千允都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卻是被這些下人把命視作草芥,可是現在有他的這句話都是老老實實惟命是從了起來。
“慕芊雪,你弟弟已經送出去了,你該怎樣的謝本王呢?”才讓開了一寸的身子又貼了上來,手上的氣力使得更足,每一捏都好像剛好點在穴位上一般。
“你……”慕芊雪猛地抬臉,剛好對上他的那張俊顏。
他整個人都耀眼奪目,又是離得如此的近,甚至都覺得席卷著一身強大氣場的人都好像鍍上了一層銀光,華美得都有些不真實。
“怎麼了?難道你這身子不想要本王寵愛?”滿意的看著慕芊雪頰上騰起的兩抹紅雲,本來就貼得很近的身子又靠近了一些,覆在腰上的手滑出了一道弧度揉捏向下。
慕芊雪想要推開他,可是一想到慕千允褲上的血又是沒有一點辦法,何況現在自己沒有力氣的身子怎麼能抵抗得了欺身過來的男人。
被迫的挪動著步子,腰上被他猛地一施力,連最後一點強撐的力量都沒了,隻能看著他折著自己無力的腰壓上來,而自己的背抵在榻上的時候,微一側臉剛好能看到自己方才努力摳著的那抹初夜血花。
該怎麼辦,要如何才能使勁兒的把他推遠……自己不想要已經被他狠狠踐踏過的尊嚴再一次被躪在腳底。
“王爺真是好興致。”忽然門口傳來了微低的一聲,聲音像是伴了沙沙的風聲,稍顯出一點的沙啞,卻是格外的好聽。
慕芊雪稍稍偏了一點身子,便是看到門口立著的男人。
第一眼看他便是覺得有如大片的紫色曼陀蘭盛開在眼前。
“蘇兄真是說笑了。”墨非淵看清來人,鬆了勒在慕芊雪腰上的手,轉過了身見對方手上拎了一壇酒便是接著說道:“正好想要喝上幾杯,你來得正巧。”
“是欒國的金鳳酒,味道還算不錯。”這紫色曼陀蘭男說話也不笑,隻是平著語調,可看上去卻是和墨非淵交情很深的樣子,在王府的地位應該也是不低。
“這是慕芊雪?”把酒壇放在桌上,他稍稍側過臉看向慕芊雪這邊,聲音已經是一平如水得沒有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