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圓圓的月,朦朧的月光灑向地上交疊著身子的兩人。
青草浮動,似乎空氣都飄著一種極曖昧的味道。
兩唇相貼,墨非淵壓下著身子,呼吸聲音粗重,濃濃的酒氣呼出吸入,氣息融在一處,分不清彼此。
“唔......”慕芊雪微眯著眼睛,覺得唇瓣上麻麻酥酥的,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可是唇瓣被他含入口中,不輕不重的一咬,不禁低呻了一聲。
就是這輕柔的一聲,更激化了墨非淵的動作,被酒泡的已經醉了的身子,火辣辣的沸騰了一身的血液 ,大手慢慢朝下移動,解開了慕芊雪腰間的衣帶。
“慕芊雪,看著本王。”墨非淵的聲音不是很清晰,明顯是已經醉了的聲音,卻已經很附有磁性,能撥動心中的一根弦。
慕芊雪抬頭,看向墨非淵,眸子像是含著一汪春水似的,不像平日裏的那樣處處尖著爪子,現在更像是被理順了毛的貓。
風吹在唇瓣上,有點幹,慕芊雪繞著自己的唇一舔,漫不經心的。
她自己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看在一個男人的眼中是多麼容易讓血液加速,特別還是圓月下一個醉酒了的男人。
剛剛拉開了一點的身子再一次的膠纏在了一處,墨非淵的動作粗暴。
連一開始的那一點的猶豫遲疑也是完全的拋開,鬆了衣帶,沉下了腰,衝撞進去。
“嗯......疼......”慕芊雪顰眉,想要起身,可是微微一動,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墨非淵牢牢的扣在身下,完全不能挪動。
墨非淵的動作似乎不像是往日的那樣粗暴,感覺上似乎也不全是痛苦,有了一點其他的感覺。
一次次的衝撞,一次次的承受,月下的兩人身子越纏越緊。
隨著最後一次最狠力的衝撞,慕芊雪身子一軟,也不知道是累暈了還是困睡了。
“不是很能耐麼,這樣就暈過去了?”俯身的墨非淵輕輕的一笑,退出了身子,坐在了慕芊雪的旁邊。
那雙剛才還是被酒氣熏得模糊的眼睛澄澈了起來,看向慕芊雪的時候格外的明亮。
墨非淵的身邊還擺著三壇沒有打開的酒,墨非淵的手撫上酒上的紅紙,自言自語道:“剛才要是真的醉了就好了。”
慕芊雪不知道,區區兩壇酒就灌不醉墨非淵的,真的醉的隻有她。
“冷。”
還平躺在草地上的慕芊雪的縮了縮身子,熟睡中把自己的身子抱做了一團,抽了抽鼻子。
“慕芊雪,天已經亮了。”墨非淵背著身子,聽到慕芊雪的那聲身子一僵可是沒動。
就像是剛才說的,既然天亮了,沒了圓月的傳說,兩人又是敵對。
“好冷。”
慕芊雪的身子縮得更緊,蜷起來的小腳觸上了墨非淵的身子,冰冰涼的。
“慕芊雪,你就是睡覺也不老實,難道什麼都要本王重複兩次?”明明知道慕芊雪還睡著,聽不到自己的話,可是墨非淵依舊如此的說著。
“冷......”
喃喃著,聲音越來越低,慕芊雪觸在墨非淵背上的腳又縮了縮。
轉過了身子,墨非淵一腳踢翻了地上的酒壇子,遲疑了一下,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