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旭日從地平線慢慢的爬起,墨非淵抱著睡著的慕芊雪往回走。
“小姐!”站在門口的婉兒,剛剛一看到慕芊雪的身子,便著急的往外跑著。
婉兒的身子都產點撞上了墨非淵才收了步子,怯生生對著墨非淵行禮說著:“王爺,奴婢失禮了,奴婢一心想著小姐,所以......”
墨非淵隨意的一揮手,倒也不在意,進屋放下了慕芊雪的身子,問道跟進來的婉兒:“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嗎?”
婉兒馬上鞠躬,老老實實的說著:“王爺,東西全部已經收拾好了,一會兒就可以啟程回王府。”
墨非淵往慕芊雪身上胡亂的甩了床被子,看到圓臉的醫師正站在門外,就說道:“德子,你進來。”
被叫做德子的這個醫師,就是每天被墨非淵打五十板子那個,走路的時候肩膀都是偏著的,可見身上的傷還是沒有好完全。
墨非淵跟著德子說的那些,婉兒都是聽不懂,正看著慕芊雪身上的紅痕,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頭。
明明自己試探著跟慕芊雪說起王爺喜歡她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厭惡,為什麼晚上還會......
擔心了一夜慕芊雪沒有回來,可是現在看身上這點點紅花,婉兒咬住下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等到德子出去,墨非淵向婉兒又囑咐了一句:“再等一天回府,給她清理下身子。”
說完墨非淵已經是大步的出去,走到了隔壁的屋子,墨非淵甩門的聲音不小,驚得慕芊雪半夢半醒。
“婉兒,這是在哪兒?”揉著眼睛,慕芊雪問向身邊的婉兒。
“小姐,這自然是在月牙亭外。”婉兒忙扶起了慕芊雪的身子,微笑著說著。
趁著慕芊雪還睡著的時候,婉兒已經幫著慕芊雪清理好了身子,還換上了一身幹爽的衣服。
慕芊雪低頭,摸了摸身上幹淨的衣料,稍稍有點愣。
膠纏著的身子,低啞的喘息聲,還有圓圓的月,癢癢的細草。
“慕芊雪,本王自然是恨你,不過有個傳統,圓月下不言仇,天亮了再繼續恨你。”
“慕芊雪,本王恨你,恨不得殺了你。”
“圓月下,好像很適合瘋狂的合歡。”
慕芊雪皺起了眉頭,耳邊隱隱約約想著那人的話,這些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到底是不是他在月下吹笛,給自己遞過來一壇酒,勾唇邪魅一笑。
“婉兒,我......昨晚是不是出去了?”慕芊雪遲疑了一下,問著起身的婉兒。
婉兒聽到慕芊雪這句,馬上轉過了身子,絞著手不敢回頭。
手攥的緊緊地,過了半天才終於開口說道:“小姐,您昨晚一直在房中。”
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淌下不少的汗水。
“你確定我一直在房中?”頓了頓,慕芊雪又問了一遍。
“確定,小姐昨晚哪裏都沒有去過。”婉兒緊著聲音又說了一遍,身子顫抖著。
慕芊雪笑,原來是一場夢。
想了想又笑,還好,不過是一場夢。